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中他看到了喬南音的影子,他微弱的開口喚了一句。
現在大敵當前,喬南音總不能在莊浩天的麵前表現出對莊臣的關心,這樣也好當著莊浩天的麵,她也好表個態。
“我喬南音從來都不屑於扒著任何人生活,包括你的兒子。”
喬南音假裝沒有聽到轉出的呼喚聲,轉身便向著病房外走去了。
此刻病床上的莊臣卻有些按捺不住了,掙紮著就要起身,她明明下來關心自己了,她明明在醫院裏守著自己守到了現在,他不能輕易的放走喬南音絕對不能。
莊臣一把就把自己手上的針頭拔掉了,艱難的就要去尋喬南音,莊浩天實在看不過去,死死的將莊臣按回了病床上。
要是平時莊浩天哪裏是莊臣的對手,隻是此刻的莊臣身體虛弱到了極點,在莊浩天的控製下竟然行動不了半分了。
他死命的扭動著身子掙紮著,“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南音。”
莊臣怒視著麵前的莊浩天,低聲的叫嚷到,隨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在怎麼說莊臣也是自己的兒子,看著莊臣為了喬南音折騰成了這樣,心裏還是有些心疼,“你現在需要休息。”
“放開我!”
莊臣叫嚷的更加的用力了,整個病房裏都回蕩著他剛剛撕裂般的聲音。
“你是我兒子,我說了算!”
莊浩天也不肯有絲毫的退步。
莊臣的眸子立刻的暗沉了下來,眼神裏帶上了冰冷的霧氣,“我是你兒子,你還知道我是你兒子,這麼多年你為了自己的利益可曾顧慮過我和母親的感受,你可以不顧一切的去追求事業,但你卻毀了我們的家庭,毀了母親的生命,現在你還想要毀掉我的愛情嗎?”
莊臣嘶吼著,眸子也漸漸的猩紅了起來,這並不像平時那個沉著穩重的他。
莊浩天的手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不禁的小了一些。
莊臣抓準時機,掙開了莊浩天的舒服,起身就要往外跑,去尋找喬南音的身影。
隻是依著莊臣現在虛弱的身體狀況哪裏還跑的了,連出個病房的門都十分的艱難,他死死的咬著牙讓自己的步伐變的穩健一些。
“你回來!”
莊浩天還是不甘心的喊了一句,但是卻沒有再極力的上前阻止了。
莊臣的腳下的步子停頓了一下,卻沒有轉回身去,“你知不知道在你入獄的那段時間,南音就是我好好生活的動力。”
莊臣淡淡的回了自己的父親一句,又繼續的前行了,走廊裏一個孤單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前進著,當他走出追到醫院大門的時候,哪裏還有喬南音的身影,隻是雪卻已經停了。
喬南音在從醫院回家之後,喬母已經起床了。
她怕母親看出自己的異樣,急忙將心中的憤怒和感傷一並的收了起來。
“一大清早的你這是穿著睡衣去哪了?”
喬母都不知女兒何時出的門。
“啊……我睡到一半想到我的車子好像沒有鎖,下去看看,還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喬南音隨便扯了一個謊敷衍了過去。
但是卻把喬母嚇的不清,“你這丫頭怎麼總是丟三落四的,小心點,車子萬一被人開走了可怎麼辦。”
看來喬母並沒有起什麼疑心,也不曾注意到昨晚等在樓下的那個身影,喬南音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微微的點頭應了一聲,“好,我記住了。”
在醫院這麼一折騰,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喬南音急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出發去了公司。
今日與昨天不同,雪已經停了,陽光透過車窗照在喬南音的身上,暖暖的。
隻是喬南音卻沒有心思和時間享受著醉人的冬季陽光。
車子漸漸的停在了千朵傳媒的公司門口,喬南音快速的下車進了公司,剛剛到辦公區域,助理便迎了上來,將一封邀請函遞到了喬南音的手中。
喬南音飛快的打開了信封,是劉也霖的生日邀請函,喬南音劃重點的看了一眼時間卻發現時間是今天下午,地點是碼頭。
喬南音歪了一下頭,看不出劉也霖這是要整哪一出,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這個邀請,喬南音也隻能去了。
“我這裏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你去忙吧。”
喬南音飛快的看完邀請函,對著一旁的助理吩咐了一句,將助理支走了。
喬南音一個人在辦公室裏處理著文件,直到中午的時候才到附近的商場隨意的幫劉也霖挑選了一個禮物開車去了碼頭。
卻不曾想,喬南音剛剛到碼頭就見到了眾多的商界經營等候在碼頭邊上,當然其中還有不少的辣妹。
忽然,一個刺眼的人物應到了喬南音的眼睛裏,白默默一席長裙正在碼頭邊上撩動著她的頭發,舉手投足都是騷氣蓬勃,看著樣子像是在等待著誰的到來。
沒一會,白默默和顏悅色的向著一個男子奔了過去,“修,你怎麼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