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劇組片場,場景:王妃殿內。
莊喻飾演的家勢龐大的某正牌彪悍王妃正在教訓爬床上位的貼身侍女。
然而導演為了逼真的效果,要求演員們都要身臨其境,本色出演!
“賤人,居然敢指染本王妃的男人!。”莊喻反手對跪在地上飾演爬床侍女的演員就是一個耳光。
清脆響亮。
“娘娘,饒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哪個飾演爬床侍女的演員被這一個耳光打得當下就眼冒金光,耳朵翁嗡嗡作響,疼得眼淚“唰”就下來了。
“不是故意的?”莊喻冷哼一聲,表情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的笑話。
“那你是什麼意思?”
莊喻俯下身去,強勢地抬起侍女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裏盡是厭惡與不屑:“你看看你自己,論家世,論樣貌,你哪點比得上我?竟然還敢勾引我夫君?”
那表情,拿捏得甚是到位,恍若身如其境。
“王妃……奴婢與王爺是真心相愛的。”
莊喻冷笑一聲,拿著手中的畫扇漫不經心地輕輕扇著,淡淡打量著她:“真愛?別人勾引就是不倫,怎麼,你勾引就成了真愛?”到這,莊喻又毫不客氣又甩了了她一掌,李青青嘴角滲出零點血絲。
又被狠狠掌摑了這麼一下,李青青飾演的爬床侍女心裏的那股怒氣忽然就不可遏製地湧了上來,目光死死地盯著莊喻。如果眼神能夠像刀子一樣用來殺人,那她一定毫不猶豫就殺了莊喻:
“白霜,你不過就是仗著陛下賜婚,王爺根本就不愛你!你有什麼可以在我麵前豪橫的!”
聽了這話,莊喻飾演的白霜隻是冷笑,李青青被幾個飾演侍女的龍套按跪在地上,莊喻就在她的身邊踱步著,目光淡淡地掃視著她,語氣還是那般漫不經心: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王妃麵前叫囂?”
沒等那爬床侍女回答,莊喻飾演的白霜又開了口,依舊是冷笑和不屑:“豪橫?憑我是王妃,是王爺八台大轎名動京城娶回來的正室,而你,連個低賤的妾都不算。”
爬床侍女臉色漲的通紅,羞憤無比地看著滿眼裝著不屑的莊喻,被噎得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嘴裏隻憋出了一個字:“你……”
莊喻冷冷地掃視了跪在地上衣衫破爛被打的不堪、卻仍咬著嘴唇倔強著的李青青一眼,挑了挑眉:“女人啊,還真是愚蠢,王爺好歹給了我一個正妻之位,你呢,你有什麼?你的愛情是隻靠嘴嗎?分文不值嗎?”
聽了這話,那侍女突燃又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加上一身被打得“血染紅”的破爛衣裳,那模樣真是無比的惹人疼:“王爺許諾,會讓我進府,給我給側妃之位……”
莊喻笑了:“前些本王妃剛處理掉趙將軍家的女兒,她,王爺還許諾給她正妻之位。她同樣是想上位,你還不如趙將軍家的女兒呢!”
李青青飾演的爬床侍女的聽了這話,臉色慘白,用力的掙紮著禁止錮,像瘋了一樣地朝她喊著:“你!你善妒!你心腸歹毒!你目無王法!白霜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這話,莊喻飾演的白霜已經聽的耳朵都快要起繭了,無所謂地掏掏耳朵,將手中的畫扇隨意往貼身侍女的手上一扔,伸個懶腰,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這屆的三,真是一屆不如一屆!”
白霜也沒心思再跟她耗下去了,掃了眼李青青和她旁邊那幾個有爬床的心沒爬床的膽的婢女:“來人,把這些勾引王爺的賤人,統統都給本王妃抓起來,浸豬籠。”
那個長的跟容嬤嬤一般臉龐的女人從腰間掏出一捆繩子,一刻不停地就朝李青青綁去:“是,王妃!”
爬床侍女嚇得驚慌失色地掙紮:“白霜你豈敢動我!我肚子裏懷了王爺的孩子,那夜王爺醉酒……”
沒給她完,白霜忽然就笑了:“我想你應該明白,不是什麼女人都會有母憑子貴的命的。有的人肚子裏的孩子生來就個寶,有些人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