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精明的諾揚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其中定有古怪,他可不是心軟的詩甜是跟明顯的單細胞生物,人家不提醒,她絕對不會多想的人。
“是……,是……”說到這裏韓媽媽有些難以啟齒。
“是她自己服下了跟你一樣的藥,她想假造一個兩人都被下藥的假象,讓你能少恨她一點,哪裏知道她聰明反被聰明誤,自食惡果。”韓爸爸淡淡的接下了妻子的話。
“哼……,這樣的事情,叫我怎麼說,老實說我沒多少同情心可以浪費。”這一切根本就是她韓語晴咎由自取。
“如果,她的苦果不隻是這些呢?你是否高抬貴手呢?”
諾揚不可置否。
“還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嗎?”詩甜無限同情,雖然韓語晴重重的傷害過她,但老天垂憐,她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每次都化險為夷,但是韓語晴並不一樣呀,她是真真切切的受到了切膚之痛。
“她的噩夢並不隻是失身與那齷齪的惡心的男人,不幸的是語晴她還懷上了那個男人的孽種。”
“天呐。”詩甜驚呼。
諾揚相對來說就鎮定多了,男人跟女人發生了肉體關係會懷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諾揚啼笑皆非的看了看驚叫連連的詩甜,實在沒必要值得大驚小怪的吧。
“咦,不對呀,語晴不像是懷孕的樣子呀。”詩甜問的非常的白目。
諾揚撫額歎氣,既然韓夫人都說是孽種了當然打掉了呀,打了就沒有孩子,沒了孩子怎麼會讓她看到韓語晴大腹便便的樣子呀,再說據他對那個女人的了解,他也可以肯定那個女人絕對不會留下她不想要的東西。
“語晴是強行打胎,為此她有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孩子本是上天賜予人類的禮物,她視若糞土,所以,從今而後她再也無法生育,再也不能有自己的親骨肉,再也體會不到為人母的樂趣了。”
“天呐,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再去做治療呢,現在的醫療技術是日新月異的總有辦法的呀。”
一個無法生育的女兒並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無法孕育自己的下一代,這個是件多麼遺憾的事情呢?
諾揚依舊麵無表情,這些都與他無關。
“沅小姐,我們知道是我們家語晴對不起你,你不該這樣傷害你,但能不能請你看在她現在已經失去了這麼的份上,放過她,不要告她好嗎?畢竟老天爺已經狠狠的教訓過她了。算我求你了,她的身體,她的心靈早已經是千穿百孔了,我們無法眼睜睜的見她再烙上無法磨滅的罪犯的案底。”
韓媽媽是累時俱下的哀求著。
“我……”詩甜看著諾揚,希望諾揚能點頭答應,奈何諾揚撇頭不理她。
“這……”詩甜見諾揚這樣,又見韓夫婦苦苦哀求,她真的是不忍心呀。
“我跟你下跪,代替語晴像你磕頭認錯”說罷堂堂的一個海外的集團總裁緩緩的屈膝向一個學生下跪,隻為替女兒贖罪,也替女兒求情。
“我也給你跪下了。”韓媽媽說罷也要下跪。
“不要,你們千萬別這樣呀,我是晚輩,你們是長輩呀,我怎能承受的起你們夫婦的一跪呢,你們快起來,千萬別跪呀。”詩甜急急攔住韓夫婦下跪的舉動。
“那你是答應我們了嗎?”韓媽媽滿懷希望的問道。
“我……”
“韓語晴確實是個危險的人物。”諾揚依然不改初衷。
“那我們就跪到你答應為止。”韓媽媽說著有要屈膝下跪。
韓爸爸也是,今天是拚了這張老臉不要,也要讓女兒恢複自由。
詩甜嚇得有急急的扶住他們夫妻“好了啦,你們別再跪我了,我答應你們就是了,你們先起來啊。”
諾揚聞言臉色當初黑的比開封府的包公還黑。
這丫頭有擅自主張做蠢事,誰知道韓語晴出來後,又搞些什麼鬼出來呢?他是真擔憂……
“真的嗎?”韓媽媽抬起淚眼做確認。
“嗯。”詩甜輕輕的點點頭,“我不告了。”不管怎麼樣,她怎麼都要拖著諾揚不讓他去法院。
大不了再讓他發頓脾氣吧。
她實在不忍心讓兩位這麼慈祥的長輩如此憂心。
詩甜承認她很氣韓語晴狠毒的對待,但她感激老天仁慈的幫助,這樣的福報需要多積陰德,不管怎麼說她都已經比韓語晴都要來的幸運的多了,她不該趕盡殺絕。
因為她堅信擁有仁慈的心底才會得到老天爺的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