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病房中,諾揚在沉睡,詩甜在旁邊的小桌上抄著課堂筆記,為了照顧諾揚,她已經落下了很多的功課了,諾揚雖說一定會把她的功課拉上去,但是她自己也得努力啊,絕對不能掛科,她不想讓他太辛苦。
本來想找顧瑀幫忙的,無奈諾揚是個大醋桶,雖然知道了他們之間根本就沒什麼,而且還做了兄妹,但是他就是不高興,就是要自己來,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照顧,她也依了他算了,免得浪費口水,他消耗的體力。
當她正在抄筆記的時候,媛子、海信來了:“詩甜,我給你帶……”
“噓……,小聲點,諾揚剛睡下。”詩甜扔下圓珠筆,要大聲嚷嚷的媛子噤聲。
“你啊,每次大大咧咧的,不知道醫院要禁止喧嘩的嗎?”海信不客氣地給了媛子一記栗子。
“你……”媛子惱。
“噓……,不能太大聲哦!”海信絕對是故意的。
“嗬嗬……”媛子笑得詭異,挨近海信,使勁地往他的手臂上一掐。
“啊……”海信痛得才剛張開嘴使勁的“啊”了,詩甜皺眉地下意識的想捂住耳朵,媛子更快一步,在他還沒完全“啊”出聲來前捂住了他的大嘴巴,“噓……醫院之內禁止大聲喧嘩,你不知道嗎?而且病人還在睡呢!”她說得若無其事。
“你……你,你……”海信痛得差點要流眼淚了,拉開她的手,“你這個女人真毒……”
“哼。”媛子不爽他,徑自朝詩甜走去。
詩甜啼笑皆非地看著這場鬧劇,他們兩個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同進同出的啊,看來發展得似乎還不錯喲!!!
“瞧,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來了。”媛子拎著精致的穆斯蛋糕若無其事地晃到詩甜的跟前:“你最愛的哦。”
“是穆斯蛋糕!”詩甜驚喜地輕叫。
“嗯,這兩天看你這麼累,我特地買給你的,趕緊吃吧。”媛子遞上蛋糕:“諾揚好了多吧。”
“嗯。”詩甜接過蛋糕點點頭,“是啊,他很配合,要他睡就睡,要他吃就吃,簡直是乖得不得了呢!”
“噗哧。”海信失笑:“老大也有被說乖的一天啊,不容易啊,不容易呢!”海信得意忘形,渾然不覺本來應該緊閉雙眼熟睡的諾揚此時已經睜開眼睛清醒了,繼續不知死活的越說越得意。
“我說,小嫂子啊,這老大也真夠好用的,還可以讓你想當老公就老公,老公當膩了也可以當兒子,你說是不?”
詩甜正麵對著海信,瞄到海信身後的諾揚正對她做挑眉的動作,她咽咽口水:“嗬嗬。”
“這老大其實吧,也沒什麼可怕的,對不?他也隻不過是冷了點,總體來說還算是蠻乖的啦。”
“嗬嗬。”詩甜還是繼續嗬嗬。
“這老大吧,有時候也就一紙老虎,有時候又有點像是任性的小鬼頭……”
“你還真是越說越來勁了呢?”冷冷的聲音響起。
“還好,還好啦,隨便說……”不對這聲音,怎麼像,怎麼這麼像是老……大……啊……,不是吧,這下不死也完蛋了,海信哭喪的臉轉過身去:“老……老大,你怎麼不多睡會兒。”為什麼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醒,這不是存心跟他作對嗎?嗚嗚嗚嗚,他怎麼這麼倒黴啊?
“怎麼不說了?你剛才不是很有話說的嗎?繼續發表你的高論啊。”諾揚挑挑劍眉,語氣平緩,還相當的“和顏悅色”的呢。
“不,不,不,我……我……我……”海信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怎麼?某某人的舌頭該不會被小狗給叼走了吧,連句話也不會說了,真是造孽啊!”落井下石是媛子的強項,她當然是發揮得徹底了。
“你這惡女,安的什麼心腸啊!”海信恨恨地瞪著她“你不要……”
“咳咳,咳咳……”諾揚假咳兩聲。
成功地嚇阻了海信的滔滔不絕,頭一低,脖一縮,像是在做禱告,“老大……,我……”
“過兩天是賬目的季度審核了,我可能還無法出院,你自己公司的事兒,你自己解決。”諾揚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哼,臭小子,敢這麼說他,皮癢找抽啊。
“季度賬目審核……”海信尖著嗓子:“幫幫我!”
“嗯……”諾揚拉長了尾音。
“可是……老大……”他也不夠時間呐,在這一塊,他根本就不在行,剛回來國內,暫時還沒接手得那麼快,老大是明擺著要整他嘛……
“沒什麼好可是的了,就交給你自己吧。”諾揚直接作出裁決,不給上訴的機會,這隻不過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懲戒,助他長長記性,希望下次不要犯下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