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年長的姓甘,是一位處長,年輕的姓章,是辦事員。@@
叢大海看了看證件,確認了他們的身份,就慌忙跑過來向我彙報。我一聽,心裏就開始發毛,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們來找我,是因為黃市長的事呢,還是王海的事。
他媽的,人要是倒黴了,喝口涼水也塞牙。我這正是火燒眉毛的時候,卻又來了麻煩。可是,他們是“海西一號”專案組的呀,盡管我不是黨員幹部,可我也不敢拒絕他們。
沒有辦法,我隻好下車,強裝笑臉,走向前去,和他們握手。
他們找我了解一點事情,我,能不能先等一會,等我到機場送走了環保部的專家們再回來向領導彙報。
那個甘處長奸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官太了?要不,我讓你們市裏的一把手親自來找你?
沒有辦法,我隻好讓江河代表我到趕到機場去和那些專家們交涉。
我心裏忐忑不安,問他們到哪裏去?
我害怕他們把我帶走。前幾年在京城機場,我就被國安部門的人帶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被限製了十個老實話,被限製自由,和外界失去聯係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和被匪徒綁架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章處長滿臉堆笑,,就到鍾老板的辦公室就行。
他這麼一,我心裏多少安慰了一些。既然他們不把我帶走。明問題不是很嚴重,如果很嚴重的話,他們不會對我這麼客氣的,我也會被失蹤的,也會被“協助調查”的。但我的心裏終究還是惴惴不安,因為我不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
我把章處長他們領進我的辦公室。
那兩個人進了我的辦公室之後,臉上掛滿了冰霜,也不話,隻是不住的打量房間,間歇的喝口咖啡。我知道。他們這是在玩深沉。製造氣場,想把我鎮住。
盡管我心裏非常不安,但是,我表麵上還是裝作很鎮靜。陪著他們坐在一邊。他們不問我。我也不話。
雙方熬了十多分鍾,還是他們先開口了。
甘處長喝了一口咖啡,問我。怎麼樣,鍾老板,咱就閑話少,直奔主題?
我,好啊,我聽從領導的安排。
甘處長兩眼緊緊的盯著我,問,王海的事情你大概聽了吧?
我一聽,心裏鬆了一口氣。是王海的事情,不是黃市長的事情,也不是屈薇薇的事情。
我淡淡的,聽了。
鍾東山是你的弟弟?甘處長問。
我,是,是我的弟弟。
甘處長問,那他現在在哪?
我悲戚戚的,他走了,剛走。
甘處長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他著急的問,走了?到哪兒去了?
我,就在前幾的溫甬動車事故中遇難了。
是真的嗎?甘處長似乎不大相信我的話,他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我。幹紀檢的,總是用懷疑的眼光看待一切。在他們的眼中,一切都是值得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