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年輕修士也算是臉皮頗厚之輩,他竟是有意無意地往人家月如身上蹭啊蹭的,甚至還拿著一個手帕,人家月如臉上額頭上明明沒有汗珠,他還諂媚地笑著去幫人家擦汗。
蕭淩宇實在搞不明白,像月如這樣的女子,怎麼會對那年輕修士那般有耐心,若是換了尋常稍微高傲點的女子,隻怕是早就讓他滾蛋了。
當然,這也和蕭淩宇沒有半點關係,他隻是閑來無事,好奇地盯著看了看。
那年輕修士很快就看到了蕭淩宇,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一臉的諂媚笑容立即收斂,也將手帕收了起來,還瞪了蕭淩宇一眼。
看那年輕修士的臉色,似乎對蕭淩宇在一旁看他追女人很不高興,剛才的瞪眼則是警告蕭淩宇快點走開。
蕭淩宇此時忽然生出一計,不僅不走,而且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那年輕修士怒了,三步踏出,就如一陣風一般到了蕭淩宇的跟前,看他的速度,修為應該剛到大神初期的樣子。
“看什麼看,不用做事嗎?”年輕修士指著蕭淩宇,怒斥著道。
“我就是隨便看看,你別激動。”
蕭淩宇笑著應了一句,然後又道:“你都不用做事,我為什麼要做事?”
“你也敢和我比,我父親是副村長!”年輕修士傲然回道。
如此來,這年輕修士就是神界土生土長的,而非是從下界飛升上來。
其實如今神界的絕大部分修士,都是在神界生長,這類修士對修行之艱難的理解,不如從下界飛升上來的修士,所以脾性和心境也都不能和飛升上來的修士比。
“哦?副村長的兒子就不用做事?”蕭淩宇似詫異地問道,他倒是沒有想到,這神界的一個村子竟也有官僚主義。
“隻要有足夠的肉食,就可以不用去做事,你呢,你有嗎?”年輕修士對蕭淩宇理所當然地回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做事不做事,與你也沒有關係吧?我不做事,我餓著,我活該,就像我在這裏站著,我願意看什麼就看什麼,你不願意讓我看,可以躲遠點,那樣我就看不到你了。”蕭淩宇嘴巴很利索地回道。
“嗬嗬……”而在藥園子裏的月如藥師,則是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她覺得蕭淩宇的回答很有意思。
月如知道蕭淩宇不是霖穀村的人,也知道那副村長的兒子可能還不知道蕭淩宇的事情,但此時她卻沒有過來明情況的打算。
“在這個村子裏,爺見了村長都不用躲著,從來都是別人躲著爺,你若識相就給爺滾遠點,不然的話,哼哼……”年輕修士一臉威脅地言道。他本來想在月如藥師表現一番自己的強勢,不曾想竟史無前例地碰壁了,這讓他十分惱火。
而蕭淩宇此時算是明白了,難怪那月如藥師會對這家夥很有耐心,原來是這家夥有點背景,隻是他不明白的是,副村長的兒子怎麼能夠這麼囂張?
“你可別嚇我,老子也不是嚇大的。”蕭淩宇同樣以一種傲慢的口氣回了一句,而且臉上的不屑之意十分明顯。
“你敢在爺麵前自稱老子?!”
年輕修士徹底被激怒了,揮起拳頭就朝蕭淩宇的胸口砸了過來。
雖然二人距離很近,雖然年輕修士出手的速度很快,可蕭淩宇還是能夠輕鬆躲閃過去,不過他並未躲閃,而是讓對方的拳頭結實地砸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後他更是還發出了一聲慘叫,身子也倒飛了出去。
在倒飛之際,蕭淩宇還吐了一長串的鮮血。
足足倒飛了五丈遠,蕭淩宇的身子才落在了地麵上,然後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是又吐了幾口鮮血也沒能起來。
蕭淩宇這是裝的,他要讓自己再次“受傷”,然後可以繼續留在霖穀村養傷。
年輕修士可不知道蕭淩宇是裝的,他先是有點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似乎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拳頭這般厲害,不過此時有月如在旁邊看著,他還是在隨後就不以為意地摸了摸自己那有點生疼的拳頭,並以一種強者取勝後的姿態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口出狂言,真是欠收拾!”
“你怎麼能胡亂打人?”蕭淩宇則是假意憤怒地質問了一句。
而此時月如也行了過來,她瞪了年輕修士一眼後,快步到了蕭淩宇跟前,並揮袖在蕭淩宇身上弄出了一圈藍色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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