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閩沙沙看著對麵的符師,手掌心在不停的冒汗。
擂台賽上,生死不負。
雖然不知道這位符師的脾性如何,如果喜好殺戮的話,自己恐怕是活不久了。
閩沙沙垂眸,有些自嘲。
難道就因為自己輸了一次,現在就開始如此的懼怕挑戰嗎?
人生,不正是由一個個挑戰組成的嗎,閩沙沙再次睜開眸子,眼中一片清明。
沒有勝的欲望,沒有輸的絕望。
寵辱不驚,風輕雲淡。
“這位小帥哥,你可要手下留情哦。”閩沙沙偏頭,向符師俏皮地眨了眨大眼睛。
符師笑了笑,道:“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是下不去手的。”
裁判員:“開始——”
在擂台上的兩個人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裁判員的那句喊話聲似的,繼續聊天。
坐在觀眾席上的肖蘇:“她不想贏了嗎!”
“她想啊。”月石看著閩沙沙說道:“不過她做到了一點,懂得留後手了。”
“留後手?”肖蘇有些不明白的撓了撓頭發。
“這樣也可以嗎?”在一旁的夜辰然忽然開口道。
一縷暗光從月石的眸子中流過:“隻要能活著就好了,用命去拚一件事情,才是最愚蠢的做法。”
閩沙沙在跟符師聊的開心的時候,在擂台的周圍布置了很多分身,一旦有什麼問題,立馬分身下擂台,斷然不會出現所謂的死亡。
“與其用生命去爭取資本,還不如將生命本身就當作是一種資本。”月石語重心長的說道,“徒弟,以後遇到什麼危險的話千萬不要去逞英雄,要逃就趕快逃,受到的屈辱師傅幫你去報,報不了我們就努力修煉,熬到他死後再去他的墳墓上吐口痰。”月石一本正經的教著夜辰然道理。
肖蘇:“......”
“月九還說,活著,就是上天給你最大的恩賜。”
“月九?”夜辰然抬頭道,跟師傅學了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聽說到這個名字。
嗯......聽起來像男的名字。
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充斥心頭。
“她是我的朋友,以後我帶你去見見她。”
“......”夜辰然不開心的抿了抿嘴唇,估計連師傅自己都沒注意到,剛才說那句話說,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幸福感。
不喜歡這個月九。夜辰然一臉淡漠的看著比賽,心思早就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再聊了將近十分鍾時,閩沙沙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她就不信這個家夥沒有做點什麼小動作,雖然沒有向自己攻擊,可是擂台賽一開始,就代表著,可以隨意的布置各種東西。
但符師卻很紳士的走了過來,閩沙沙笑著,黑影世界瞬間打開。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
可在整個擂台都被黑暗籠罩的那一瞬間,有一絲光芒,衝破了黑暗,然後,光芒迅速的瓦解了黑暗。
擂台上有恢複了光亮。
在擂台上,閩沙沙一動不動的站著,眼神呆滯,神情木納。
而符師笑得一臉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