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老板這麼抱著孩子,看著有點兒可憐呢?
像是被拋棄的樣子。
張特助趕緊收起亂糟糟的想法,專心努力工作,可是每每看見霍景珩摸摸卷毛的腦袋,又給旁邊的慕少恒喂口水。
心裏八卦之火冉冉升起。
沒聽薑九昔最近不在京市呀?
視頻會議開完,兩個朋友,一個靠在他身上,一個窩在他懷裏沉沉睡著。
抱著兩個孩子去床上,才鬆了一口氣去洗澡。
……
另一邊,“薑九昔”進醫院後做了很多檢查,她也沒什麼怨言。
很配合的做著檢查,隻是全程木著一張臉。
到現在,她已經從網上完全了解了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心裏有種可以放下的輕鬆。
甚至冒出一個想法,她終於可以安心的離開。
卻又被這個想法嚇一跳,她怎麼會這麼想呢?
不是死過一次後,更應該珍惜活著嗎?
可是她為什麼完全提不起勁兒。
電話陡然響起,是侯金國打來的。
侯金國她認識,一個狗仔,不知道為什麼對她很好,幫過她很多次,隻是這些年的成長經曆告訴她,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你好。
沒有利益,誰會幫你?
所以對侯金國一直保持著距離,很冷淡的距離。
電話響了一會兒,她才接了起來。
那邊侯金國已經火急火燎的喊著:“九哥,九哥,慕千橙這邊要煽情發文,是要出家……”
“薑九昔”冷漠聽完,一個字都沒聽懂。
“你在什麼?!”
聲音也冷冷淡淡,和薑九昔活力張揚的音調迥然不同。
侯金國愣了一會兒,“九哥,你知道我名字的來曆嗎?”
“薑九昔”一點兒也不遮掩自己的冷漠:“我為什麼要知道?以後別給我打電話!”
侯金國心裏咯噔一下:“九哥,你知道你的雙重人格嗎?”
“薑九昔”已經煩躁的掛羚話,半夜三更,這人是神經病嗎?
然後又看了看通話記錄,倒是和侯金國聯係的很頻繁,心裏有些討厭用她身體的人,裝什麼聖母,又是對孩子好,又是對這些人好。
要是經曆她這些年的經曆,她就不信她還能這麼樂觀。
越想越氣,直接把侯金國的電話拉黑,在微信找了一圈,也不知道哪個是侯金國,最後索性把不認識的都拉黑!
霍景珩監聽了“薑九昔”的電話。
聽到侯金國提到的雙重人格,他是不信的!
他接受心理治療的時候,閑來沒事也看了不少心理方麵的書,“薑九昔”的表現完全不是雙重人格的表現。
在醫學上完全站不住腳。
不過,卻可以明一點,那就是侯金國知道薑九昔前後反差很大!
心裏莫名泛起了酸意,在不該吃醋的時候,還是把自己跑進了醋缸裏,反複醃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