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秦墨宇選擇了生生終止這一切,不管多麼痛苦多麼難受!他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年,他要為自己的感情跟人生負責!
“我這樣的女人?”
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嗬嗬~
嘲弄地輕嗤了聲,池月宛心頭也是一陣嘩嘩的淌血:她這樣的女人招惹他了嗎?他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意味深長地看了他無比漫長的一眼,池月宛卻把所有的情緒都壓到了心底:“秦墨宇,你不就是嫌我髒嗎?堂堂秦四爺,怎麼敢嫌還不敢說了?”
“你不要激我!”
雖然心裏真是這個想法,思緒也已經整個混亂了,但潛意識裏,秦墨宇還是覺得這句話有些傷人太過!
但池月宛卻並不這麼認為,她絲毫沒有給他退縮的機會:
“秦墨宇,你若趕我走,你就再說一次!今天你若走出這個門,以後希望秦四爺一言九鼎,永遠不要再來打擾我,以後我死也不會來惡心你!”
他們橋歸橋、路歸路!
四目相對,眸光決絕,兩個人的眼底都盛滿了怒焰,空氣中不經意間的交彙,也是火光四濺。
“我是嫌你髒!你滿意了吧?”
低嘶了一聲,秦墨宇的拳頭都一陣攥得咯咯作響,話音落,他也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砰地一聲劇烈的摔門聲傳來,池月宛的淚也劈裏啪啦地砸了下來。
心口像是被活生生地剜掉了一塊,淚水模糊了雙眼,她卻一聲都沒有哭出來,拉著衣服本能地整理好,轉身的瞬間,臉上的淚痕也全部抹了去。
換回了自己來的時候穿的那套衣服,池月宛把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打掃了一遍,複歸了原位,連自己穿過的衣服她都是直接洗好烘幹放進了櫃子裏,這一天,她收拾到八點,確定一點他的東西都沒有帶走,她才出了門。
回到家,池月宛從頭到尾認真地清洗了個澡,帶回來的衣服全都扔掉了,才沉著一張臉上了床,閉上眼睛的瞬間,她的腦海裏空白一片。
如果他把持不住,萬一她有了孩子——
這一天,一路直奔了東方傾城,包房裏秦墨宇接連灌了幾瓶酒,少有的酩酊大醉。
***
而後接連的幾天,秦墨宇出入夜店,跟明星親密、千金約會的照片時不時地會登上娛樂雜誌的版麵,幾次,池月宛都看到了,卻也隻是輕輕地闔上了小報或者關上了手機,臉上波瀾不驚,她卻習慣放一顆蓮子在口中,這樣,她就會知道自己跟這樣一個男人有所糾纏會是種什麼感覺。
口中的苦味一天天適應,一天天變淡,如同她對某個無恥混蛋的感覺。
雖然這幾天的經曆不止讓她難受、痛苦甚至還很疼,但每天,池月宛都打扮地很漂亮,畫著精致的妝,還少有的在自己的麵前放了一個小鏡子,照一照,她的唇角就會上揚幾分。
她不允許自己不開心,她要笑。
所以秦墨宇的緋聞滿天飛,她卻每天都笑靨如花的,即便身邊偶爾有人也會討論小寡婦,她也經常開玩笑說,她就是那個被拋棄、倒黴的聲名狼
藉的‘黑寡婦’,同事也沒人相信,即便知道了她的名字跟黑寡婦同音,經常還偶爾會打趣句“同名不同命”,她也不會多說什麼。
日子一天天過去,池月宛隻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該摒棄的!
所以,關於秦墨宇的一切,她既沒有刻意去避諱,也沒有特意去關注,一切就選擇了漠然淡忘。
這天,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池月宛剛收拾好包包,起身的同時同事胡新月也衝了過來,一臉笑意的奸詐:
“宛姐,宛姐!”
抬手推開桌上五彩的小餅幹,池月宛斜了她一眼:
“連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了?無事獻殷勤!別讓我陪你打遊戲,也別讓我加班,其他的事兒可以說了!”
一想起跟她組隊、幫她升級卻一路被她拖後腿的無奈,池月宛都想哭,她這個沒玩過幾次遊戲的人打得呼呼地,她卻隻知道在一邊嗷嗷叫,給她幫了一個忙,她更是徹底對遊戲產生恐懼了。
“嘻嘻~宛姐,能者多勞嘛,誰讓你厲害呢!我們同樣的工作敲得手指都彎了,你卻早早在一邊喝咖啡了,要不是一起領的任務,我都要懷疑老總偏心你了!”
挽著池月宛的胳膊,胡新月又嘿嘿笑了兩聲:
“宛姐,你會跳舞吧?我記得上次逛街看到你收到舞蹈推銷卡的時候跟那個推銷員聊得很專業啊!”
“跳舞?幹嘛?”她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家裏人為了讓她保持良好的氣質與修養,小時候,舞蹈鋼琴都是必修課,但是她因為性格是比較偏向於孤僻安靜的性子,而家裏人也不要求她學的多好,所以她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想跳什麼就跳什麼,因此,她學的都不是那些團隊舞,多是一個人跳的獨舞或者兩人配合的交誼舞,當然這也是禮儀課上的必修之一,這是家裏要求的,所以,她學的還是畢業、過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