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頭你啊,可不敢忘的!”
頭兒揮手的道;“這算不了什麼,不是已經成全了你嘛。可**,嘿嘿,笨得像個豬!後來聽香香起來,**半了連門都進不去,笑得老子差不多都要在地上打滾!”
瘟神卻是巴結地道;“開始哪知道,女人那玩意會那樣生起的。”
頭兒高興了,顯得快活地問;“瘟神,知道嗎,那子現在又把給她甩了,香香現在可是傷心囉。想不想,去安慰她,親她?”
“可不要親她,最好咬她屁股!她屁股可大了,要坐你一下,包你會斷氣!”
三腳貓由於曾經吃過香香苦頭,正好借此的發泄。不料正得高興,冷不防看見頭兒卻是狠狠地盯看他,於是,他慌忙一縮身子的躲開了。
而瘟神顯然是受到了鼓舞,頓時**大發,放肆地道;“我可得咬她**啊,因為香香那**,怕是這世上最大的了!”
“瘟神,”頭兒挑逗的:“你不覺得她太肥,太膩人了嗎?有比香香還夠味的,吧,送給你想不想要?”
“誰,頭你誰?”三腳貓湊過來,奉承的眨巴著眼睛。
頭兒笑著的搖頭;“就知道,**是個饞貓。不過也不要怪香香,得長長你那玩意兒!”
之後,頭兒又轉臉瘟神;“猜一下,她可能是誰?”
“甜心,那新來的迷人娘們?”
頭兒搖了腦袋;“馬腦殼的新馬子,瘟神你不要命了!姓胡的,這娘們你們都熟悉,不會不夠味吧?”
“夜貓子--”
霎時間,瘟神的笑沒了,一張臉也改變了顏色。就連三腳貓,也將他的頭縮了回去。
畢竟領教過那女子的厲害了,就算頭兒像這樣提起,他們也明顯畏懼的退縮。
因為讓他們記憶猶新的不久之前,那一夜,被迫出來談判的夜貓子,她可不是被嚇到,除了大聲的譴責,反而勸他們改邪歸正,過清白正常日子。而更加意想不到,就在那時候,居然還降一般,那人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中間。
想不到的靈活身手,凶猛的打擊,無情的掃腿,讓他們害怕了,恐懼了。甚至幾個月之後的今,身體那曾經受傷的地方,一念所及也痛感猶在。
顯然,就算那女子有著迷人的臉蛋,秀美的身形,柔嫩的肌膚,和無盡的**,但哪怕就是在夢裏,他們現在也不敢對她還有任何一絲的邪念。
甚至還懷疑,對他們憤怒,鄙視的女子,在以前不會有過這種趟渾水,幹人人痛惡的勾當。
當然,頭兒在盯著他們,在等待,而他們也需要頭兒,誰也離不開誰。因此,他們顯示了應有的表示和決心。
頭兒笑了,雖然也把他們的一切讀進了眼裏,但他沒有不滿,他顯得很輕鬆,也很自信。
“這就是我向瘟神的買賣,和那女人所談的,就是買賣關鍵的一步。接下來,可以這樣,不用你們動一個手指頭,用不了多久,那軟硬不吃的夜貓子,她就會自動找上來!肯定的,她會來求我!到時候,你們他媽的不會嫌棄吧?”
他們點頭,他們不會嫌棄。雖然嘴上這樣,但他們的心裏卻懷疑,覺得頭兒所的,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以相信的一件事。
不過,這頭兒李誌強又是咬著牙,從牙縫中擠聲音地;“絕對的,不管她夜貓子幹不幹,也隻有這條路,現在已經由不得她了!我李誌強絕對不做賠本買賣!”
末後的那句話,他扭動臉上肌肉,就像是斬釘切鐵一般,的確讓那二人似乎也有了感染。因為一想到他們的頭兒竟然還有如此本事,這兩人除了對他畏懼,同時也難免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