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心裏比我更清楚,因為尤建華,你們不會,也不可能不了解!”
方利秀驚呆了,她無法相信,在一向嚴厲的姑媽管理下,表弟居然竟會做出這種事來。
可是再看姑媽,在眾人的目光中,她那臉色正在由紅轉白,並且漸漸的變得鐵青。甚至微微張開的嘴,竟然好半不出話來。
“你怎麼知道?懷疑他,你可有什麼根據?”季生才問道。
“是我懷疑嗎,不,”方利民冷冷的,“當然不是,因為建華他親口的。他他不想這麼早就要洗尿布,所以,他不會要她。而且,知道是誰也這樣支持他,並且給錢讓他擺平這件事的嗎?”
沒有人回答,但是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姑媽。當然,大家又都是馬上收回了視線。
而那臉無血色的姑媽已經站起來,她牙齒緊咬,臉上肌肉顫抖著,恨惡的雙眼裏,目光就像要吞噬一般直指她侄兒。
突然,那姑媽亮開嗓子,幾乎斬釘截鐵一般的喊了起來;
“不錯,凡是壞女人我一概拒絕!但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別以為拿他來事就堵了人的嘴,我現在告訴你,和那下流**,做**的大頭夢去吧!”
由於惱羞成怒,向來沉穩的姑媽也在口不擇言了。可是方利民就算也感覺到了,但他仍然堅持據理力爭,希望盡可能地辯白自己。
“恐怕性質並不一樣,我和胡蘋純屬感情交往,而建華那樣的情況,我們根本上就是本質的區別!”
姑媽像回過神來,卻一聲冷笑;“你什麼區別,根本都一回事!我現在算是真的看透了,你們兩兄弟,就一對下流貨,城隍廟鼓槌,沒一個好東西!”
方利民呆怔地,就好像不認識一般看著那姑媽。
也許是意識到方利民撞下大禍,也許還希望緩和一些局麵,季生才站了起來,卻是聲色俱厲地;
“現在是談你的事,方利民。至於尤建華,這並不屬於我們今討論的問題!”
想不到,那姑媽卻狂躁的道;“我尤建華怎麼啦,他礙著你們誰了嗎?那就這樣吧,趁這機會我給你們所有人打招呼,關於我家建華,任何人在我麵前,凡事他的問題,都一概免談!”
季生才難堪的回頭妻子,看見她直是眨眼,便明白了尤建華這樣的情況,果然還不是空穴來風。知道不必多言,於是,他又將目光轉給了內弟。
“方利民,我這裏有個東西,是托人借來的,你不妨也看看?”
“不必了,”他,因為不用看,方利民也猜得到那應該是什麼。隻是他這心裏很憋屈,雖然人們翻出來胡蘋的過去,但今的胡蘋卻沒有人了解,也不打算去了解。而且這裏所有的人,好像就知道抓住她的過去不放。
“以你的意思,”方利風道;“好像我們應該用手去把那**捧起來,接進家裏供起,然後讓大家來對她頂禮膜拜了!”
他憤怒地,也不掩飾厭煩的道;“方利風,就不能嘴裏放幹淨一點,拿一次不帶髒話,你行嗎?”
“一句話,”突然,姑媽恨惡了聲音,幾乎哆嗦地道;“我姓方的家裏絕不養**!”
但絕望的方利民,也是不顧後果地道;“明白了,也知道,尤建華為什麼會像那樣做。而我也相信,你們也是這樣在看我和胡蘋。不過,就算再多的解釋也沒有用,但我還是希望,當我們別人是**的時候,也許是否可以想一想我們自己--”
姑媽不但怒視他,還又是手指了門口,氣急敗壞地喊;“滾,你給我滾出去!我方家沒有你這個聽不進人話,也不知好歹的東西!”
由於這時候的姑媽已經是氣得臉色煞白,身子顫抖著的幾乎快站立不穩,方利秀發現,慌忙起身地攙扶。
但很快,卻是季生才那聲音,顯得沉悶地;“民子,再冷靜一些好不好?看你吧,把姑姑氣得這樣,趕快給長輩陪不是!”
但是那姑媽掙脫方利秀,瞪著方利民,幾乎是凶狠的喊;“陰盛陽衰,就你們這一代!你和尤建華,城隍廟的鼓槌,都一樣,兩個沒出息東西!”
本來那侄兒還心存不忍,才回過頭來,顯然又受到刺激,立即扭頭轉身就向外走。
方利秀急了,才要起身去拉他,姑媽卻又是惡了嗓子地阻止。
“讓他滾!教不聽的賤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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