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告訴人家嘛,這好日子怎麼回事呀?”
“什麼怎麼回事,當然是那夜貓子,因為她就快回來了。所以我李誌強現在敢拍這個胸口,老子離發財的一,真他媽就是不遠!”
夜貓子回來,這和發財有什麼關係,香香不懂,非常地鬧不懂。
不過這李誌強在轉臉四看之後,人又貼上了香香。一隻手還伸進她衣服,捏了她胸口一乳玩著的,向她耳語地起了下流話。
“我香香,那子想搞你,這也算問題嗎。怎麼你褲襠那玩意兒又不要本錢,多一次又怎樣,反正從男人身上撈油水,和誰搞不是一樣。”
“討厭,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香香扭著身體啐到。
“人家真金白銀,你鬆一下褲頭嘛!”頭兒話,還放肆的笑了起來。
“要你胯裏也換了逼試試,有的這種輕鬆麼!”
香香話,眼睛瞟了頭兒,卻又是一笑。畢竟這頭兒下手,對女人同樣也會毒辣和心狠,所以就算是在嘲諷挖苦,她自然也不敢有得罪他。
看來頭兒並不計較,他接著又問;“我聽,在那子身上,你好像沒撈到幾個銀子就放了手,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香香鬱悶地歎氣;“你以為我想,便宜他,人家願意嗎?有件事告訴你吧,知道有一,我看見了什麼?”
“啊,你看見了什麼?”
“就知道,香香是看見了那東西!”
想不到這三腳貓會突然從後麵竄了出來,他除了接話,並且還嬉笑的,顯得惡毒地瞪看了香香。
香香狠狠地啐道;“我呸,三腳貓。也不看自己,什麼樣烏龜王八臭狗屎!”
三腳貓躲開了,頭兒也抽身地放開了香香。但還是看著她的在等著她話,誰知道香香從口裏掏出口香糖,在看過之後又塞進嘴裏咀嚼。
等到香香再話,那嘴角還有了唾液在流出來。頭兒雖然厭惡,不過還是耐了性子的等著。
“那家裏有個人在法院工作,頭是知道的。可他和另外一個穿警察皮的蓋帽,在大街上話,光是那種有笑的親密,可能嗎,真的招惹他?人就是想錢,也不敢犯傻成哪樣嘛!”
這頭兒聽著,一張臉馬上就變色了,並且還皺了眉頭慍怒的明顯不高興。
香香這才醒悟自己錯話,畢竟這警察一詞,在他們是一種不祥的忌諱,不得已的話,通常情況下也是出特定代名詞。幸好這時候,街另一頭瘟神的出現,立即吸引了頭兒的注意。
瘟神在走近,而頭兒也離開香香地走近他。然後是壓低了嗓子問;“怎麼樣瘟神,讓你找的那玩意帶來了嗎?”
“肯定嘛,就放在這書包裏!”
“行啊,你讓我看一下!”頭兒拉他靠近自己,低下頭來,打開了他身上那挎包。
香香在旁邊看著,還以為如何的了不得,結果看見的,也不過兩塊普通的石頭。
但是這頭兒拿了石頭在手裏掂量之後,卻又是滿意的點頭;“不錯,感覺上,這重量相差無幾!”
三腳貓跟著也湊了上來,是向頭兒耳語的告訴他,照相器材店就一個女的,會不會下手的機會,得他去看了才可以考慮。頭兒李誌強回看了一眼香香,雖然不是話,卻向三腳貓點了點頭。
這香香很快也湊了上來,那嘴裏問道;“你們這是商量什麼啊,好像還神秘兮兮的!”
頭兒卻**的含糊道;“這你可不能怪我啊,那種話,得你自己去問三腳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