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修緩緩的站起身來,俯視著坐在沙發上的白默默,淡漠的推開了她的手,“對不起,我想我之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說完,顧黎修便轉身要走。
可是白默默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這樣的機會,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自己處心積慮的謀劃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撈到,她不在乎顧黎修給她的那些錢,她要的是顧太太的身份,要是的高傲的過完下半輩子。
真是這樣的信念支撐著,白默默已經開始有些激動了,一下子從身後抱住了顧黎修,此時的她還坐在沙發上,將頭埋在顧黎修的腰間。
“修,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走,沒有你的這段時間裏,我真的和死了沒什麼分別,難道你忘了嗎?我救你時的場景,我們走過的這些年……”
白默默舊事重提,試圖用過去的那點感情來牽絆住顧黎修。
此時的顧黎修低了一下眸子,心裏總是覺的欠了白默默些什麼,他緩緩的轉回身來想要安撫一下她的心情。
但是當顧黎修轉身身的時候,白默默卻直接開始解著自己旗袍上的盤扣,一邊想要攀著顧黎修,“修,我好想你。”
白默默的眼上依舊帶著些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的。
隻是這樣的舉動看著顧黎修的眼裏卻有些別扭。
他的眼眸立刻冷漠了下來,伸手去止住了白默默正在脫衣服的雙手,“白小姐請你自重!”
顧黎修生冷了甩了一句話,利落的轉身離開了,連頭都沒有回,沒有絲毫的留念。
看著顧黎修冷漠的背影,白默默臉上的表情從失望轉換成了憎恨。
竟然如此絕情。
那就別怪她去采取某些手段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就選擇毀滅,既然做不成情人,就不要談什麼朋友了,而白默默恰巧是這種人。
……
喬南音坐在莊臣的車裏,一直低著頭,因為剛剛多喝了些酒的原因,腦子蒙蒙的。
坐在駕駛位置的莊臣抽空看了喬南音一眼,卻看到了她一臉低迷的情緒,不禁問道,“南音你怎麼了?你不能喝酒的,怎麼這次還喝這麼多酒。”
像是這樣的商業酒會不會有人無端端的給喬南音灌酒的。
莊臣有些好奇不禁的問了一句。
喬南音的眼神跳動了一下,腦子裏回想起了顧黎修送白默默離開時的場景,為何喝那麼多酒,她也不清楚,隻是有人來敬酒她沒有拒絕罷了。
“因為好多客戶都許久不見,不好意思拒絕,不小心喝多了。”喬
南音直白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又像是隱瞞了什麼心裏更重要的東西。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隻是覺的心裏有些悶悶的。
“在忍耐一下,馬上就到家了。”
莊臣也不再多問,隻是將車開的更快了一些。
回到家之後,喬南音有些搖晃的坐到了沙發上,喬南音連忙和莊臣說道,“我自己可以的,你要事有事先去忙吧。”
莊臣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的喬南音,不知為何他總是覺的此刻的她有些距離感。莊臣沒有聽喬南音的話,而是徑直的走到了喬南音的身邊坐了下來。
緩緩的牽上了喬南音的手,“不要趕我走,對我來說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莊臣溫情而又堅定的眸子看著喬南音。
瞬間喬南音有些呆愣住了,沒錯,莊臣才是她的男朋友,她又怎麼能因為其他男人的事情而擾了心情呢?
或許是因為不爽被顧黎修這麼耍笑了一番?看著剛剛的樣子顧黎修和白默默擺明了還有糾纏。
喬南音的低頭搖晃了一下自己的頭,將關於顧黎修的想法全部趕走。
“南音,你還好嗎?我幫你去作些熱水喝。”
莊臣又不住的關心了一句。
話音還未落,喬南音就伸手環住了莊臣的脖子,緊緊的擁著他,卻沒有說話。“南音?”
莊臣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喬南音一向不會是這麼主動的女子。
喬南音依舊沒有回答。
莊臣也不再說話,也伸出手擁住了喬南音的腰,回應了喬南音的這個擁抱。
就這樣兩個人靜靜的抱在一起,誰都不再開口,貪婪的享受著此刻的溫情,良久喬南音覺的自己的情緒安定了許久,才從莊臣的懷抱裏出來,“莊臣謝謝你,謝謝你願意出現在我的生命中,不厭其煩的守護我每一份的失落與脆弱。”
她的語氣十分的真誠。
莊臣不覺得笑了一下,他不知道喬南音在宴會經曆了什麼,忽然讓她感概這麼多,隻是他很開心喬南音這個主動的行為。
“傻瓜,說什麼謝謝,我心甘情願的,隻要你需要,隻要我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