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什麼機會了,但堅決不允許丁曦微去找姓沈的。
姓沈的就是個垃圾人渣,我故意給他假消息,他誤以為她死後,照樣活得好好的,左擁右抱,情人一大堆。
不過我的擔心好像是多餘的,丁曦微她並沒有被姓沈的給騙住。
靳夜這煞筆,我認識他那麼多年,他總算做對了一件事!
他瞞著我把丁曦微給灌醉了!
醉得稀裏糊塗的丁曦微,沒有力氣再恨我。機會難得,我忍不住問她,為什麼不能原諒我,她想都沒想就說恨我……果然還是恨。
我和她拌嘴鬧著,差點就擦槍走火,幸好我是及時阻止。我不願意趁她酒醉,占她便宜,打從心底裏恐懼。哪怕身體忍到極限,我都不敢動她。
她喝醉酒的模樣太可愛了,我都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我慣會玩心機,她酒醉,我不能碰她,但不代表其他事不能做。
偷偷摸摸地把七年前沒有送出去的戒指強行給她戴上,哄著她把另一枚戒指給戴上。
她怔愣的看著我,我望著她笑。
在心裏,我已經認定我和她是夫妻,雖然沒有得到承認,雖然這場儀式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但我依舊很開心。
我告訴她,我會在這裏等她。她不來,我也不會去找她。
這是場豪賭,我壓上了一輩子,賭她應該對我有感情。
事實證明,我贏了。
她第二天提著行李來找我。
然後我就得了一種病——結婚急切症,她隻要跟我結婚,我就會藥到病除。
她就是不肯同意,非得要折磨我個夠本,理由也找得挺有道理了,居然說“你媽不會同意我們結婚。”
“哼,丁曦微,這是你逼我的。”
“厲莫臣,講講道理,我逼你什麼了。”她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況且,閃婚容易閃離啊。”
我陰狠地威脅道:“你敢再說一句試一試!”
“……”
“厲莫臣,我跟你說,你繼續這樣蠻不講理,很容易失去我的。”
我又把她算計了。
兩情相悅的好處就是我晚上可以正大光明的把她弄哭,她不再像當年那樣隻會疼,偶爾也會主動纏著我。
我對她了如指掌,想讓她懷孕,很容易,家裏的套套就沒有是一個好的。真的等她懷孕了,我內心也很忐忑,她這次終於沒有再排斥,反過來安慰我,讓我帶她去領證。
我就盼著這一天,可老天居然耍我,下了一場大雨。媽的!就算今天發洪水,都擋不住老子,誰知道過了今天,丁曦微會不會變卦。
我的執念太深,連老天爺都感覺到了,領完證出來,天就放晴。
我和她在門口四目相對,心有靈犀的笑了。
她先開口,說:“你好,厲先生,餘生請多指教。”
我跟著答:“你好,厲太太,餘生請多關照。”
一個多月後,我們在巴厘島舉行了一個小婚禮。她不喜歡招搖,我已經學會尊重她,自然不會反駁。她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她。
方家的人都過來了,我本來是跟方晴姐平輩的,現在要跟她一起喊姑姑了。
婚禮前一晚,我和她坐在椰樹下看漫天星空,聊著聊著,我就忍不住調侃她:“都怪你,輩份太小,把我也拉低了。”
她窩在我的懷裏,轉過頭,瞪著我說:“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誰說我後悔了!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倒是你才是晚了。丁曦微,你這輩子都別想跑了。”
我們在碧海藍天下舉行婚禮,她身著白色婚紗挽著方老爺爺的手,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即便是早就看到過她試穿婚紗,但仍舊覺得這一刻的她,美得不可思議。
新婚夜,她就穿了件真絲睡衣,躺在婚床上摸著平坦的肚子,笑嘻嘻的挑釁我:“古人曰: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我的厲先生啊,你今晚注定要當和尚了。”
“厲太太,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搞事?信不信老子艸哭你?”
她笑撲在床上,從鼻子裏冒出來一聲哼哼。
“你個流氓!我就搞事了,你能拿我怎麼辦……哎…你想幹嘛!厲莫臣,我肚子有孩子呢!你敢亂來……”
我湊到她的耳邊低笑道:“曦微,今晚可是我小登科,你忘了你還有手和嘴嗎?”說完,我低頭往她臉上落下細密濕熱的吻。
“不行,我好累,我也睡覺了,累了一天了。”
“你給我閉嘴!今晚可是你先挑事的,剛才的得意勁哪裏去了?繼續跟我耍橫啊!”
我剛剛都差點被撩出鼻血,現在才來說這些,晚了!
她笑著罵我,卻沒有拒絕。也不知道是不是懷了孩子,她最近母性大發,對我的容忍度有很大提高。隻要我不太過份,她都對我很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