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堆文件裏篩選出了幾個,兩人又對比著商量了下。
最後龍馭逡選了一個,道:
“這個姓裴的千金挺合適,裴家也算是有點身份地位,她脾氣驕縱,看著幾張照片的姿勢跟眼神,她好像對這個姓權的還真那麼點意思似的,關鍵是她懂一點醫!”
懂醫的人最熟悉人體結構,到時候,那個姓權的傷到重要位置癱瘓成植物人也就可以順理成章了,關鍵是,裴家也算有點勢力,估摸著也就會幫忙遮掩,大事化小,不會讓她女兒出什麼事,這種人渣估計隻要第一財團那家不追究,這種後果最後肯定被斷成“意外”不了了之。
所以,這個人倒是挺合適。
其實最關鍵的還是怎麼到這個姓權的身邊,他自己大概也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所以居住、出入的地方其實安保都是很嚴密的,若真說要上手,那還真不一定能一次成功,龍馭逡估計那第一財團被這樣一個無賴惡心到這種份上卻沒什麼大動作,估摸著不是了解其秉性就是考慮過可行性,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傭人出身的人,對他們是知根知底,自然性情什麼地都摸得很透,防備自然就是有的放矢。
其實這兩次接觸下來,他也能感覺這個人是有些謹慎的,一下子擺不平說不定就成了身上甩不掉的水蛭,當真能把人血活活吸幹。
所以,他才拖著,另一方麵連坐鎮的傅柏也一並動用了。另一方麵,才是他最擔心的,這個姓權的通常不是一個人行動,而是拽著一群男人一起,也正因為如此,反倒很少有人懷疑那聚會是桃色事件。
“人倒是可以,反正誰也無所謂,都是個幌子!不過,逡哥,安全起見,到時候不行恐怕還是得下點料!”
要不然這些不按棋盤走或者醒過味來就麻煩了,隻能讓他們的腦子都是混沌的才成!
“這些倒還好說,慕容小姐那兒——”他們怎麼說啊?
開口,他還不自覺拿眼神還瞅了瞅他,畢竟這件事,跟她其實沒啥關係,而說那個姓權的造次,但終於慕容不是這裏的人,他骨子裏還是有些忌憚的,雖然看起來就隻是個外國人而已,但差別還是很巨大的!不過這麼惦記著也看出來是真起了賊心了。
兩個人話都沒說完,龍馭逡的手機就急促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