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引著他們往餐桌的方向移動,剛剛莊臣進來的瞬間便見到了喬南音的身影。
在他的世界裏,無論喬南音坐在怎麼樣的角落裏他總是能第一眼便看見。
所以當莊臣來了餐桌前的時候並沒有表現的很詫異,而是淡淡的衝著喬南音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比起莊臣的沉穩,沈晴梔倒是利落的多,這裏沒有長輩,她也無需要壓著自己的性子。
她利落的坐到了喬南音的身邊然後明朗了說了一句,“你也在這嗎?”
亞瑟見沈晴梔主動跟喬南音打招呼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並不是他想見到的畫麵,他本以為莊臣現在的未婚妻會在意喬南音的存在才對。
喬南音抿了一下嘴,剛想回答亞瑟的問題卻被身旁的沈晴梔搶了先,“對啊,某種意義上來說,喬小姐是我的……前輩!”
沈晴梔此話一出讓在座的人都驚訝了一下,當然除了莊臣以外。
喬南音也被剛剛的那句“前輩”給嗆到了,她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然後拿起了身旁的水杯緩緩的喝了一口水。
耳邊卻響起了令人不快的聲音,“呦,我還以為南音你隻喜歡挖人家的牆角呢,沒想到自己牆角也被被人撬啦。”
白默默饒有深意的說了一句,一下子把在場的另外兩位女性都損了一遍。
喬南音放下水杯目光凜冽的看在白默默的臉上,“我想白小姐是誤會了,我和顧黎修之間的婚姻都是長輩決定的,沈小姐和莊先生也是如此,並不像白小姐想的那種肮髒的關係。”
她故意的用了肮髒兩個字刺激了白默默一番。
其實女人之間友誼的開始很簡單,隻需要一個共同的敵人。
而白默默此時便變成了那個共同的敵人。
沈晴梔雖然是第一次見白默默,但是對於她的言談舉止卻十分的看不上,隨即她學著白默默剛剛諷刺的語氣回應了一句,“喲,這是哪家的大小姐,我怎麼沒有影響呢?”
沈晴梔早就聽說過劉雲信死在她身的事情,那麼對於她的身世自然是了解一點的,雖然不知道她的媽媽是個妓女,但是也清楚她並不什麼大家的小姐。
果不其然,沈晴梔的話音才剛落,白默默的眸子裏便帶上了些狠毒的目光向著沈晴梔的方向看了過去,卻緊緊的抿著嘴巴沒有開口說話。
當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她們三個人之間的你來我往,一時間讓亞瑟插不進嘴。
當然還有另一方麵的原因,他在細細的觀察著各種的情緒。
見白默默不再回應,亞瑟才將酒杯舉起。
“今天的客人都已經到齊了,來我們舉杯吧。”
說著周圍的幾個人也配合的端起了杯子,算是結束了第一回合的鬥爭。
“來大家嚐嚐我的手藝,今天的晚餐可是我和南音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親自準備的。”
亞瑟淡淡的說了一句。
卻將喬南音的眼神吸引了過去,她不知道亞瑟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情被白默默聽了去肯定要做文章了。
忽然,白默默淺笑了一下,“怎麼,難道最近跟顧總的關係不好了,你不忙著照顧顧黎修卻有時間跑的別的男人家裏做飯?”
白默默譏諷的說了一句。
一旁的莊臣早已經按捺不住了,他緊緊的握著拳頭,冰冷的目光射在了白默默的臉上。
看來是上次教訓還不夠深刻。
此時的白默默還在不依不饒的說著,“啊,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喬小姐向來就是這樣的人吧,之前跟莊總在一起的時候,還惦記著別人的男朋友。”
在白默默的嘴裏,喬南音徹底變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
“夠了!”
莊臣生冷的說了一句。
他的目光緊盯在白默默的臉上,“當初是我的原因才導致了我和南音感情的破裂,我想白小姐可能多慮了!”
說話的時候他不由的觸碰了一下自己的手機,下意識的提醒著白默默上次的事情。
白默默心裏還是有些害怕莊臣的,所以也隻能將話都壓了回去,“是嗎,那可能是我搞錯了,可能我對喬小姐的評價添加了太多的私人看法!”
她再一次的申明了是喬南音將顧黎修從自己身邊搶走的。
一旁的沈晴梔著實有些看不下去了。
“據我所知,喬南音本就是顧黎修的夫人沒錯吧,當初他們的婚禮我還參加了,隻是我不知道他們後麵為什麼離婚了?”
沈晴梔故意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然後看在了白默默的臉上,“不知道白小姐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