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詩甜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揉揉眼睛,伸伸懶腰,這是哪裏?她怎麼會在這裏,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她明明應該在飛機上的呀,怎麼跑到床上來了呢。
身旁的諾揚因為詩甜的伸懶腰的動作而醒來,借著異國柔和的月光清楚的看到了她迷惘的表情。
“是不是在納悶,怎麼一覺睡到了美國,莫非是周公送你來的。”諾揚寵溺地取笑。
詩甜臉一紅:“你笑話我!”她可不依了。
“不敢。”諾揚重重地親一下詩甜的臉頰。
“哼……為什麼不叫醒我呢?我是這麼來這裏的?這裏是哪裏?到美國了嗎?”詩甜一連問了一大串的問題。
諾揚被詩甜的葡萄式問題一大串的,搞的他啼笑皆非:“你一下子這麼多問題,叫我先回答哪一個啊。”
“當然每個都要回答了!”詩甜說得嬌聲嬌氣。
“不了吧。”諾揚柔情,睿智,深邃的眼眸中盡是無奈的寵溺。
“那我可不管!”詩甜愛嬌地搖晃著諾揚的手臂。
“好啦,好啦,我的手臂都要被你搖脫臼了,你喲。”諾揚無限愛戀的用中指輕輕地指向了詩甜的額頭。
詩甜嘟著嘴,不依地直盯盯瞪著諾揚。
諾揚失笑,揉揉她的秀發,與她肩並肩的坐好,伸手攔過詩甜的肩膀:“那我們就一個一個來解決吧,第一個問題,是因為,某隻小睡豬怎麼也叫不醒。”
詩甜惡狠狠地瞪著諾揚以示抗議,居然把她比做豬,太欺負人了。
諾揚笑看她微惱的可愛模樣,繼續回答她的第二個問題:“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由於某隻小睡豬,被我抱出機場後,還跟周公難舍難分,沒有別的辦法,我隻能先定下飯店下榻,讓你睡在床上,你總不能要我抱著你睡到自然醒吧,我剛恢複體力沒多久,抱久了也會吃不消的。”
詩甜聽得羞紅了臉蛋,她早該想到,一覺醒來不在飛機上而是柔軟的床鋪上,不是諾揚抱她回來,難不成真是周公送她來的嗎?她真的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丟臉都丟到美國來了。
看著詩甜滿臉嬌羞的狀態,諾揚忍不住要取笑她:“至於你最後的一個問題就是存屬廢話,我們上的是美國的班機,下了飛機當然已經到美國了,總不會是非洲吧”
“諾揚!你……哼……”
看著詩甜紅豔豔的蘋果臉,諾揚收起嬉笑的態度:“好了,別惱了,肚子餓了吧,我帶你吃飯去,吃正宗的美國料理。”
“哦,去哪裏吃啊?”說道美食,詩甜的注意力完全被帶走了,哪還有剛剛羞惱的神色,一臉饞像地睜著小狗狗般討好主人的眼神看著諾揚。
“你這小饞鬼。”諾揚好笑地看著,她一臉毫不修飾的饞樣就差沒有當場流口水了。
這丫頭,第一次見到她,她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真沒想過她內心也會像女孩一般的香甜純潔。
“走啦。”詩甜主動拖著諾揚往外走。
“等等,你急什麼勁啊,你確定要我這副模樣出去嗎?”就算不怕被人家吃“冰激淩”也要顧慮一下他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啊,這樣很容易感冒的呢?
詩甜回頭看了眼圍著一條浴巾的諾揚,好養眼啊!“嗖”的,雙頰上又飛上兩朵可愛的紅雲。
開玩笑,真要讓他這模樣出去,到時他這個人還會有剩嗎?不當街被這些美國的豪放女給那個XXOO掉才怪,那畫麵太恐怖了。
不用多想,詩甜打了個寒顫,拽著諾揚的手臂往裏拖:“還是先去穿衣服吧,你這模樣太引人犯罪了。”
“這麼說來,你很像犯罪咯!”諾揚故意在她敏感的耳邊吹氣,聲音慵懶,迷人,又性感。
聽得詩甜全身的毫毛都立起來了,雙腳頓覺酥茫茫的,差點站不住腳,勉強保持一些微薄的理智,嬌聲嬌氣地怒叫“討厭,你別亂叫,我才沒有。”
“真的沒有嘛?”諾揚總覺得逗得她滿臉通紅也是他一種變態的消遣方式。
“沒有,沒有,沒有!”詩甜直接叫給他聽。
叫完後又氣呼呼的跑回內側,坐在大床上,看諾揚還沒要換衣服的動作,又忍不住的大叫:“你怎麼還不穿衣服啦,我可不準你這模樣給別的女人看了去!”不假思索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
諾揚聽,稍一愣,隨即大笑,這丫頭……,接著搖搖頭地拿了衣服大大方方的想在詩甜的麵前換起了衣服。
詩甜意識到諾揚行為時,當場麵紅耳赤的,也很淑女的用雙手捂住了眼睛,但是當諾揚解下浴巾的時候,詩甜忍不住將十指微張,透過指縫間偷看。
諾揚捕捉到她逗趣又孩子氣的行為,不禁沒好氣的戳破:“別捂眼睛了,你這樣捂著偷看不累嗎,還不如大大方方地看呢,我又不是不給你看,也不會收你錢,放心吧,你絕對是看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