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的握了握手機,生冷的回答到,“好,我知道了。”
“那我們……”
保鏢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因為喬母向來不喜歡顧黎修,所以他便跟保鏢吩咐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暴露自己。
聽到保鏢的話,顧黎修的眸子沉了一下,才思索了片刻回答道,“你們繼續守在哪裏,隨時跟我彙報,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輕舉妄動。”
說完他便將電話掛掉了。
而此時,喬南音正一頭霧水的看在他的臉上還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沈家去你們家要人了。”
他淡淡的說了一句,飛速的站了起來,喬南音更是如此,顧黎修的話音才剛落,她便飛奔了出去。
顧黎修沉著眼眸快步的跟在喬南音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咖啡廳,那杯黑咖啡的滋味,喬南音還是沒有品嚐到。
路上的時候,顧黎修也不敢有片刻的耽誤,而是將車子開的飛快。
十幾分鍾的時間,他們便趕到了喬家的門口。
此時喬南音也顧不得媽媽看到自己跟顧黎修在一起會怎麼想了,她並沒有阻攔他跟著自己進家。
當他們出現在大廳裏的時候,沈太太正在拉著母親理論,見到喬南音的到來,她立刻將矛頭轉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把扯起喬南音的衣袖,厲聲的質問著,“說,我女兒去哪了?”
喬母見喬南音回來,也急忙湊到了她的身邊,“你跟媽說,剛剛這位夫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給莊臣去當伴娘了?還讓新娘逃跑了?”
喬母這麼將問題斷開,忽然聽上去確實有些邏輯關係。
她恨莊家,所以也有在莊家婚禮上使壞的嫌疑。
喬南音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帶著疲憊的神情,淡淡的跟喬母解釋著,“我去了當伴娘了不假,但是沈小姐的逃婚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話音剛落,麵前的喬母便開始顫抖了起來,“你……你……你怎麼能去給他們莊家的婚禮當伴娘呢?當初你父親的死你已經忘記了嗎?”
喬母說著,向後退,腳下的步子不由的踉蹌了一下,整個人的重心都有些抓不穩了。
顧黎修見狀,急忙上去攙扶了一下,此時喬母的注意力才轉移到顧黎修的身上。
見到顧黎修的時候,喬母眼中的怒火更加重了幾分。
她極力的掙脫了顧黎修的攙扶,“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厲聲的質問著。
一時間卻讓顧黎修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微微的低了一下頭,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柔和一些,“伯母你先別激動,我們先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再說。”
說著,一旁的沈太太卻有些明白過來,看來喬母並不知道顧黎修跟喬南音此時的關係。
“怎麼?難道您還不知道嗎?你女兒跟顧先生的複合可是轟動了整個T市了。”
她的語氣裏帶著譏諷,那句您聽上去也格外的刺耳。
沈太太說完,喬南音的手便開始不由的顫抖了起來,她甚至不敢看向自己的母親。
這句話說完,喬母的身子顫抖了更厲害了,聲音也更加的憤怒了起來,她一把將喬南音扯了過來。
卻不是為了將自己的女兒保護在身後。而是憤怒的質問著,“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見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喬南音也隻能默認下來。
喬南音低著頭,緊緊的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見此情況,喬母的整個人都垮了下來,看來她和顧黎修之間的事情是沒有錯了。
她現在的生活中隻剩下了喬南音,本以為她們是相依為命的交心,卻不曾想,喬南音居然瞞著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喬母的臉上帶上了一絲冷笑,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轉身向著二樓走去。
此時的喬南音才抬起頭來看向母親的背影,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又忍了下來。
她心裏清楚,現在無論她怎麼表示都是徒勞。
身旁的沈太太還是不住的質問著,“你告訴我,我女兒究竟去了哪裏?”
喬南音卻沒有什麼心思回答,目光關切的看在喬母的背影上。
忽然,喬母在樓梯上倒了下來,見此情況,一旁的沈太太也安靜下來,而顧黎修和喬南音急忙上前去查看。
……
當喬母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十分了,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了喬南音的身上。
顧黎修就看著她的身影投射在地上無盡的拉長。
直到喬母醒來,他們兩個都沒有離開過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喬南音急忙附身去詢問,“媽,怎麼樣?你感覺好點了沒有?”
但是,喬母卻執拗的不肯跟喬南音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