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安平老實回答道。
諸葛智沒好氣的道:“那放茶杯的工具不就是杯具嗎?你就是個悲劇!”
安平頓時臉像苦瓜一樣難看,自己這不是送上門去找罵嗎,還不能還口,自找的。本來還想問一問寂寞如流星是什麼意思的,現在也不敢開口了。
但是諸葛智自認為是善良的偉大的存在,是良師益友,給安平解答道:“看你這智商,肯定也不知道寂寞如流星是什麼意思了。今本大爺心情比較愉快,就給你解答,記住了,意思是這樣的:流星非常短暫的劃過寂寞的空,隻燦爛風騷了一下下就沒了。然後別人看到什麼?隻看到了虛空,啥都沒有的虛空,所以寂寞如流星啊!唉!”
安平崇拜的道:“大爺,您是我親大爺,教我兩手吧,二十一世紀新文青啊!”
“你才是文青,你全家都是文青。”諸葛智生氣的道,他一直認為文青是罵人的話。
安平十分詫異-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家人喜歡文學,雖然我爸媽不再年青了。”
“哈哈……”蘇光光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大笑起來。結果招來安平的怒目而視及周圍乘客不滿與好奇的目光,蘇光光連忙用手捂著嘴,肩膀一抽一抽的顫動。
“不要理會那個二貨,他就這樣,什麼事都能笑很長時間,真不知道有啥好笑的。其實他自己的笑話更多,我根你他十歲那年……”
“真的?光光竟然在十歲時晚上睡覺還在床上畫世界地圖?太有才了。”
“這有什麼,這事他幾乎每晚都幹。還有其他的事都不好意思與你,你知道他的初吻……”
“不會吧,那母豬也太強悍了,光光真可憐,幸好我家不在農村,更沒有養豬。”
……
蘇光光知道他阻止不了諸葛智抹黑他,隻要他新認識個朋友,諸葛智一定會把他的尿床與初吻被母豬奪去的事大肆宣揚,雖然這些事都是諸葛智編出來的。
真的沒想到,這兩個二貨能聊的那麼投入,一個滿臉崇拜虛心學習,一個聲調高傲,施舍般的實例講解,差點就斬雞頭拜把子了。蘇光光聽了一會就興趣全無,閉上眼睛修煉清靜經去了。
當飛機停在指定機位上,準備下機時,兩個二貨同時歎息一聲:“時間過的咋就那麼快捏?!”然後意猶未盡的雙方互留通信方式,約定以後一定找個時間徹夜長談,聊他個昏地暗,日月無光。
安平是長沙人,這次沒放假就回國是因為家裏有事,所以他還要轉機飛長沙。兩人就在機場分別,互留了聯係方式後就揮手告別。
蘇光光等候半個時才取到行李,到出口處招了出租車,回到暢清園區時已經七點多了,北京的交通真讓人無語。
花掩月比較細心,在桌子上留了字條,明冰箱中有飯菜,還有他的考試安排及複習大綱。“看來她對工作很有責任心,非常稱職,是不是要給她加點工資?”蘇光光想著。
第二早上鍛煉後吃完早飯,慢步向學校走去。一邊走一邊盤算這個學期需要考試的科目,都是公共基礎課,而且沒有專業基礎課,基本全是需要背誦的課程。
蘇光光一直認為他們家族遺傳基因比較好,記憶力都是**,從爺爺口中他知道父親蘇建國的記力最差,但是一篇三千多字的文章最多看三遍也就能不錯一字記住了。而他自己比祖輩們更進一步,如果不是措詞太過怪異的文章,基本上不用看第二遍。時候曾經得意對爺爺他經過艱辛地修行,使得他的基因進化到了另一個層次,當時爺爺看他的目光有點怪異,那時年齡覺得是讚歎和羨慕,現在想想肯定不是那回事了。
這些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些發下來後就沒看過的書都看一遍,按考試大綱把該記住的內容記住,然後就可以應付考試了。
到兩個實驗室和係辦銷了假,並把準備好的學習交流報告交上去,以明真的是去學習交流了,而不是表麵上的商務考察。從係辦出來,心想是不是真的注冊個公司,這樣騙下去也不是辦法,一個學生出國商務考察,次數多了學校信了才怪。再現在學校也比較開放,大學生開公司也不是不允許,再給係裏幾個實習或者就業崗位,係裏肯定會向學校情照顧的。
想到就做,打電話給花掩月約好中午回去吃飯,並且有事商量。
到輔導員那裏轉一圈,接受了一次再教育,半個時後才從輔導員辦公室出來,噓出一口長氣,輔導員經過近一個學期的鍛煉,談話教導的功力見長啊。
課大多已經結束,開始複習準備考試,所以教室中都是在複習的學生,蘇光光在第二教學樓轉悠了一圈,看到的都是努力學習的同學,感覺沒啥意思就回去了。
他根本就沒有溶入到學習的氛圍中,從開學到現在,去教室的次數用一隻手表示都很有富餘,現在想找學習的感覺肯定啥感覺都找不著。
回去之後,把這個學期的書都拿出來放在茶幾上,一個人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