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也真是反應太大了點吧?他才做一下,她的腿都明顯地闔不起來了!如果早知道她事後會是這種反應,他怎麼會誤會?想起那次看到她跟卓建豐酒店同居,他淋了點雨還介意地把自己氣病了,秦墨宇就覺得自己也是蠢地要死!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你那兒多……反正疼死了!”
擰著他的手臂,池月宛的臉也漲紅了一片,使不上勁兒,視線又恰巧捕捉到了他頸側還殘留的一點印痕,想起什麼地,低頭,抓著他的胳膊,池月宛也狠狠地咬了一口:
“現在知道什麼滋味了吧?”
她挪開小臉,秦墨宇的手臂上一個清晰的齒痕烙印其上,紅地仿佛要滲出血來。
其實一點都沒感覺到疼,秦墨宇倒是被她沒出口的那句話撩地心癢難耐地,扶著她,眸底全是笑意:“以後我會更溫柔些~”
……
不知道是自己個體的差異,每走一步,姿勢怪異就不提了,腿都疼地像是要掉下來一般,池月宛是真真的想死,去個浴室的功夫,隻差沒把身邊的男人給白死了,除了幹笑,秦墨宇也是沒辦法,其實昨夜,因為顧忌她的傷,他真的已經是前所未有的溫柔了。
浴室裏,池月宛清洗的功夫,秦墨宇也讓傭人進來整理了房間、換了床單,回程的時候,她也不矯情了,伸手直接讓秦墨宇給抱回床上的!
這一天,她是乖地不能再乖地在床上度過的。
而知道她不會有尋死的念頭之後,秦墨宇也是放寬了心,這天上午就去公司開了個會兒處理了些急事,下午的時候還是早早回來了,見她窩在床上睡得香甜,他便搬著筆記本去了一邊角落的書桌。
池月宛睜開眼,率先進入耳底地便是輕微的鍵盤敲擊的聲音,眯了眯眸子,她便撈過了一邊的手機。跟同事聊了幾句,閑著沒事,她打開新聞八卦看了看。
一張照片毫無預警地進入視野,池月宛渾身的血液瞬間像是凍結了:那個混蛋?
她的傷還沒好,那個張公子卻被保釋出來了?涉嫌吸毒,毒癮不深,僅僅是轉去社區戒毒所監管戒毒?也就是說他根本什麼事都沒有?
新聞很快地就會淡化,誰還會記得這張臉孔、這個人?想必很快地他就能重新開始了吧!
視線一掃,池月宛的拳頭也禁不住攥了幾攥:
果然,他的父親已經出來道歉,還給他規劃好了以後送去國外了?什麼送去國外曆練、修身養性,隻怕是戒毒成功後讓他去國外避避風頭、說不定還能順便鍍了金吧!他的父親也隻是受了點影響、做個檢討、記個教導不利的小過就完了?
大略一箱,池月宛也知道,用不了幾天估摸著就大事化小小事直接沒了,她被暴打人身傷害的事兒根本就沒人提!連新聞都一麵倒地在渲染毒品的危害,這一方麵,她不否認,但那個人渣呢?她記得他後麵才吃的,他沒吃藥的時候也差點沒把她打死啊!
這個世界,真是陰暗地讓人生氣!
但她也不能不承認,這個世界沒有公平可言,要不然哪來那麼多拚了命都往上爬的人呢?
心裏雖然明白世事很多無奈,但禁不住內心還是波濤翻湧,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池月宛還沒緩過神來,手機已經被抽走了。
掃了一眼,秦墨宇就直接扣死了,神情平靜地出乎意料:“別看這種沒營養的!惡人自有老天收~”
坐下,秦墨宇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好點了沒?幫你帶了點藥!要是還不見好,我就帶你去看醫生,可不能讓寶寶變成蹩腳的小烏龜~大夫說有些女人先天的差異,反應是會比較大,嚴重點的甚至要做個小手術才能行房,是很正常的事兒!不過通常休息兩天就會自愈了!”
真是不問不知道,他隻聽說女人初次不見紅很正常,倒真是第一次知道還有女人那層阻礙會厚道根本無法正常突破的,要依靠手術來解決第一次的!
搖頭,池月宛的臉瞬間又燒起了一片,秦墨宇說得隨意,瞅著一邊的藥盒,她心裏的障礙卻是層層地疊加:
“你才是蹩腳的大烏龜——”
這種事,他居然也好意思去問醫生?不會是那個四少之一的湯醫生吧?
完了完了,快挖個地洞把她埋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