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跟男人在房間裏做這種事——
她真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自己了!
難以言喻的親密感侵擾著每一個敏感的細胞,江年華又羞又窘:難怪之前嚴謹微到了最後每次見麵都提這個事兒,男人好像還真的都喜歡啊!
看這頭狼不知滿足的反應就知道了!
隻不過,男人跟女人對待這件事的認知跟想法大約真是完全不同的,男人熱衷,可能是因為這件事讓男人對女人更有安全感,而女人則不同,沒有那張紙隻會越發惶恐不安。
所以之前,這件事上,她一直堅持著,從未妥協,也從未後悔,可惜嚴謹微是孤兒,家境不好又為人自傲,一直想有了成績再娶她,兩個人一直也沒有更進一步;直至嚴謹微毫無預警地徹底消失在了她的生命裏,她才懷疑自己之初的決定是不是錯的,剛失去他的那段日子,她幾乎每天以淚洗麵,幾近抑鬱,幾次都想隨他去了,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她心底就埋下了一個強烈的念頭:
如果有個跟他一樣的孩子,她是不是就不那麼難過?不會明明知道不該想不開、不該舍棄家人還是在午夜夢回之時瘋狂的哭泣、偷偷喝酒、偷偷抽煙甚至幾次偷偷地想拿刀自殺?
後來,她熬了過去、走了出來,但那個孩子的念頭卻潛移默化地植入了心田,不知不覺地已經根深蒂固。
拳頭無力地捶打在男人的胸前,江年華也覺得不痛不癢地,最後擰在了他肌肉糾結的手臂之上,擰不動,幹脆張口直接用咬地:
“嗚嗚~”
這不要臉的男人,是想殺人嗎?
累死她了!
看著身下孩子氣的某人,池赫唇角眼底全是笑意:“嗬嗬,真是隻野狐狸啊都學會咬人了?”
半覆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地圈在了身前,低頭在她白皙的肩胛處落下了炙熱的一吻:“想謀殺親夫、這點力氣可不夠~”
低沉性感的嗓音全是意有所指的調笑,江年華的臉瞬間就燒成了座小火山,下巴枕著雙臂,猛地別開了頭:
“哼!”
“哈哈~”
朗笑著,池赫又往她耳畔貼了貼:“我最喜歡聽小狐狸的叫聲了!”尤其是那個時候的,簡直能把人的骨頭整個酥掉!
“怎麼不說話了?”
“生氣了?我開玩笑的!”
見某人趴著,麵部藏在臂彎之下,突然不動也不說話了,池赫突然有些緊張了,小心翼翼地在她藕臂上輕輕摩挲了下:
“年年?”
“怎麼了?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