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哭泣,卻又推他,但並沒有離開他懷抱,跟著又是放聲地哭泣了起來。
不過用不著催促,季生才隻是更緊地摟抱著妻子。
果然,在她的哭訴中,季生才這才明白,原來既不是兒子也與自己無關,妻子的痛苦和煩惱是由於另外的原因。然而,妻子所講的,那幾乎又是一種非常荒唐的不可信。
可能嗎,妻子的弟弟方利民,各方麵都很讓人喜歡的青年居然喜歡上了壞女人。尤其那還又是一個女**,就是那樣想,也讓人覺得非常滑稽的荒誕。
當然,妻子在痛苦,他不得不讓自己更加冷靜。
“是嗎,民子對吧。可你真的就信了,他可能。真的就是看上了那一種女人?”
“並且那還是女**啊,生才!”
“風,想聽我的意見嗎?”
“生才,你想什麼?”
他幾乎是肯定地道;“我了解民子,如果女子還是那種非同尋常下流的壞,我認為,這就更不可信了!”
誰知道,妻子卻是痛苦的搖頭;“知道你不會信,我也是,一開始也不相信民子會這樣。可是我信了,民子真的是喜歡上了下流女人,而她還是被勞教放出來那樣的一個賤貨啊!”
“哦,還是曾經被勞教過的那種?”
首先是話口吻,然後是還有了的微笑;妻子方利風不但生氣地用力推他,那嘴裏還同時地喊;“什麼意思啊,你季生才!”
雖然是這樣,但季生才還是對著這蒼白的臉誠懇地道;“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風,我認為,暫時還是不必要相信為好?”
妻子完全脫開他,卻是悲憤而痛苦地搖頭;“要什麼證據,一開始也懷疑,以為什麼人背後搞我們家名堂。可你知道嗎,民子他承認,自己也承認了啊!”
如果不是妻子放開嗓子哭泣,季生才一定會懷疑,自己這時候是不是在夢裏。以至於驚訝的他,禁不住心裏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他承認,你確定他真的是承認了嗎?”
“而且當麵承認!”
哭泣著的聲音震撼得他的一顆心也像收緊了,明顯越軌的不道德,居然自己還承認。不,靈魂深處沒有任何肮髒的方利民不可能是這種人,因為完全不符合常理。
“風,想過了嗎,民子的承認會不會有問題?”
“什麼叫有問題,是他親口的呀!”
“哦,他的。那麼,他又是了些什麼?”
“當然是承認,好上的那壞女人名字是胡蘋!”
季生才似有些糊塗了,到底是承認了女**,還是承認他認識這名字的女孩。
妻子的回答是,承認名字,不承認壞女人。顯然,這樣的答複讓他那心裏頓時鬆了口大氣。
“好吧,風,能夠冷靜一點好嗎?”
方利風止住了哭泣,苦著臉地呆望他,隨即痛苦的喊;“什麼事情啊,你讓我冷靜,我可能冷靜嗎,生才!”
妻子又哭了,而且倒頭床上被子捂臉,更加傷心的哭泣了起來。
不過,妻子的悲切已經不像剛才那樣讓人揪心了,季生才甚至還站了起來。因為,自己了解的內弟方利民,可能好上女**的這種荒唐嗎。
沒有談過女朋友,部隊複原不久的青年正在利用業餘時間複習,以便通過秋的考試,能夠在職業大學接受係統知識的教育。可能嗎,單純而潔身自好的青年,突然之間本質上如此巨變。
但是妻子在懷疑,這不可能沒有原因,心裏突然的警覺,使得他本能地看向妻子。接著是重新回到床前,向哭泣中的妻子彎下了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