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子進房了之後,柯靜和詩甜他們也就回家了。
……
夜晚:
諾揚坐在書房裏,看著顧然給他傳來他要的詳細資料,眼中的嚴酷之色叫人不寒而栗,不帶絲毫情緒冰冷的聲音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吩咐著:”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能讓這幾個人有假釋或者減刑的機會。。”
他定要他們在牢裏呆足一輩子,這是他們敢動他心愛的女人的基本代價,他不牽扯到他們的家人,是考慮詩甜的心軟,所以他隻找放錯的人算賬,也是他難得的仁慈了。
韓?
難道是韓語晴?
不可能。
她一定不會笨到這樣,明知道會被他查出來,仍然將自己的名字搬出來。看來,恨詩甜的,不隻是她一個人。
諾揚腦中飛快的思索著,但他從來沒將這些人放心上,所以他實在沒有多少概念。
還是問問海信看吧……
撥通了海信的號碼,不到片刻後,響起他那永遠吊兒郎單的調調:“老大,想我了嗎,怎麼才剛分開就打電話給我。”
“我想你死!”諾揚的千年寒冰瞬間澆熄了他的熱情。
“嘿嘿,愛說笑,愛說笑了。”海信擦擦額頭的冷汗,聽這個聲音,諾老大的心情恐怖不大好。
“我沒有什麼美國的時間打電話給你說笑。”
“老大有何吩咐。”嗚嗚嗚,怎麼這樣,這簡直是炮灰啊,他好好的呆家裏也會出事?
“我要你查查在我身邊叫韓或者姓韓的女生。”諾揚快速下達指令。
“嗄,你什麼時候對姓韓的感興趣了,該不會是耍了詩甜了吧,這種缺德事你也做?太不人道嗎吧!”海信嘩啦嘩啦地鬼叫著。
聽得諾揚眉頭深鎖,忍不住稍微叫手機離耳朵遠點:“閉嘴,那種缺德又不能人道的事情向來都是你在做。”
人生攻擊?哪有,他都是秉持著好聚好散的原則,好嗚啦:“那你為什麼要查韓啊,該不會被韓語晴纏瘋了吧,老大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長舌了。”?他什麼時變成噪音製造機了啊。
“長舌?”海信一愣,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家說長舌了,難道他的舌頭真的變長了嗎?那不是變黑白無常了?不是吧,那多恐怖!趕緊去照照鏡子,沒有啊,還是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天生麗質難自棄呀。
“我明天下午要你整理出關於韓的資料。”諾揚揉揉太陽穴準備掛電話,不想再聽他的瘋言瘋語耍白癡了。
“等等,等等,老大,那個韓語晴的事情……”海信問得猶豫,他一直想找機會跟老大談談,但自從發生詩甜被綁架的事情後,老大的心情一直不大爽,他也一直不敢自找死路。
“你隻管整理你的名單,韓語晴的事你就別管了,我給她爸爸的麵子,她如果真這麼不知道好歹的話,我也沒辦法。”
“老大,你越來越人性化了,我感謝你……”
海信的話還沒完?。
“不和你說了,先工作了。”說完,諾揚很不客氣地掛了電話,與其浪費時間去聽他的廢話,還不如多看兩份文件,被詩甜的事情一搞,公事都堆積如山了。
翌日:
“老大,這是你要的名單,你曾經接觸到的人。”海信手上拿著一大疊“花名冊”走到諾揚跟前。
“全齊了嗎?”諾揚拿著名單問道。
“恩。”海信隨意找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我去查到的名單,發現我們身邊叫韓的沒有一個人,姓韓的倒不少,對了,你要這個做什麼?”
“沒叫韓的嗎?”諾揚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是快速的瀏覽了一下手中的名單。
思索一下後再對海信道:“我想知道,這裏麵的人,有哪些是曾經愛慕過我的,有哪些到現在都還沒死心的。”
“噗哧。”海信嘴中的一口茶還來不及吞下,就硬生生的噴了出去:“咳,咳,咳!”
手指顫抖地指著諾揚:“老……老大,你……你……”
諾揚嫌惡地皺皺眉頭:“別你你你的你個不停了。根據警方的調查,這次詩甜被綁架的事件跟一個叫韓的有關,是女的,而且有百分之99 %的可能性是個非常愛慕我的人,她才會這麼痛恨詩甜。”
“等等,老大,你是說,這次詩甜的遭遇不是單純的意外而是蓄意的謀害?”海信試著消化這件事情。
“除了,‘韓’,還有別的線索嗎?”海信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