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
“奴才在。”
“傳本宮懿旨定國王,說皇上龍體欠安,讓他回去等皇上召見。”
“奴才遵皇後娘娘懿旨。”陳生說完匆匆忙忙就走了。
葉淩霜知道這個“定國王”東方劍是東方奕同母的弟弟,長期鎮守江陰,和東方節對抗的就是他,但她卻從來沒見過,東方節剛撤兵他就匆匆回來不知所為何事。
這時,一個禦前侍衛跑了過來,向洪茵如跪下行禮:“稟告皇後娘娘,昨天潛龍宮當值的太監小然子已經抓到,請皇後娘娘發落。”
洪茵如精神一振,站了起來,“帶他上來。”
很快,兩個禦前侍衛押著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被五花大綁的小太監到了洪茵如麵前跪下。
“皇後娘娘,奴才真不知道皇上去了哪兒啊!請皇後娘娘開恩,放過小然子吧!”小太監一邊哭著一邊不停磕頭。
“你是昨天的當值太監,你說不知皇上去了哪兒?”洪茵如怒道。
“不關我事啊!昨日一早,皇上就啥都沒說獨自離開了。”
“不關你事,你為什麼躲起來。”
“奴才沒有躲起來,隻是偷懶去賭博了。”
“不可能,皇上做事一向嚴謹,不會一聲不吭就走了,看來不給點顏色你看看,你是不會招供的了。”
“來人,就在本宮麵前給我重打八十大板。”
“皇後娘娘,饒過奴才吧,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幾個如狼似虎的侍衛可不管他求饒,不由分說就把他按倒在地,然後就有人舉起板子,狠狠向他屁股打了下去。
“啪,啪”的聲音伴隨小然子的慘叫在空中回蕩了很久很久。
“稟皇後娘娘,八十大板打完,小然子昏倒了,再打可能會出人命。”一個侍衛說道。
“不管,用水潑腥,繼續打。”洪茵如此時是發了狠了。
行刑繼續,可憐的小然子已經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了,不用再打幾下,就得小命歸西。
突然,行刑的侍衛動作停頓了下來,象雕像一樣僵在當地。
“你們怎麼停下來了。”洪茵如大喝。
“洪茵如,你果然狠毒,我真沒必要放過你。”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洪茵如嚇了一跳,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定睛一看。十丈外,一個鵝黃的身影亭亭而立。頭發高挽盤於頭頂用一個黃色蝴蝶夾子夾住。鵝黃色的長裙無風自動,輕輕飄起,手執一支碧綠的玉簫。輕煙般的細雨在她周圍自動分開,竟然落不到她身上。再看看看她的臉,“啊!”洪茵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