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我沒有意亂情迷,不是可憐你也不是同情你,沒有要占你便宜也沒有被欲念左右,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我想要你!”
在一起了就不會否認、任何情況都會認的那種!
看著她,身體明顯的僵硬跟衝動,但秦墨宇卻沒有任何突兀的放肆動作,仿佛停了一個世紀之久,才道:
“可以嗎?”
他沒有開口說會對她負責,也沒有給她信口雌黃的承諾,池月宛知道,他若不是深思熟慮就是有意避諱,的確,這個時候,他若說會負責娶她,她反倒不會相信了。
但不管他存的什麼心思,這一次,她的心態變了:兩次名正言順的機會交出自己,都沒有成功,如果真名正言順了,她這會兒肯定悔地腸子都是青的;這一次,沒有名正言順,她卻第一次沒有抵觸。
這一次的意外,她是倒黴,卻也僥幸,突然間,望著眼前俊朗溫柔的容顏,視線遺失在他深邃專注的眸子,池月宛笑了:
不管未來如何,第一次,給他這樣的男人,值了!
緩緩地,她點了下頭!
扣著她的後腦勺,輕柔愛憐的吻落在了她小巧的鼻頭,緩緩地綿延而下——
……
因為她身體的傷,秦墨宇的動作緩慢而輕柔,像是捧著最珍貴的寶貝,每一個動作都是憐愛地小心翼翼,染著傷痕的她像是塵埃中沉睡沉澱了萬年的古董,卻絲毫掩不住她天生麗質的精美與光華,帶著破土而出的狼狽與淒美,卻也透出了絕世的驚豔。
生怕傷著她,秦墨宇當真是耐心十足,這輩子都沒想過的事兒,為了一個女人,他全都忍了做了!直至再也按捺不住,他才如脫韁的野馬開始攻城略地,但極速突破重圍的瞬間,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嘶吼,他卻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整個怔住了,半天一動未動:
剛剛,他碰到了什麼?
怎麼回事?
沒有給他找回理智的時間,猛烈的狂風驟雨已經席卷而至——
這一晚,秦墨宇在某人壓抑的哭聲中,注定了徹夜失眠。
……
就像是做了一場夢,這一晚,秦墨宇都沒敢碰她第二次,因為某人真是哭得讓人心肝肺都疼。翌日,和煦的陽光散落在床畔,秦墨宇睜開眯著的眸子,看到地就是米色床單上一抹怎麼讓他也不能相信的殷紅。
狠狠地擰了自己一把,秦墨宇疼地齜牙咧嘴,視線落在懷中酣睡中還擰著眉頭的乖巧身影之上,整個風中淩亂了:
她不是人盡皆知、結過婚的小寡婦嗎?
這是怎麼回事?
昨晚因為這一茬,更因為她疼痛的哭喊,他真是被她給嚇著了:她怎麼會是第一次呢?
一個聲名狼藉的小寡婦,總不會腦子抽風了還去修補這玩意吧?
關鍵是,她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太美好了,美好地他想當假的都不成!
以前他都以為她是因為緊張或者本身身體敏感的差異才會有那些反應,誰會想到她居然真的一點沒有經驗?這麼說來,以前都是他先入為主了,她跟那兩個死鬼老公、還有那個什麼破警官,根本都沒發生過什麼!
這女人,真是騙地他好苦啊!
她明明知道他介意,一句話就能安撫擺平他的事兒,她卻跟他鬧著都一個字不提?別的女人都拿清白當武器跟籌碼,她倒好,由著他想歪跟誤會!
一晚上沒睡著,秦墨宇的腦子卻沒有半點困頓的不適,突來的驚喜,真像是天上掉下了個大餡餅還生生砸在了他的頭上:
難怪他幾次想要她,她明明都為他那樣紓解過,卻都不給他!原來不是存了小女人拿喬的心思,她根本就是——
嘴角不自己地抽搐著,秦墨宇心頭的喜悅言語是根本無法形容的。
粗糲的掌腹輕撫在身下嬌軟酣睡的美人身上,秦墨宇的眸底凝斂了無盡的柔光與風情:幸虧沒有錯過你!
宛宛,這個小磨人精,可真是會折磨人啊!
“小倔驢啊小倔驢!承受了這麼多卻一句都不解釋,你還能怎麼要強?”隻是到底怎麼回事?她真是為了錢結婚的嗎?所以一直守身如玉?
如果說後麵那個老頭還勉強說得通,可畢炎博呢?她為他可都來求他了,怎麼可能不是真心、連他都沒給?那個人危機四伏,沒錢給她撈啊,而且她平常花銷並不多,也不是個愛錢的人啊,否則怎麼可能放著他這棵大樹不抱還經常跟他鬧得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