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人滿為患的候車廳了,看著神情百態的人們,我想如果他(她)們都變成了喪屍,會是什麼樣子。抱著孩子的婦女,下一個瞬間,孩子可能會直接咬在母親的身上,啃食著新鮮熱乎的人肉。或者母親毫不猶豫的咬在孩子身上。漂亮美麗的女孩,或許下一個瞬間,她們會毫不猶豫咬上身邊的人,隻為了那新鮮人肉。在沒有理智的喪屍麵前,美女,肌肉男,猛漢,窮人,富豪,官員,都不過是一堆肉。是填飽肚子的唯一食物。
不知道,當這些人麵對喪屍,該怎麼辦呢?驚恐,害怕,冷靜。算了算了,不想了。這種事想想就罷了,不接實際的想法,終歸是虛無。
“請乘坐k037列班次火車的乘客前往二樓A5號窗口檢票。”聽到廣播,我誇上背包,前往檢票口,走在樓梯上,人們的狀態,讓我想起《釜山行》裏那群軍人充上候車廳的場景。擁擠,急促,仿佛前方有什麼美味的東西在吸引他們。
是我眼花了嗎,我買的不是前往鎮龍市的車票嗎?站牌上咋是“深淵市”呢。“哎,兄弟,這站牌上是前往鎮龍市的嗎?”“是啊,咋,你自己買的票你不知道?”“沒有沒有,剛才可能眼花,看錯了。”那人轉身就走了。
說到火車,我就得佩服,這華夏火車真坑,硬臥,換真是讓人臥,除了臥著,你別想有任何動作。還有這火車上的飯,靠,一顆雞蛋,加點榨菜,黃豆,鹹菜,就15。錢不是錢嗎?坑貨。算了,睡吧。睡著了就不餓。作為一個普普通通大學畢業的實習生,我是真的沒啥資格去消費那種飯。咱還做不到視金錢如糞土,拿錢不當錢。俗話說的好,睡吧,睡吧,夢裏啥都有了。
“我恨你,我恨你們,拋棄我,羞辱我,腳踏我,為我身上做實驗,死,可恨的人們,去死。”我的大腦瞬間清醒,睜開這血紅的眼。“呼,又做這個夢了。”究竟是為什麼,我老會做這個夢。四年前我到底經曆了什麼,我為什麼沒有之前的記憶。算了,先放下吧。“喂,張鵬,你幾點到啊,需不需要老子過來接你啊。臭兒子。”“去你大爺的,別胡咧咧。我明天早上就到了。接不接看你。”“操,我就受不了你這話。我還去定了。”“哈哈哈,來吧來吧。”
我叫張鵬,那臭兒子叫劉帥,別的不說,那人長得真的帥?大學談了七八個,對象,全靠一張臉。咱沒話說,看臉的社會,這是硬傷。我們兩個都畢業於陝川大學。他小子學的程序設計,我學的汽車服務工程,本身說我倆應該不可能認識,但是還真的巧,因為宿舍分配,我倆剛好在一個混編的宿舍。大概是18年吧,那小子畢業跑鎮龍去混了兩年多,沒想到這麼快就混出頭了,我呢,專業不好,愣是跑了兩年多車險。絕了。這就是命啊,老天不公啊。前兩天實在在那廝手機幹不下去了,一上頭,直接辭職,走了。沒辦法,現在去投奔那小子。“咕~~~,咕~~~”肚子又叫喚了,不行,不能想了,睡覺。轉過去轉過來咋都睡不著,難受。在廁所抽根煙,去看看窗外的風景。之前查信德地圖上邊說還要過鎮江呢。鎮江,華夏唯一一條大河。全長900多萬米,寬度3000米。火車開過去也得兩分鍾。看著底下這寬廣的河流,你說,如果全球喪屍化,這條河裏會不會誕生點十分恐怖的玩意。那麼大西洋呢?太平洋呢?地中海呢?想想就興奮啊。哈哈哈。
坐在路道旁邊的活動椅子上,看著這些轉瞬即逝的影子。有時候,真的感覺,路走錯了,就回不了頭了。佛說,回頭是岸,可我哪敢回頭。世間永遠沒有買後悔藥的。選擇了這條路,那就一條路走下去吧。想想佛曰:人人平等;可是為何要把香客分為三六九等。莫不是佛祖也看重錢緣。錢,真的挺重要的。佛曰,無愛則歡,可是無愛又怎能心安呢。愛情,我不配擁有,怕你在我身上看不到希望,怕我受不了你的離開。為什麼現在好多青年,女孩都不去談戀愛了。因為啊不想再去認識一個人,太麻煩。
睡吧,睡著了,也不會去想那麼多了。也許吧,在有些人看來這是無病呻吟。哈哈哈。。
“尊敬的乘客,本次旅途的終點站深淵站已到達,請下車。”我一臉懵逼,我靠,我他媽坐個火車,還坐到什麼深淵站,咋沒聽過,華夏還有這個站?“小子,看什麼看,還不快點下車。”“哎,叔,這深淵是。。。。。。。”“我靠,什麼玩意,哪來的醜逼喪屍。”話換沒說完,他轉過頭來,這貨那是人?明擺著就是一頭喪屍。什麼鬼?我的下鋪也是喪屍,周圍也是。鏡子!對鏡子,我慌亂的衝進洗手間,鏡子裏的我也是喪屍!!!
呢嗎,真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