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哼哼……,他就把皮給崩的緊一點吧!
“吃醋了?”諾揚好笑。
她難道到現在還不清楚嗎?他的眼裏除了她,就算是西施還陽,他也不會動一個眉毛的,更何況那個洋妞。
“我還喝醬油呢?”詩甜火大,這個男人真是個禍水,沒事長的那麼妖孽幹什麼啊,簡直是造孽,詩甜忍不住低吼:“狐狸精!”
“狐狸精?”諾揚一愣,隨即哭笑不得,他的長相是他所能控製的嗎,長成這樣能怪他嗎?別的事情或東西也許可以做選擇,但這個長相問題,他能有選擇的餘地嗎?還不是爸媽的創作,上帝的賞賜。
“我又不是女人,幹什麼叫我狐狸精啊!”他又不是娘娘腔。
“誰說隻有女人才能說是狐狸精啊,要是沒有公狐狸,哪裏來的母狐狸啊!”沒見識的家夥。
“你這樣丫頭,我又那裏惹你了啊。”火氣那麼大,該不會是每個月都會來拜訪那麼幾天的“好朋友”來了吧,據說,女生的那個“好朋友”來時,情緒大多都會很不好,火氣也會變得很大。
“因為你太紮眼了。”詩甜沒好氣。
“恩。”諾揚心裏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哎,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
“你怎麼不吭聲啊。”詩甜納悶,他沒事搞的跟個童養媳似地幹什麼啊。
“我可以說話嗎?”諾揚問得可憐兮兮的。
“我什麼時候不準你說話來著。”她又不是女暴君。
“你的情緒很不好,是不是那個來了。”諾揚問得更加的小心翼翼。
“哪個?”詩甜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就是每個月都會來拜訪幾天的那個。”諾揚說得麵不改色,就好像問她飯吃了沒,肚子餓不餓般的自然。
恍然大悟的詩甜滿臉通紅,居然問她這種問題:“你去……厄……”詩甜生氣歸生氣但不吉利的字她還是記得牢牢地。
“幹什麼這麼凶嗎?我隻是隨便問問啊。”諾揚挺委屈的,原來女人來了那個後,脾氣會比平時大了N倍呢。
“這種事情能隨便問問嘛?”他以為是什麼啊,去買衣服啊,還隨便問問,卻問得那麼該死的準確,她雖然還沒有來,但也差不多了,明天不來,後天也一定會來,她的“好朋友”向來都報道的挺準時,來之前她也總是會火氣很大,心浮氣躁的靜不下來。
“不問就不問。”什麼寶貝這麼了不起不就是隻有女人有而男人一輩子都沒有的東西嗎?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病房瞬間陷入了沉默,詩甜看著這手中的課堂筆記,諾揚無聊地玩著手指甲,詩甜拿了他的手機,他想上網看財經資訊都不行,為什麼還要兩天才能出院呢?
真的好無聊啊……
無聊死了……
五分鍾後,他終於受不了。
“老婆。”
詩甜懶得理他。
“親愛的。”諾揚換種方式叫她。
詩甜當自己幻聽。
“甜心。”諾揚越叫越惡心。
詩甜立起了毫毛泛起了雞皮疙瘩,下意識地搓搓手臂。
“寶寶。”繼續努力。
詩甜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貝貝。”
“寶貝。”
“……”
“夠了……”算他狠,居然耍肉麻,害她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終於肯理我了。”諾揚顯得非常得意:“你的那個每個月都會來報到一次的‘好朋友’是不是真的來了。”諾揚不死不活的問道。?起碼以後,他能夠更加體貼地照顧她嘛。
“諾揚……”詩甜怒吼,估計他真的是太閑了。
“我很好奇。”。
“你屬貓的嗎,好奇心這麼重?”真是個無聊的男人。
“那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了啊。”他是在挑戰詩甜忍耐的極限。
“你……”詩甜看他一肚子壞水的痞樣,很是無奈,他絕對是故意逗她的。
看她怎麼處罰他,詩甜爬上諾揚的床,小心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低頭問他:“你真那麼想知道?”
“那你要告訴我嗎?”這妮子爬到他身上來幹什麼?
趁諾揚猝不及防時,詩甜雙手撲向他,撓他癢癢。
諾揚沒有防備被她得成,但是詩甜又怎麼敵得過諾揚呢?現在的諾揚已經大致的恢複的差不多了,一個翻身一把將詩甜壓在了身下,以牙還牙的在她的腋下撓癢癢。
“叫你撓我癢癢,叫你撓我癢癢。”
“哈哈哈,哈哈哈,不敢了,我不敢了,真不敢了。”撓得詩甜直求饒。
“真不敢了?”諾揚囂張地問著,俯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滿臉通紅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