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越來越熱,神智也開始喪失,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渴望和燥熱,無比迫切地渴望有人抱她。
她努力穩住心神,咬牙,“我是B市蘇總的千金,是許家少爺許言的未婚妻,隻要你救我出去,他們一定會重金酬謝。”
蘇錦眼神迷離,臉色潮紅,傅瑾瑜一眼就看出她被下藥了。
但他沒有動,就是想看她該如何收場。
結果就聽到了這句話。
那句許言的未婚妻,聽在他耳裏,異常刺耳,心底不由生出出一股鬱氣來。
傅瑾瑜喝下一口紅酒,“進了夜皇,還指望出去?”
蘇錦麵色慘白,僵在原地。
不為別的,就為他語氣中的漫不經心和篤定。
簡簡單單幾句話,叫蘇錦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他背後的勢力和權利,大到她無法想象。
他抬眼,說出的話將她逼入絕境,“就算你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從這裏出去了,你的生活還能回到原來嗎?”
能嗎?
當然不能!
別說漫天的猜測和流言蜚語,光是想到許家懷疑質問的眼神,她就受不了。
“那又如何?”她仰起頭來,對上他的視線,一字一句,“我隻知道我愛的人他不會在意,這就夠了!”
“你憑什麼這麼篤定?”
“因為他愛我!”
眼前的女孩不過二十歲,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神藏著些許執拗,偏偏又純真的緊。
她這麼篤定的表情,叫傅瑾瑜想起來,記憶中有一個女子,也曾這麼對他說過同樣一句話。
他的心被狠狠一擊。
傅瑾瑜回神,半響,才開口。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
蘇錦瞬間就被狂喜淹沒,顧不上失態,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真的?你真的可以救我出去?不騙我?”
傅瑾瑜並未說話,而是垂眸靜靜看著她搭在自己腕間的手,若有所思。
見他沉默不語,蘇錦急了。
“我說過,隻要你可以帶我出去,我一定會好好地報答你的,真的!”
見她一副急哭了的模樣,傅瑾瑜終於開口,“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
蘇錦立馬狠狠點頭答應,“好,隻要你帶我出去,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人情我都答應。”
“不考慮一下?”傅瑾瑜眼底劃過一抹暗流,“萬一我的人情你還不了呢?”
“不會!”蘇錦搖頭。
她要什麼沒什麼,他能叫她欠人情,也是夠腦殘的可以。
再說了,空口許承諾的事,誰不會幹?
他們又不認識,連名字都不知道,從這個門一出去,指不定一輩子都見不到了呢!
許是看穿了蘇錦的想法,傅瑾瑜突然說道,“我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缺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
這人表情太過嚴肅正經,蘇錦看不出來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便故作輕鬆,“你說笑了,我說了,我是許言的未婚妻,我和他早就睡一起了。天下女人那麼多,您何必在意一個二手貨呢?”
許言,許家繼承人,B市新秀。
傳言此人表麵溫文爾雅,實則心狠手辣,殺伐果斷。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個捧在手心裏的未婚妻,對她百般寵愛,言聽計從。
不知道是不是蘇錦的錯覺,她覺得房間的溫度又冷凝了許多。
傅瑾瑜沉默許久,方道,“記住,你欠我一個條件。”
果然,他隻是開玩笑。
蘇錦原以為自己就可以離開,結果卻被門外的waiter告知,她必須在房價逗留至少兩個小時以上才能放她走。
這又是夜皇的規矩。
她將求救的眼神投降傅瑾瑜,後者不為所動。
沒辦法,隻好灰溜溜又回了屋子。
可是體內的躁動怎麼都掩飾不住。
她撐住最後一絲意識,往浴室衝去。
她腳步虛浮,將要摔倒之際,一隻強勁有力的胳膊將她攔腰扶住。
“謝、謝謝。”
怎麼辦,她連話都說不清了。
“我、我被下藥了,你可以扶我去浴室嗎?
沒辦法了,她隻能物理降溫。
冰涼的水隔著衣服一點點漫過身體,可是不夠,完全不夠。
此時蘇錦的意識已完全模糊,她緊緊抓著傅瑾瑜,潛意識想推開他,身體卻不由自己的貼了上去。
好舒服,“不要走……”
懷中的女子軟成了水,緊緊貼著他,一樣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傅瑾瑜穩住心神,推開。
她又貼了上來。
傅瑾瑜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語氣陰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要……給我……”
蘇錦眼神迷離,話未說完就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