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大聲道:“我們兄弟殺人太多,自己都記不清楚,不知閣下是哪位仇家,為哪個人報仇?”項鏈的也是實話,他真的不記得他們的哪個仇家的功夫路數是這樣動若閃電、行若鬼魅的。唯有點一相似的是就是他們自己也修煉的迷蹤幻影術,隻是迷蹤幻影根本不可能有樣的威力,他自己修煉過,知道威力。而且他非常肯定,他們當時把那家人全殺光了,清點了兩遍,不會錯的。
“你真得不認識這功夫?”那個飄渺的聲音問道。
“不認識,從來沒見過。”項鏈想了一下,回答道。
“唉,你們兩個蠢才,自己修煉過,竟然不認識!”那個聲音繼續傳來。
項鏈吃驚道:“這是迷蹤幻影術?不可能,迷蹤幻影沒有這麼厲害,我看不到你的身影,隻能看到一條白光,迷蹤幻影沒有這麼快!”
從那處丟屍體的大石頭後麵轉過一個人,一身白色孝衣,中等個頭,月光不是很明亮,看不清長相。白孝衣人慢慢走到項鏈旁邊,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黃豆大的紅色藥丸,屈指彈到項鏈左肩傷口上。又轉向另一麵,繼續彈藥丸,邊彈邊道:“這是雲南白藥的藥王,是特製的,我費了好些事才搞到的,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費了。不過為了達到我的目的,別隻是區區雲南白藥的藥王,就是百藥穀的傷靈散也可以用。”治療完了項鏈,又去把花崗岩也治了一遍。
花崗岩狠狠盯著白孝衣人,如果他能行動的話,肯定會跳起來咬白衣人一口。白孝衣人不理會花崗岩的目光,輕聲道:“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做的還不足你做的萬一,這些連利息都不夠。不要再看了,再看我就會忍不住會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的。”
花崗岩根本不理會白孝衣人的警告,隻是盯著他,好像要用目光把白孝衣盯死。
“唉……,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父親過,不聽話要受到處罰的。”白孝衣人長歎一口氣。
白孝衣人完,右手成二龍搶珠式,迅速出手,摘了花崗岩的雙眼。口中道:“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
“啊!我的眼睛!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一定殺了你!”花崗岩大叫。雙手習慣性地去捂眼睛,手沒了,禿了的手腕碰到眼眶,又疼的一陣大叫。
項鏈看花崗岩被折磨,怒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認栽,給我們個痛快,這樣折磨我們卻不是好漢所為。”
白孝衣人看著花崗岩扭曲的臉龐,像在看一件藝術品,十分專注。聽到項鏈的話,回道:“我不是好漢,你不用激我,沒用的,我隻是個報仇的鬼。”
白孝衣人看項鏈一臉迷惑,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希望你聽完後可以明白我為什麼這樣做。在三原縣有一個大家族,人口眾多,好生興旺。這個家族有些曆史了,從祖上傳下來很多技藝,憑著這些技藝足夠家族長盛不衰。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一種神行術,可以在別人全神防備的情況下摘人首級。神行術雖然很厲害,卻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練成的,它對血脈根骨要求非常高。
“在傳承到第十七代時遇到了最大的危機,家族中沒有一個人可以把神行術練成。這個消息如果被仇家知道,後果將非常嚴重。於是家主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讓家中成年男子到外麵再找女人,希望可以生一個可以符合神行術要求的孩子。家主以身作則,第一個在外麵找了一個能生養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也許是祖宗保佑,也許是道祖不想讓這家人失望,家主的第一個在外麵生的孩子是個男孩,而且是可以修煉神行術的才。
“那個孩子在母親的寵愛與父親的期望中長大,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雖然一年隻有不到十的時間才能看父親。父親每年都會丟下外地的生意回家陪他幾,給他帶許多夥伴都非常羨慕的玩具,還會教他好玩的遊戲,教他怎麼能打敗那些欺負他的夥伴。他長到八歲的時候,父親就教他習武及道術,對他的要求非常嚴格,達不到要求就會處罰他。但是他不生氣,更不恨他父親太嚴格,因為他看到父親每次處罰他,都會一個人躲在房間中不出來。他非常奇怪,有一次有意推開門進去,看到父親在流淚,因為心疼他被罰而流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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