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來到台上,諾揚拿著話筒,並沒有多說什麼多餘的話:“今年是諾氏唯一一次的宴會,謝謝各位參加。”
帶著如此起著震聶作用的聲音,令商界人士個個都佩服這個年輕人。
“好了,宴會開始了,希望今晚大家盡歡。”諾揚說完了這句話,便和詩甜下台了。
宴會上的商界人士都在期待和諾揚敬酒。
其實,陪伴在這些商界人士的身邊的那些女士都特別羨慕詩甜,甚至包括坐在不遠處的韓語晴,她簡直是眼中冒著火,憑什麼那個鄉下女能夠站在諾揚身邊!那次撞這個鄉下女不死,她就不相信每次她都能夠那麼幸運!她是絕對不會放過她。
在詩甜和諾揚敬酒的時候,詩甜看到洛汐了,洛汐陪伴在一個男人身邊,那個男人渾身都透著讓人捉摸不凡的冰冷,真的看到他之後就仿佛是置身於冰櫃一樣。
詩甜悄悄對諾揚說道:“我遇到朋友了,我想找她。”
“先陪我,等會再來。”諾揚看著詩甜的時候,眸間都透著溫柔的笑意。
他們這樣的小動作真的讓許多看到這一幕的女性羨慕到了極點。
好一會兒,總算是敬完酒,詩甜和諾揚來到汪洋和洛汐的那桌上。
“汪總,好久不見。”諾揚禮貌地問道,這種官方的語言在商界普通得沒法再普通。
“諾總今天,宴會辦得很成功。”汪洋禮貌回複,身邊的洛汐和詩甜原本想講話,但是卻不敢,因為她們代表的不僅是自己,還有代表著兩個男人。
“去吧,陪諾總喝個酒。”汪洋將洛汐推向諾揚,仿佛這已經是習慣得沒法再習慣的事兒了。
“我不去。”為了寶寶著想,嗬嗬,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不會詢問她是否願意做什麼,永遠都是必須聽他的話,他在外人麵前,確實冷酷如同撒旦般蠱惑著人心,但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惡魔。
汪洋聽到洛汐這句話,算是稍微有一點點驚訝,這隻小白兔竟然也會有異議的時候,但汪洋並沒有浮現在臉上,而是臉上更加黑。
汪洋直接將台上的紅酒往洛汐的臉上潑過去。
“洛汐!”詩甜馬上上前,用前麵的紙巾幫洛汐臉上擦。
“你的女人似乎和我的女人很熟。”汪洋臉上露著一絲難得的笑意。
“既然你的女人不想喝酒,就別勉強了。”諾揚將洛汐身邊的詩甜摟過來。
洛汐對於汪洋這個潑酒的行為並沒有異議抵抗,因為她已經習慣了。她是風光的影後歌後,卻隻是他用來撐麵子的工具。
“洛汐現在身上都濕透了,我想和她去洗手間,汪總批準嗎?”詩甜非常客氣,內心的憤怒沒有表現在臉上。
“隨便。”
就這樣,洛汐跟著詩甜來到洗手間,在確定洗手間沒人的時候,詩甜非常心疼地抱著洛汐。
“怎麼樣了?你懷寶寶的這幾個月都沒有喝過酒,對不對?”
“嗯,他出差了,沒有應酬要我的出麵,所以沒有喝酒。”洛汐目光空洞,臉上除了悲情還是悲情。
“不過,我總有那種感覺,感覺汪總對你還是那麼一點的奇怪。特別在你說‘我不去’的時候,我注意到他似乎有點臉部的變化。”
“我現在不知道怎麼擺脫他。”
“幹脆說了吧,說你懷孕了。這樣這樣才是對寶寶最好的,要不然,當他做了許多傷害寶寶的行為,那個以後就晚了。”詩甜這才突然想到,昨晚和諾揚沒有做安全措施。
“你說避孕藥能夠在多久前有效?”詩甜懵懵懂懂地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該不會諾總已經把你吃了啊。”洛汐特別緊張,生怕諾揚會對詩甜不好、隻是貪圖新鮮。
“嗯。”四大金花之間沒有秘密。
“我的天啊!”
“別理這麼多吧,該享受的時候就享受吧,起碼一段美的回憶,比曾經的傷害要重要一些。”詩甜微笑著。
“好好好。”洛汐推著詩甜往外走:“還是別讓他們等久了。”
“那你今天要不要說啊。”
“說!”洛汐聽到詩甜說的,也覺得正常,畢竟要是在床上……傷害到寶寶流產了,她就……
從洗手間回來,洛汐和詩甜看到那兩個男人還在聊天。
他們聊什麼,她們兩個都不知道,當她們回到他們身邊的時候,話題終結了。
而後,過了一個小時,諾揚和詩甜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