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騎士也恰好就是能在這裏施展開的人數,再多了的話隻會幹擾到彼此。∽↗∽↗,以用狼牙棒跟盾牌還有揮舞長柄斧槍的兩位騎士為主要對抗力量,四個人逼近了周仲謀。那個一身貴族裝飾的拿著雙刺劍的男子靈活機動地進行遊鬥,而同樣拿著雙手半劍的騎士則是利用自己敏銳的戰鬥直覺,不停地進行補漏。
沉重的狼牙棒跟同樣沉重的斧槍不斷地試圖跟周仲謀的雙手大劍進行碰撞,隻要有一瞬間的停頓,那麼雙刺劍就會有機會趁虛而入,直接將眼前這個男人殺死或者起碼重創。但是同樣地,他們越打也越心驚——對方的力量與技巧是如此出色,雖然狼牙棒跟斧槍不止一次地跟雙手劍發生了碰撞,但是對方的動作絲毫沒有變形,就好像這兩把重型武器是普通的單手劍或者刺劍那樣輕巧,隨隨便便就能格擋開。雙刺劍的那位根本搶不進圈子裏,三把武器交戰時候產生的暴風讓這位騎士也找不到空隙——搶進去的話很有可能被殺死。現在連連遇到危險的是狼牙棒跟斧槍這兩個騎士,於是那位雙持手半劍的騎士不得不不斷地發起攻擊,來挽救自己的同伴。
以戰技而言,那位雙持手半劍的騎士確實是最出色的,在力量上也絕不弱於狼牙棒騎士,雖然他不是頂在前方,但是他造成的威脅是最大的。周仲謀應付著眼前的這四個騎士,這四個人的戰鬥合作意識不比他在前麵遇見的那幾個騎士差勁,但是在火力全開的周仲謀麵前。確實還不是對手——隻要力量跟技巧還沒有達到一個極限。那就對周仲謀來沒有什麼威脅。不過看上去好像不會再給他如此悠閑的時間了。通道裏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出現在通道口的是幾個完全不一樣的戰士——這幾個人身上穿著的都是比較簡陋的皮甲或者板甲,但是手裏的武器卻也十分精良,而且身上的氣勢遠在正在跟周仲謀交戰的四個人之上。
這四個人長出了一口氣,迅速地後退,讓後麵趕來的人頂了上來。“這些是老手?”周仲謀發出了一聲感歎,帶頭的是一個揮舞著一人多高的斬馬劍的男人,看上去就是那種瘋狂衝擊的狂戰士類型。個人戰技帶有一種瘋狂的突擊性,狂暴的爆發力甚至能壓製周仲謀的攻擊。不過若不是一邊那個穿著白色板甲揮舞著單刃戰刀的男人不斷地接下周仲謀的反擊,這個揮舞斬馬劍的男人估計早已經被砍死了。但是這兩個人一攻一防,確實非常難以應付。
而在後麵那個穿著皮甲的男人也很危險,時不時地放出一把飛刀,總是能讓周仲謀的攻擊非常不舒服,不斷地打斷周仲謀原本的流暢劍技。這幾個人還玩輪換,時不時地就讓前麵四個騎士跟後麵這幾個人輪流恢複體力上來跟周仲謀對戰,看起來是打著消耗這個超強的騎士體能,活活耗死他的打算。確實在這些人眼裏。周仲謀是一個超強的騎士,血脈激活之後的騎士中何曾見過劍術如此高超而且力量如此強悍的戰士。能夠在多人圍毆之下絲毫不落下風,而且能戰鬥如此之久的戰士。
周仲謀也知道了這後麵來的其實是傭兵團的,看上去這一戰之後這個傭兵團就會大大地揚名,日後絕對有可能成為大型的傭兵組織。隻不過麼,“若是沒能活下去,那這一切豈不是幻夢一場?”周仲謀發出了咆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