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才還隻是驚訝,此時已經惶恐驚駭不已。
他們傷了暴躁的幼獸並不算什麼,無論是禦獸堂管事還是宗門的高手,都不會深究,可若是有幼獸死在他們手上,那就不一樣。
受傷了還可以調養回來,可若是死掉了,那是如何也救不回來的。
這些幼獸確實都是東極魔宗的寶貝,他們二人將宗門的寶貝給毀了,可想而知後果會不會很嚴重。
也恰好管事的駝背老者趕回了山穀,苗彥與賈剛擊殺幼獸的一幕,被他看了個正著。
“你們倆找死不成?!”
管事駝背老者被氣得渾身顫,一聲憤怒的咆哮後,便是釋放出自己那魔後期的氣勢,衝到了那些暴躁的幼獸群中。
可能是因為駝背老者的氣勢太強,那些魔獸全部乖乖地匍匐了下去,漸漸平靜下來。
“哼!你們三個跟我來!”
彈壓住暴躁的幼獸後,管事駝背老者陰沉著臉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蕭淩宇三人則是心思各異地跟了上去,既然是演戲和算計,蕭淩宇自然不會還十分從容和淡定,他將自己的神色也是弄得惶恐不安十分忐忑的樣子。
至於賈剛和苗彥二人,則是在進了屋子後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叩頭哀求道:“管事大人,我們二人絕非故意,那些幼獸像瘋了一樣攻擊我們二人,我們隻是出手抵擋,不曾想卻殺了它們……祈求大人能夠從輕落。”
“你們還敢求饒,這些幼獸對我們東極魔宗意味著什麼,你們應該都非常清楚……而且,這些幼獸都是有數的,宗門裏都是登記造冊過,平白無故少了這麼多,你們認為宗門不會有人來查嗎?我能饒你們,可宗門未必能饒我們。”駝背老者氣息還是有點紊亂,可見是被氣得不輕。
“那些幼獸狂,以往我們二人都能輕易彈壓,這次卻如何都壓製不下去,必定是有人從中搞鬼,請大人明察。”苗彥爭辯道。
“有人搞鬼?那你可知道是誰?”駝背老者盯著苗彥問道。
“當時我和賈師兄都在閉關,是感受到山穀中有異常才出關的,當時山穀裏隻有蕭淩宇一人,一定是他不服大人對他的懲罰,故而搗亂報複。”苗彥一副十分肯定的樣子道。
實際上苗彥也不能肯定,隻是事到如今,隻能將責任推卸掉才好。
“蕭淩宇,苗彥是你故意搞鬼,你怎麼?”駝背老者對蕭淩宇問道。
“純粹是血口噴人,子隻不過是剛剛飛升魔界不久,又如何能夠驅使那些實力比我還強的幼獸?”蕭淩宇斷然否認道。
“蕭淩宇不承認,苗彥,你還有話可,如果沒有證據,可不要誣陷同門。”管事駝背老者冷色對苗彥道,就像上次他也是如此對蕭淩宇的。
苗彥自然沒有證據,故而隻能低著頭,不知該如何接話。
“你們二人打殺幼獸,我是親眼所見,這份罪責不輕,我也不好處置你們,隻能稟報宗門,由宗門裁決。”
完這句,駝背老者就直接禁錮了苗彥與賈剛的一身修為,然後又對蕭淩宇道:“那些幼獸剛剛被安撫,有些受傷的,你去負責照顧一下,不要再有過多折損。”
“遵命!”蕭淩宇不動聲色地應了一聲。
隨後管事的駝背老者就出了門去,看樣子是要向宗門稟報今禦獸堂生的事情了。
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蕭淩宇搞的鬼,可此時的苗彥和賈剛都是一臉怨恨地盯著蕭淩宇,如果他們的眼神能夠殺人,此時蕭淩宇怕是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蕭淩宇隻是衝他們淡然一笑,然後便出了門去。
救治那些受傷幼獸的藥材,蕭淩宇的儲物袋裏也有,救治起來並不算困難。
沒有多久,賈剛和苗彥二人就被帶走了,可蕭淩宇卻是鬱悶地現,就算那二人被帶走,自己也還是要繼續負責所有幼獸的喂食工作,依然還要沒日沒夜地忙碌下去。
隻是讓蕭淩宇沒有想到的是,苗彥和賈剛二人竟然是在離開禦獸堂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後,重返山穀。
三人再次被駝背老者請到了麵前,駝背老者道:“你們二人本是犯下大錯,既然宗門念在你們平時還算盡心盡力饒過你們這次,不過以後你們也要更加勤快,來回報宗門的恩德。這樣吧,以後你們三人各自喂食一部分自己比較熟悉的幼獸,同心協力,不得再有半點差池!”
蕭淩宇可以聽出來,這二人之所以能夠安然回歸,應該是宗門內有人幫他們話,也就是他們都是有靠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