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甜不分青紅皂白的在他的脖子上又咬又啃,他就這麼“需要”女人嗎?那好啊,她就讓他滿足。
她的這種啃法,諾揚大感吃不消,老天,她是屬狗的嗎?
當意識的詩甜在扯他的衣服時,他急忙製止:“你要做什麼”
“把你變成我的,你乖乖的別反抗,我會對你很溫柔的。”詩甜大言不慚的叫囂著。
諾揚聽的瞪目結舌,女人氣的失去理智的時候真可怕,還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他不經翻翻白眼,“你行嗎?”
“有什麼不行的,你躺著別動,也別想反抗。
諾揚連歎氣的力氣都省了,他要是真躺著不動,他敢保證,她絕對不會得逞,但前提是他真的能做到乖乖不動,不過他不打算考驗自己的自製力。
摟住她的背一個翻滾,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製止她玩火的舉動:“別惱我了。”
“你不要我,卻跑去抱那個女人。”她這輩子都會介意這件事。
“你誤會了。”諾揚歎息:“我這麼愛你怎麼會去抱她呢?你用腦子想想啊。”
“我都親眼看到了。”還狡辯,詩甜火大的又在諾揚的脖子上一咬。
蒼天,他的脖子待會兒還能見人嗎?
“那你是不信我對你的愛?”
“信啊,我不是木頭,你對我的感情我怎麼會感受不到,怎麼會去懷疑你的愛。”詩甜馬上回答,免得他又發瘋,說去跳樓,但是她又接著說:“但是男人,往往都可以將愛跟性分開,尤其是商業型的,總免不了會出去逢場作戲。”
但他又注定是個企業的領導人。
“你真這麼想?”
“難道不是嗎?”
“我再次申明,我真的沒有出軌。”諾揚堅決喊冤。
“證據還在你的嘴角。”詩甜涼涼的瞪了他一眼,粗魯的伸手在他的嘴角使勁的搓,把他的嘴都搓變形了,直到搓去那刺眼的唇印為止,但諾揚的嘴邊依然一片紅色,不過這次是被詩甜搓出來的。
“你聽我說,我可以解釋啊。”諾揚很無奈,真粗魯,這女人是把他的嘴當餐桌抹嗎,痛死人了。
“男人的需要對吧,你就真這麼需要嗎?”詩甜又大聲嚷嚷,不想還不火,一想起那畫麵她就又像吃了好幾噸的炸藥一樣。
尤其是那隻色膽包天的右手,居然敢放那個位置,真想把它給跺了。
詩甜使勁的推開諾揚,拉著諾揚一並起來,使勁的將他往浴室裏拖。
她又想幹什麼?她就不能好好的聽聽他的解釋嗎?諾揚半推半就的跟她來到浴室。
詩甜拿起牙刷擠出牙膏,裝好水,再將牙刷,牙杯遞給諾揚。
諾揚接的莫名其妙,她又搞什麼。
“還不快刷,臭死了。”詩甜嫌棄的瞪著他。
他沒吃什麼口味重的東西啊?聰明的諾揚也被她不安牌裏出牌的舉動給搞蒙了。
“還舍不得洗去那女人留下的氣味嗎?”詩甜氣死了,差點被自家產的陳年老醋給淹死。
諾揚如夢初醒,趕緊動手刷牙,他隻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唇啊,並沒有真的相濡以沫啊,如果他真的沾到了那個女人的口水的話,他自己第一個先吐,還需要麻煩她逼著他去刷牙嗎?
不過算了,她要他刷,那就刷吧,就當是保護牙齒。
詩甜全程監工,盯著他一定要刷的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直到她覺得幹淨了,滿意了為止。
諾揚刷的手都酸了,嘴巴都痛了,牙齒都要抗議了的時候,沅大人終於開恩了:“行了”
諾揚趕緊又用清水衝一衝,漱漱口,丟下牙刷牙杯,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刷牙刷的最徹底的一次。
詩甜顯然還不放過他,“右手拿來。”
“幹……,幹什麼什麼”諾揚戰戰兢兢的伸出右手。
詩甜按出洗手液,往他掌心上一抹,拚命的搓搓搓,再搓,非要搓下他一層皮不可,她越搓越火大啊,越搓越粗魯,最後洗的兩個人的衣服全濺濕了,詩甜還不罷休,還在使勁的搓,拚命的搓。
諾揚的掌心被搓的通紅,通紅的,他不敢有半句怨言,誰叫他的右手倒黴,哪裏不好放,偏放那位置,但天地良心啊,他絕對不是故意的,他隻是想推開她而已啊。
但是再這樣洗下去也不是個法子啊,“詩甜,衣服洗濕了。”諾揚提醒她。
“不管。”
“已經很幹淨了。”皮都快被搓薄了,能不幹淨嗎?
“髒死了。”詩甜火大的看了看他,他的左手碰過那個女人光luo的肩膀,他的身上有那女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