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甜拿起一旁的小叮當一看,老天,她不禁暗自呻吟,外麵猛按門鈴的是哪路神仙啊,難道他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嗎?現在才7:00耶,她上課也是這個時候才起床的。
聽那人按門鈴的頻率就知道不去給他開門,他是不會罷休了,再看看顯然睡眠不足的諾揚,他才剛睡下沒多久呢?
為此,她也隻能認命離開溫暖的大床去開門,。會會外麵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詩甜眯著愛困的眼睛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
門一開……
“嚇。”
詩甜嚇了好大的一跳,反射性的反手關門的動作。
她沒看錯吧,諾揚的爸爸媽媽怎麼一大早的殺上門了,而且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是她還沒有睡飽出現了幻覺嗎?
詩甜的心怦怦跳,靠著門板上,太可怕了,她剛才看到的是真的嗎?
“叮咚……”
門鈴聲再次響起擊碎了詩甜的沉思,危險的意識竄進她的腦際,糟糕了!
她趕緊再次開門,麵對這臉色更加難看的諾氏夫婦,扯著僵硬的笑容,硬著頭皮打招呼“伯父,伯母,早安!”
“不敢當。”工藤蘆花高傲的用下巴朝人“怎麼會有你早?”
“我……我還沒起……”詩甜反射性地回道,隨即一想這麼說不對啊,這這……
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得了。
“諾揚呢?”諾優作斜眼看人,無比傲慢的問道。
“還在睡覺。”詩甜呐呐的小聲回答。
“你常常在這裏過夜?”
“……”
她就住這裏,可是她實在說不出口,怕被更加的看不起。
“現在的女孩子真是越來越不知道規矩了,尤其是小門小戶的無憂之輩更加不會知道什麼隨即禮義廉恥了。”工藤蘆花的言詞很刻薄。
詩甜聽的臉色發白,她分明是在說自己不知廉恥。
“你到底拿了我兒子多少好處?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放過我的兒子?你難道想毀了他,你才甘心嗎?”諾優作再次逼近。
詩甜看著眼前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的諾氏夫婦,她拚命的告訴自己不要害怕,拚命的命令自己要勇敢堅強,盡一切的可能去捍衛自己的愛情。
一想到諾揚對她不顧一切的愛,她頓時覺得自己的渾身充滿著力量,她要反抗,她的愛是真,她的情不假,她住這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況且他們已經得到了媽媽的認可。
想到這裏,詩甜抬頭挺胸“我沒有要諾揚什麼好處,我們隻是彼此相愛而已,要放過諾揚的是你們而不是我,想毀了他的也是你們絕對不是我。”
“彼此相愛?是嗎?是愛上他的諾氏未來的總裁位置吧,我告訴你,你休想進我諾家的大門,我們諾家的門檻沒那麼低,不是什麼低三下四的阿貓阿狗都可以進的,你陪了我兒子幾夜,要多少錢,識相的話就自己開個價然後自動消失吧。”
詩甜聽此如此侮辱人的話,不禁氣的渾身輕顫,正要反擊時……
“該消失的是你們。”諾揚穿著簡單的睡衣出現在大廳,冷冷的開口,嚴酷的表情孕育著無情的狠戾,顯然他也聽到了剛才諾優作“精彩的演說”。
“這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嗎?你的教養呢?果然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就會變成什麼德行。?你……,你不覺得你越來越目無尊長了嗎?我們是你的爸爸媽媽,你連句基本的招呼都不打了嗎?在你的心裏還有沒有我們這對生你,育你的雙親呢?”
“爸爸媽媽?”諾揚依然是滿臉的嘲弄之色“這麼卑鄙的父母要我如何去尊重?”
“這是什麼話,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諾優作的臉當場黑了,工藤蘆花的臉色也難看的可以。
“你要是不喜歡就請回啊,呆你喜歡呆的地方見你樂意見的做去擺你高高在上的諾大總裁的架子去吧。”諾揚不客氣的一再下逐客令。
“我這裏的門檻太低高攀不起兩位尊貴的玉體,回你們自以為是的高尚的世界裏去吧,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這也不是一個有修養的人該做的事情”諾揚麵無表情的諷刺著。
諾優作當場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你以為你真的是羽翼豐滿了,翅膀長硬了嗎?雖然這些年來你一直暗中操控公司,做的確實不錯,但是你別忘了現在的總裁是我還不是你,你就真的不怕我取消你繼承的資格嗎,到時你將一無所有,看你如何去維持你那段可笑至極的愛情?”諾優作陰沉的說道。
一旁的工藤蘆花也不甘示弱的直逼詩甜“沅詩甜,你看到了嗎?這下你滿意了嗎?我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為了你而一直的出言頂撞,現在還還要鬧到他們父子決裂的地步,這樣的結果你是不是很得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