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淨鹹這一句貌似普通的話,蕭淩宇就能夠看出,此人是一個非常心謹慎的人,作為仙君後期頂峰的修士,作為掌門的徒弟,淨鹹絕對有高調的資本,至少在這位隻有九玄仙初期修為的守衛麵前,他不用這麼客氣這麼低調。
清平子將淨鹹派來幫助並監視蕭淩宇,確實是再合適不過——
淨鹹雖然修為不高,但卻是掌門的徒弟,若蕭淩宇對其監視有不滿之處,也不會太為難人家。
再加上淨鹹辦事穩妥而精明,可以照顧到方方麵麵,也確實可以幫到蕭淩宇。
蕭淩宇又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自然也不介意淨鹹來監視自己,淨鹹如此能幹,他也能省心不少。
也就在淨鹹與那守衛言語不到百息時間,剛才離去的守衛就帶著一位有點福的胖修士走了出來。
“淨鹹師兄,這位就是從本部過來的前輩吧?”胖修士客氣地問道。
“淨福師弟,這是蕭師叔。”淨鹹介紹道。
“弟子淨福,見過蕭師叔。”淨福抱拳行禮,個頭不高身材又有點臃腫的他,那身子似乎怎麼都彎不下去。
“無需多禮,進去吧。”蕭淩宇淡然應道。
著,蕭淩宇也不用淨福去請,直接邁步進了城主府中。
淨鹹可以不擺譜,蕭淩宇卻不能沒有半點長輩的姿態,長輩就是長輩,強者就是強者,你若自己都擺不正位置,就別指望別人在心中多麼敬畏你。
淨福跟在蕭淩宇側後方指引道路,三人一道到了一間客廳中。
這客廳不大,也無守衛,不過周圍卻有諸多禁製,看似開放,實際上卻防禦極嚴,比較適合談些機密的事情。
“淨福師弟,你先情況吧。”
落座之後,淨鹹道:“你給宗門傳訊,這邊情況有異,如今應該也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了吧?”
淨福一邊張羅茶水點心,一邊道:“自從第一次有本門弟子在外麵被襲殺,我就讓人出去偵查了,直到一個多月前,我們設計了一個圈套,故意讓一位弟子單獨出去行動,結果還真引來了襲殺,然後我們將那些賊人圍住,雖然也擒拿了一人,但那人隨後就自盡了。不過,在那人的儲物法寶裏,我們找到了一塊專屬於豐隆宗的獨門特製身份令牌。”
“豐隆宗?”
淨鹹眉頭擠了一下,道:“豐隆宗雖然與我們南華仙門確實一直關係不睦,可他們應該不敢輕易招惹我們,更何況他們襲殺我們的弟子,又有什麼意義呢?”
“那身份令牌就算沒有作偽,其中也應該必定沒有任何靈魂印記了。”蕭淩宇接話道。
“那賊人已經死了,他的身份玉牌裏自然沒有什麼靈魂印記了。”淨福道。
“也正是因為人死了,他的身份玉牌裏的靈魂印記就會消失,所以這個才容易拿出來做偽證。一般這種襲殺,又不能保證自己絕對沒有危險,如果他們不想暴露身份的話,絕對不會將身份令牌隨身攜帶的。”淨鹹眯著眼睛道。
“還有一個事情,就是豐隆宗的景非也來了,而且最近頻頻與其他大勢力的人接觸,行蹤十分可疑。若那賊人身上的身份玉牌值得懷疑,那景非的到來以及他的很多行為,更值得懷疑。”淨福補充道。
“景非來了?莫非他已經到了仙帝境界?”淨鹹也是有點詫異的樣子,應該是認識景非。
“我見過他一麵,他無論是氣質還是談吞,都比以前更顯自信,我看不透他的具體修為,但估計他十之**是到了仙帝初期,不然他也不會出來走動的。”淨福點頭言道。
“據我所知,景非此人並不喜歡外出,一心修煉,此番豐隆宗將之派來,估計不隻是讓他遊曆那麼簡單。”淨鹹不無憂慮地道。
“以前我們門派和豐隆宗,以及其他大宗門,經常有仙帝期以下的弟子互相切磋,比拚技藝,那時候景風頭很強,戰勝過我們南華仙門很多精英弟子,不過卻有一次敗給了淨心師兄,而且敗得有點可惜,他自那次開始就對我們南華仙門沒有半點好顏色,他來神墓大6之前,這裏一直風平浪靜,偏偏他來了,這裏就出事……”
“我倒覺得景非雖然對我們沒有好感,但卻不像是搞暗中襲殺的人物。”未等淨福完,淨鹹就搖頭接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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