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咕咕,唧唧咕咕……”
一陣活躍的手機鈴聲響起。
詩甜一手拿著三明治,一手掏出手機接了起來:“喂,我是沅詩甜。”
“我是海信。”電話裏傳來好聽的男音。
“是你啊,找我有什麼事嗎?”詩甜不解,他怎麼找上她了,他找的應該是媛子吧,據說他們之間的賭約還一直懸著呢,可能是在考慮怎麼懲罰媛子吧。
在詩甜胡思亂想之際電話裏又傳出海信的聲音:“在學校有見到諾揚嗎?”
“沒有啊。”詩甜失落地回答,從那天他離開圖書館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真的很想他耶,不知道他這兩天好不好,沒有她的打擾應該更順心吧,她想得很悲觀。
“他沒有找過你嗎?”
“沒有。”說到這個更泄氣,別說要主動找她了,就連她去找他就沒辦法見到他呢。
“該死。”海信語氣中透出無限的焦急。
詩甜覺得奇怪:“怎麼了?”
“老大今天根本就沒去公司,也沒有交待一聲,我現在正在他家門口,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應,打他手機永遠是關機狀態,打他家電話又無人接聽,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家裏。所有的女傭和管家都不在了,估計是老大讓她們別打擾他,都讓她們回家了吧。”海信焦急地說了一大串。
“那你怎麼不去問問韓語晴呢?”詩甜脫口而出,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問她?關她什麼事?”海信不解,她講的是何方的神話,他怎麼有聽沒懂呢,明明聽起來很像國語,怎麼就是無法理解其中的意思呢。?莫非是這兩天被他們兩個給磨得腦力衰竭。
“因為那天我去他家找他,是韓語晴開的門,她不肯讓我見諾揚,說諾揚根本就不想再看到我,所以……所以我猜韓語晴說不定會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啊。”詩甜有些傷感,有些落寞,有些悲哀。
“你去找過老大?什麼時候的事?”海信忙問。
“就是那天他從圖書館跑出去,我送顧瑀去了醫院後,聽顧瑀說,他也沒有讓諾揚討了多少便宜,我擔心他是不是也受傷了就趕去看他了啊。”詩甜人老實,說話更加老實。
“又剛好韓語晴那時在他家,她不讓你見老大?”海信敢拿他帥氣的俊臉來打賭,那天她會出現在諾揚的別墅絕對不會是諾揚願意讓她進去的,肯定又是她在玩把戲。
“她說是諾揚不肯見我的。”詩甜很憂悶。
“她是神經病,老大怎麼可能不見你,他想見你都想瘋了。”海信忍不住罵粗口,他早就想找詩甜談談,但是這兩天老大要死不活地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仿佛沒有了靈魂一樣讓他走不開身。
又要幫他稍微地處理了一些,他能處理的公事。又要管理自己的公司,隻是昨晚他在自己的公司對著電腦整理單據,稍微晚了點去找老大,沒想到老大秘書說他一個人回家了。
他想想諾揚向來不喜歡有人到他的住處打擾他,尤其是現在,他煩得很,所以也就沒在意,繼續處理公事。
隻是,沒想到他今天一天都沒有出現過,他就忍不住的要瞎想了,老大該不會精神崩潰做什麼傻事了吧。
蒼天啊,千萬不要啊!
“你說話怎麼這麼粗啊!”詩甜抱怨著。
“說話粗,你知道不知道老大現在很有可能出事了。”她有沒有搞錯啊,這個時候還閑他說話太粗。
“你……你不要嚇我啊!”詩甜的神經被海信緊張的語氣弄得很繃緊。
“我沒有嚇你,是事實。”誰有功夫去嚇她啊。
“那……那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呢?”詩甜一時之間六神無主,另一隻手上的三明治被她捏成了一坨爛泥。
“現在隻能找開鎖匠開門了,我得確定他究竟在不在家。”可是沒有相關的證件,哪家開鎖公司願意接這單生意,萬一認為他是圖謀不軌的人,怎麼辦,苦惱中……
“不用麻煩了,我有他家的鑰匙。”詩甜當機立斷地表示。
“那太好了,你現在在哪裏?”海信是急糊塗了。
“這個時候當然是在學校了。”下午三點鍾又不是周末,更不是什麼節假日,除了在學校還能在哪裏。
“那你快點過來。”
“我回媛子家拿了鑰匙就馬上去諾揚的別墅,你先在那等著。”
“好的,你要快。”
“明白。”
切斷電話後,她一心想著是快點去諾揚家。回媛子家拿了鑰匙後,詩甜馬不停蹄地直奔諾揚的家。
海信見她的到來,急忙迎上前去:“鑰匙呢?”
“在這裏。”詩甜遞上鑰匙。
海信二話不說地一把鑰匙抓過去,開門進去四處亂瞟,尋找諾揚的蹤跡。
詩甜也加入搜索的行列,兩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諾揚的蹤影。
他不在家?
他去哪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