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姓婦人有點懷疑,便是又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往魔咒術的修煉上扯,並偶爾講一些中階魔咒術的修煉。
可惜的是,已經入門的蕭淩宇,對她那零零星星的指點一點都不在意,聽的時候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專心致誌。
為了確定蕭淩宇是不是真在魔咒術的修煉上完全喪失信心和興趣,柳姓婦人對中階魔咒術的講述也越來越多,蕭淩宇表麵上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可心裏卻是將那些東西都詳細地記了下來。
柳姓婦人何等精明之輩,自然不會將貨真價實的中階魔咒術傳授,她見蕭淩宇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她講述出來的中階魔咒術也就做出了很多改動。
蕭淩宇並不知道柳姓婦人會改動她所掌握的中階魔咒術,回去練習時,也沒有現有什麼異常,也就悄然修習著。
如此又過去了整整兩年時間,柳姓婦人似乎是失去了耐心,在一日將蕭淩宇喚到她的住處後,又施展了誘惑之術。
可惜的是,蕭淩宇雖然已經柳姓婦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彼此熟悉,可蕭淩宇即便憋得難受,也不會上她的床,讓她的計劃落空。
她用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讓蕭淩宇能夠對自己大膽一點,可似乎並沒有太好效果。
蕭淩宇表麵看起來,還是像剛來的時候那麼拘束,不能放開。
如此一來,不僅蕭淩宇憋得難受,就連柳姓婦人也是邪火直躥,無處泄。
挫敗的感覺,柳姓婦人很少品嚐,這一次她也不會輕易放棄,而且心中對征服蕭淩宇的**更加強烈。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吸引人的,這一點對於魔界的修士也適用。
“這子的定力太強,強得有點離譜,該不是他這人有什麼問題吧?”
“我那媚功對於真魔初期的魔修都有很強作用,卻隻能讓他的氣息稍稍紊亂一些,莫非他有什麼高級的靈魂防禦法寶?”
“不行,我得想點別的辦法,用什麼辦法好呢?”
“對了,就用魔咒,**魔咒加上我的媚功,如果他還不中招,那就一定有問題!”
一番思量後,柳姓婦人又將蕭淩宇喚到了自己的床邊,同樣是以身體酸疼為由,讓蕭淩宇給他揉肩捏背。
蕭淩宇則是如往常一般,該看的也看,裝作氣息紊亂,可就是沒有下一步的行動,依然抱著看戲的心態,神智一直保持清明。
也可能是被這媚功洗禮太多次,蕭淩宇如今幾乎可以無視柳姓婦人的媚功,雖然表麵還是那般緊張和局促,可實際上身心都是輕鬆無比。
本來蕭淩宇認為,今也會和往常一樣,雙方都憋了一肚子邪火,然後分開。
可今日柳姓婦人的興致似乎更高,呻吟的糜音都在整個屋子如洪流奔騰般激蕩,她竟也沒有讓蕭淩宇停下來,她自己的手更是賣力地在自己全身撫摸。
蕭淩宇還是不為所動,暗道這柳姓婦人是黔驢技窮了。
隻是在足足兩個時辰過去後,仰麵對著蕭淩宇的柳姓婦人,口中的呻吟聲,竟是在不知不覺中換成了十分隱晦的魔咒聲。
也虧得蕭淩宇之前修習過魔咒,不然他都無法聽出那呻吟聲裏的魔咒音節。
但許久以來,蕭淩宇已經習慣了柳姓婦人的呻吟聲,等他聽出其中的魔咒音節時,卻是已經晚了。
柳姓婦人在魔咒的修為上,遠蕭淩宇這剛剛入門之輩,她隱蔽地將魔咒念誦完畢後,忽然立起了赤-裸的身體,一字魔音從檀口中出,竟是震得蕭淩宇混沌魔音中的靈魂金珠一陣懵。
還未等蕭淩宇回過神來,魔咒之聲與柳姓婦人的媚功波動,就如狂潮一般湧向了蕭淩宇的識海,蕭淩宇對識海所作出的一切掩飾都成了擺設,空蕩的識海,讓柳姓婦人一目了然。
“識海裏竟然沒有靈魂!”
柳姓婦人此時十分驚訝,不過隨後**魔咒就幫她找到了丹田,魔咒之力與媚功的無形波動全部湧向了混沌魔嬰的眉心。
由於失神,混沌魔嬰與蕭淩宇都沒有來得及做出防禦,魔咒與媚功都作用到了蕭淩宇的靈魂金珠上,讓得蕭淩宇覺得眼前的世界旋轉起來,意識深處有一副副異樣的色彩開始組成一些令人臉紅的畫麵。
“壞了!”
蕭淩宇連忙竭力去奪回自己的意識,可惜意識卻越陷越深,幾乎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