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男人在拿著酒杯品嚐那杯中殷紅。
男人一手端著酒杯,正在和一旁的工作人員說著什麼,喬南音在一旁聽了幾句。對麵幾個應該是紅酒的進貨商,而一旁那個端著酒杯的男人則是在和他們講一些紅酒文化。
對方應該還算是懂紅酒的,至少常識沒錯,一些紅酒禮儀也是對的。
正要離開,身後的那男人突然叫住了自己,“喬南音是吧?”
一愣,納悶的回過頭,有些尷尬的道,“我們認識?”
“如果我說是酒告訴我的,你信麼?”劉也霖一臉人畜無害的笑著。
“我還真不信。”喬南音輕笑道,這個男人搭訕的方式,還真是不動腦子。
“酒能告訴你很多事,譬如愛情,譬如生活,隻不過沒多人肯仔細聽酒說的話,他們更願意把酒告訴他們的話語,稱之為宿醉……”
劉也霖自說自話著,喬南音上下打量著他,“你是品酒師還是在寫詩?”
“隻是一些感悟罷了。”劉也霖捧著酒杯,轉身就要離開,“這裏的酒不錯,而且可以試飲。”
一邊說一邊走,很快就沒了影子。
喬南音翻個白眼,看了一眼他剛剛待著的地方有一個水晶酒壺,看來這就是所謂的試飲品了。
這香味確實很饞人,喬南音走過去,輕輕地撫下身子。
整杯酒下肚,喬南音感受著口舌尖的回味,身後卻再次出現了劉也霖。
劉也霖搖晃著手裏的酒杯,嘴角掛著邪肆的笑。
這藥劑可是百試不爽的神器,至少迄今為止都沒有失手過,想想等會再這偌大的就哭中蔓延那銷魂的聲音,劉也霖就感覺刺激……
此時的喬南音感覺身子有些不對勁了,眼前晃晃的,甚至有重影,眼皮一沉,直接躺倒在地。
一旁的等待藥效發作的劉也霖頓時收住了笑容。
不能啊……這藥不會讓人暈倒的啊!
難不成是對藥物過敏?
嗬,這對純藥藥物過敏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不管了,也就是少了一些掙紮的樂趣罷了……”
劉也霖說著就向喬南音走過去,但是沒兩步就有其他人的聲音響起來,劉也霖咬了咬牙,想試一下的。
可是,卻發現對麵走過來的是莊臣。
莊臣皺著眉頭看到劉也霖在抱著喬南音一下子就變成了狠厲。
“她怎麼了?你這是要做什麼?”
劉也霖是知道莊臣的情況的,那個日夜讓他爹在家裏很煩躁的男人。
當然,他也是知道曾經的莊臣是一個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主兒。
隻是一個女人,不值得他用命去硬碰硬的,劉也霖想了想,直接將喬南音遞到了莊臣手裏。
“我隻是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暈倒了。所以就把她救起來準備就醫。”
莊臣沒有和劉也霖多說什麼,這個時候,先是照顧好喬南音要緊。所以直接將她抱起來送進醫院。
喬南音感覺自己又睡了一個好覺,黑暗中感覺有人在說話。
“最近可真是麻煩您了陳院長。”聲音是莊臣。
“不礙事。”陳醫生說道。
莊臣笑了笑,“她身子本來就弱,所以也就勞煩你們多費費心照顧了。”
“這倒是……你放心好了,不管怎麼說,畢竟喬小姐已經成了醫院的常客。”
喬南音睜開眼睛,再次看到有些熟悉了的天花板。
是在醫院。
聽到身後的動靜,莊臣回過頭,看到喬南音醒過來之後趕緊上前。
“感覺好些了沒?”
“我怎麼了?”喬南音晃了晃頭,感覺有些迷糊。
“在酒莊暈倒被人發現,送來這的。”莊臣解釋著。
“暈倒?”喬南音皺了皺眉,有些無奈的問,“我又生什麼病了?”
“給你做了個全身的檢查,結果還沒出來,應該沒事的。”?“莊總!”身後突然有個醫生叫他。
莊臣應了一聲,“你就在休息會兒,我去看看。”
喬南音點了點頭,莊臣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走出了房間。
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掉著的生理鹽水,歎口氣,最近確實住院住院的太勤了。
此時的莊臣拿著化驗單的手氣的有些發抖,醫生看到他額頭略微暴起的青筋也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但還是硬著頭皮解釋著,“這是,國外常用的一種性興奮劑,專治性冷淡的,但是由於喬小姐吃了某些速效藥,藥效起了衝突,所以才會暈倒……”
莊臣氣的直接把化驗單扯成了兩半,憤然離開。
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找劉雲信,可是他把喬南音約過來的,想想也就知道他是想要“成全”自己一把。
所以,那天在酒窖看到劉也霖也極有可能是劉雲信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