普通人的成年生活,一般是從謀生也就是從尋找工作開始的.有了工作,你在滿足了基本的吃、住、行後,才能從事其它你所喜歡的業餘愛好。有能力或者叫有本事的人,找工作容易些,工資自然要高些,日子也過得舒適些;而能力低下或者素質較差的人,要想找到一個較輕鬆而收入不薄的工作,那就很難了。尋求職業還要看你所處的環境,如果你是那種很有才華的人,但你的專長是本地區或你周圍的環境都無法用上的,或者你的愛好和學識不足以使別人理解,那末,你的專長也就不可能很快被用上,在那種處境下工作和生活,你也就會充滿坎坷和不幸了。
我是屬於那種有真本事但很難被周圍的人理解其所作所為的那種人。從某種意義上,我很有能力不單單是僅有一張文憑。你看我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就發表了不少的文學作品,這一點我和一般的姑娘很不一樣。我生活的區域屬於那種半農半工的國營農場,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彙聚到這裏,特殊環境造就了我這個特殊的人才。為什麼我這麼呢?你看,我的父母幹的是農民的活兒,但他們卻拿著工人的工資。早些年,在工業剛開始起步的時候,父親還幹過軋花和打棉包的活兒。就是近些年,機房拆了,父親還做過醬油和醋呢。可是,在西部,土地的麵積實在是太遼闊了,按人頭算,人均占有耕地達到5畝以上,偏一點的農場,可達到10畝左右。我從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你,我頭腦裏想的事情能和一般女孩相同嗎?八十年代初,如果你考不上任何大學或者中專,高中畢業後你就隻能去農田耕種了。在農田耕種的經曆與在城市從事其它行業的人,他們的差距真是壤之別呀。也有沒上任何大學或中專,就能在本地的機關科室或者謀個教學單位謀個什麼職位的,但那一般要碰運氣。還有,就是你最好在這些單位裏有個有頭有臉的人為你撐腰,你才能擠得進去。我高中畢業後幾經考場拚搏,終於考取新疆廣播電視大學,但我自願辭職後去南方闖蕩。現在南方的工作飯碗炒了,回到故鄉後,我又如何去謀生呢?讓我給你聽。
我回來後,學校那邊的飯碗沒有份了。因為在兵團教育係統,學校是那些有一定文化素養的青年都願意去的地方,你一走,馬上就有人頂你的位置。我走的時候,我的課程讓地區師範畢業的何給頂了。人家大專剛畢業,幹勁衝的,一年下來成績顯赫。我找校長談話的時候,校長還是很客套地一大堆,畢竟他還記著我走時的情景。
“讓你別走,你要走……,哪有好馬還吃回頭草的呀,”校長一看我這匹好馬吃了回頭草,就很惋惜地對我。
“我——我沒想到會這樣的,”校長一席話得我真的好慚愧,我的前路沒站穩可後路也斷了。
“那現在真沒辦法了,你隻有自謀出路了。”校長無力地搖了搖頭。
“那……那就不麻煩你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我從校長辦公室出來時,肩頭壓著沉甸甸的擔子,我明白丟失了這份工作將給我帶來嚴峻的考驗。
我先在家休息了半個多月,然後,我就出去找事做。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消費市場,我發現:附近有幾家商店,所賣商品無非就是常用煙酒、糖果和一些日用百貨,但商品的零售價格卻要高出城市商場,也比大型批發市場要高很多。我琢磨著:如果我能從省城批點日用百貨,再將他們以高於批發價格而低於當地零售價格的方式推銷出去,那一定會受到人們的歡迎。我把這個想法跟父母了,他們挺讚同。從這一年秋開始,我就嚐試著做些百貨的生意了。
我批回來的百貨賣的最快的是衛生巾、香皂和洗發水。當地的姑娘和女士們用得最多的也是這些東西。
“安樂衛生巾,你那還有嗎?我還想買兩包……”每當我聽到這樣的詢問,我的心裏就有不出的驚喜。
“沒有了,下次吧……。”雖然我嘴上對客戶這句話,但我心裏卻希望她們買得越多越好。
等跟前的貨賣得差不多了,我還騎著自行車,去附近的連隊裏賣貨。為了能賣完所有的貨物,我把香皂、洗發水和牙唰等做成配套產品賣。比如:一瓶奧妮皂角洗發水是1元錢,我可以讓買者掏15元錢,再多買一塊香皂和一個牙唰。當地時間的奧妮皂角洗發水是1元,香皂是元,牙唰是1元,加在一起就是17元。相比之下,我的售出價格還比他們便宜元呢。實際上我的皂角洗發水、香皂和牙唰各賺了元、6角和角。我知道洗發水的最低利潤也有0%,所以,我批了大約0餘種的洗發水,再把它們和香皂、牙唰、毛巾等和在一起賣,這樣我的平均利潤最低也在5%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