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泰轉頭看著高治,笑著問道,“魯王殿下,隻要我們收買了這一家人,讓他們把繩子拴到花盆上,應該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吧?”

聽了張鴻泰的這一番話後,高治苦笑著搖了搖頭,“張參軍,這怎麼可以呢,難道你忘了剛才我們說的話嗎?”

說到這裏,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參軍,我們的這個計劃,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要不然,一定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所以我認為,絕對不能收買這家人,甚至都不能讓他們知道有我們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如果花盆掉下去,我們要讓他們相信,這絕對是意外,就算是浙江人也要相信這是意外才行。

隻有做到這一點,我們的計劃才能成功,張參軍,你說是不是?”

聽了高治的這一番話後,張鴻泰皺了皺眉頭,“魯王殿下,如果我們收買這家人,等事情過去以後,我們除掉他們不就可以了嗎?”

高治搖了搖頭,“張參軍,這家人的花盆砸中了馬車行的管事,然後呢,這一家人又出了事,我想,無論任何人都會感覺這件事很可疑吧?”

聽了高治的這一番話後,張鴻泰臉色頓時一變,這才醒悟過來,苦笑的點了點頭,“魯王殿下,你說的對,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了,確實是太可疑了!”

說到這裏,張鴻泰歎了一口氣,“可如果不這麼做,我們就沒辦法把花盆拴上啊?”

高治也歎了一口氣,“所以我們才要好好的想一個辦法才行,這個辦法既不能收買這家人,也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因為隻有這樣,我們的計劃才會成功!”

想到又要想辦法了,張鴻泰感覺頭又有些痛了,他低頭想了想,可是隻感覺腦海裏亂糟糟的,卻想不出一點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無奈之下,張鴻泰隻能轉過頭看著高嚴,苦笑著問道,“齊王殿下,對於這個問題,你想到什麼辦法解決了嗎?”

聽了張鴻泰的這一番話後,高嚴皺了皺眉頭,“張參軍,難道說,你真的什麼辦法也想不起來嗎?”

張鴻泰搖了搖頭,“齊王殿下,我現在頭痛的厲害,真的什麼辦法也想不起來了!”

高嚴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張參軍,其實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很簡單,你怎麼就想不起來了?”

“很簡單?”

聽了高嚴的這一番話後,張鴻泰猛的愣住了,隨即大喜,“齊王殿下,難道說,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

高嚴心中有些惱火,這個張鴻泰,表麵上看著很聰明,可是,這什麼辦法都想不起來,就連自己都不如。

不過,事到如今,高嚴也隻能把自己想的辦法說出來。

“張參軍,你仔細想想,如果我們的人在對麵,想要把繩索係到花盆上,確實沒那麼容易,也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們隻能另想辦法,我們的人多,除了在對麵安排人之外,也可以把人安排在旁邊呀。

想要把繩索係到花盆上,就讓我們旁邊的人去做這件事情,不就可以輕易的把繩索係到花盆上了嗎?

等到把繩索係上以後,再把繩索傳到對麵,所有的問題,不就全都可以解決了嗎?

張參軍,你說對不對?”

聽了高嚴的這一番話後,張鴻泰愣了一下,突然一拍手,笑著說道,“齊王殿下,真是好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說到這裏,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我們隻需要把旁邊也安排人,讓他們把繩子係上不就解決了嗎?

哎呀,真是的,明明很簡單,為什麼就沒想起來呢?”

聽了張鴻泰的這一番話後,高嚴心中有些無語,他現在可以說,眼前的這個張鴻泰,就隻知道喊真的不錯,除了這個之外,他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

“張參軍,你真的認為這個辦法可以嗎?”

張鴻泰點了點頭,“那當然了,隻要我們能把繩索係上,等到馬車行的管事從路上經過的時候,我們的人隻要拉動繩索,花盆自然可以砸中馬車行的管事,這件事情不就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