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場麵上的女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當個玩物或者純粹的公關,但這樣直截了當地明搶,還真是不多見!有時候,女人也是代表一種麵子,特別是這種時候,哪怕不喜歡,自己的東西也不能隨意人人染指!
男人的領域,搶奪是本能,可守禦也是本能啊!
他今天是吃錯藥了嗎?沒看到秦墨宇根本就不想讓出這個女人嗎?還非從他嘴裏摳食?
抿唇,秦墨宇的臉色也近乎同時拉了下來。
場麵一度有些僵持,那名男子還想說什麼,卻明顯感覺到張公子身體的火熱跟緊繃,視線無意識地一垂,隱約間也感覺到了他膨脹到不能控製的情緒,微張的唇、所有的話語刹那間全都凍結在了嗓子眼,視線無意識地已經轉到了對麵身段玲瓏的女人身上:
這麼多女人都沒讓他失態,原來他喜歡的是這種類型!
這一刻,男子隻覺得他們犯了個錯誤,不該在這裏找女人,應該帶幾個專門的公關過來,按照他的喜好打扮!
隻是,誰會想到,貪色之人會偏愛這種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
甚至都沒有回他一句,秦墨宇直接摟住了池月宛的腰:“走!”
但池月宛卻一動沒動,近乎同時出聲:“池月宛!我叫——池月宛!”
她是在回答那個男人的問題!
她的張口,也暗示了一種態度。
輕柔的一聲,卻也像是一顆悶雷炸開了鍋,秦墨宇的瞳孔一縮,眾人也都難以置信地瞠大了眸子,張公子的臉上也明顯綻露了笑顏:
“池小姐真是人物其名,花容月貌,柔婉動人!”
毫不吝嗇的讚美,男人的輕浮與張狂也可見一斑。
唇角嘲弄的輕勾,池月宛嗤之以鼻:再粗鄙的男人,花言巧語的時候,也是行家!誰又能猜到她名字的真正由來呢?
月宛,月宛,僅僅不過是扼腕“腕”給拆開了而已,因為她的出生不久,母親便去世了,所以她的名字有“遺憾惋惜”之意,是父親對母親的一種極致的思念;同時也因為視她若寶、若母親的延續,父親對她有壯士扼腕的豪邁守護之心,所以在最後給她娶了這個名字,有惋惜也有美好,有遺憾也是珍寶!
池月宛一動,秦墨宇就拽住了她的手腕,低沉的口氣中也透出了些急切:“宛宛,不要胡鬧!”
下一秒,池月宛卻推開了他的手,淡漠出聲:“這把,我想賭!”
一個側身,她已經坐到了他的位置上,動作快地他捕捉不急,手下都是一空,擰眉,秦墨宇就知道了——她在跟他置氣!
這個時候,她居然跟他置氣?
心裏有些火滋滋地,秦墨宇的腦子裏飄過地卻全是她那句——“我不太會~”
不會還要賭,分明就是在作死!
眉頭都要擰出水了,秦墨宇是真的惱火!原本該到此為止了,可她偏偏坐了回去。而此時,張公子也坐下了,其他兩名男子本就是陪客的位置,見狀,麵麵相覷地對望了一眼,隻能坐了下去:
畢竟,他們兩個還算是跟兩方都熟,局勢多少還能控製一些,要是換了別人,隻怕更無法控製了!
手中的籌碼大略的一個均分,池月宛道:“就這些如何?”
聽她的話柔柔弱弱地,但是看她的動作,卻又頗為優雅,還真帶那麼點氣勢,不自覺地,眾人疑惑的視線卻掠過她停駐在了她身側的秦墨宇身上:
本尊都發話了,秦墨宇也沒有了拒絕的理由,這一刻,真是滿肚子都是火!
阮盛的目光調過來,就覺察到了——他心情欠佳,隻怕要出事兒了!
“女士都說話了,當然沒問題!”
把玩著手中的一遝籌碼,張公子道:“輸了我加倍奉還!醜話可說在前頭,願賭就要服輸,我可不會對池小姐手下留情!”
眸光一個碰撞,池月宛當然知道他話裏是什麼意思,隨手拿起一個籌碼,抬手便扔到了中央:
“雖然我是個女人,這麼多人見證,不會賴皮!”
沒想到她還有這種氣勢,刹那間,所有人竟然都被她給懾住了,連秦墨宇都明顯恍惚了下。
隨後嘩嘩的聲音傳來,很快地,桌上的牌麵又重新洗過了。
接連三把,不出所料,胡的人都是張公子,再度洗牌的時候,池月宛手中的籌碼已經寥寥可數,斜對麵的男人眉宇已經飄了起來,秦墨宇的臉色也快溢出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