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諾揚聽的認同,點頭稱是,能想到這個點上,也不枉他當眾丟臉,不過如果他真的完全的失去了這個迷糊的小女人,他或許真的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吧,因為生不如死的滋味太殘酷,當他真的想了結自己時,他不會弄的人盡皆知,他會不動聲色的離開這讓他痛苦,讓他好不戀棧的人世間,不然任何人有救她的機會。
慢慢平靜下的詩甜,腦子也慢慢的恢複的正常的運作,不時的冒出一些解釋不通的疑點,而最大的疑點是,願意為她死為她生的諾揚怎麼會去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就連他出門去簽合約,都清清楚楚的交代,體貼的為她打點好一切,所以她才會這麼快的找到他。
如果他有存那樣的心思的話,又何必留下行蹤,他隻需交代要她等他,他很快回來就好啊!
他是這麼聰明的男人,他不會明知道我隨時會去找他,還跟其他女人亂來,“也許在我親眼所見的事實真相下另有隱情吧。”
“很高興,你終於想到了這一點。”諾揚笑眯眯的躬身湊近她。
“嚇”突然乍現的聲音下詩甜一跳,本能的抬頭又被跟她隻有距離零點零一公分的諾揚放大的腦袋嚇得往後震了很大一跳“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嗎?還是你覺得嚇我很過癮,剛才在陽台上還不夠,回來再繼續啊。”
“我長得有這麼嚇人嗎?”諾揚下意識的摸摸俊臉。
該不會在在水裏泡太久,泡出皺紋來了吧?
嚇人?是長的禍國殃民吧,詩甜翻番白眼,都是這張臉,害人不淺,“你出來怎麼沒有聲音啊,跟個鬼似地。”
“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神了。”這也怪他,女人都這麼不可理喻的嗎?
“哼,洗幹淨了嗎?”詩甜像個小學老師問自己的學生作業做好了嗎的態度對諾揚。
“都去一層皮了。”他沐浴露都用了半瓶了,洗了衝,衝了再上沐浴露洗,洗了在衝,反反複複好幾次呢,就不知道大人能否滿意。
詩甜湊近他嗅了嗅,恩,沒有了刺鼻更刺心的香水味,有的,隻是沐浴露的清香,跟男性的陽剛味,這樣的味道,聞起來舒服了多,也讓她不由自主的去親近。
詩甜主動倚向諾揚,諾揚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現在願意心平氣和的聽我解釋了嗎?”
“說說看。”詩甜人雖然在人家的懷裏,坐人家的腿上,但那語氣,那氣勢可像極了坐在案前敲驚堂木的青天大老爺。
“多謝大人開恩。”諾揚配合著她施恩的語氣,玩幽默。
“咳咳……”諾揚的配合詩甜更是不可一世了,“別謝的太早了,要是你的解釋另本官不滿意的話,哼哼,可是要大刑伺候的。”是罰跪搓衣板好呢,還是送他一份秘製的“掃帚炒肉絲”更棒。
諾揚好笑地低頭看她神氣的樣子,慢慢的解釋早上的事情,把經過一一講述,不漏一絲情結,強調自己絕對沒有偷吃的意圖。
詩甜聽罷,原來是這麼回事,“你那隻手真的是不小心才會放到所有男人都想放的地方嗎?”
“天地良心,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就是全天下男人都稀罕但絕對不包括我諾揚,我想要的隻有你。”諾揚毫不遲疑的澄清。
開玩笑豬都知道這種誤會不宜思考太久,否則就有心虛之嫌疑。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大人有打量不跟你過多的計較了。”詩甜一副寬宏大量的拽樣。
這丫頭是忘形了,她不計較,他還想計較呢,居然說話這麼傷人,句句讓他滴血,現在是否該輪到他找她算賬了吧。
“你的問題是清楚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來秋後算總賬了啊。”諾揚危險的眯起星眸。
“什麼帳。”也不知道詩甜是真迷糊還是裝迷糊。
“你說呢?恩……”諾揚拖著危險的尾音。
詩甜聽的忍不住氣雞皮疙瘩,左右張望企圖逃跑,奈何人在人家的腿上,被他死死的製住了,他一定是有預謀的。
可惜她發現的太晚了……
“我……我……”她自知心虛的低眉垂眼。
“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諾揚無奈的看著自己腿上的小女人,他就是拿這丫頭沒有辦法。
“沒有做到對你百分百的信任。”詩甜是心虛的樣子,心虛的聲音,心虛的態度……
“哼……”這迷糊蛋現在知道心虛了!
“對不起嘛。”詩甜囁囁的低語,可憐兮兮的瞅著諾揚。
“少給我裝可憐。”以為來這招就沒事了麼?事情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