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珩見到李蕎的第一眼就是,這姑娘,長得真是好看,就像畫裏走出來似的,那張不施粉黛的小臉比那些精心裝扮過的還要精致上許多倍。整個人坐在牧白身邊,既不撒嬌也不說話,隻是乖乖的坐著,栗色的發絲遮住了她的臉頰,有種別致的風情縈繞。
“子珩,這是我女朋友李蕎,現在正在華清音樂學院上學,你別看她隻有二十歲,她琴彈得可好了。將來可是個鋼琴家。”牧白向戚子珩介紹著,眼中暗藏不住的得意,與愛意。他偏了偏頭,對一直乖巧的李蕎說道:“這是子珩,容城最有名的公子爺,蕎蕎,好歹叫人啊!給我點麵子。”
李蕎這才抬頭,精致的五官在亮白的燈光下,一覽無遺,她的聲音也很好聽,柔膩纖細,“子珩,你好。”
戚子珩和牧白愣了愣。
戚子珩愣住是因為,沒想過自己的名字從她嘴裏喊出,是那樣的婉轉動聽,這女孩的一舉一動都在撓著他心癢癢。
牧白一愣是因為,李蕎見他其他朋友都是某少某少的稱呼,怎麼一到子珩這,就改了,當下,他有些不舒服,她柔美的聲音隻能叫他的名字,叫的那麼親密。
再怎樣,也不能當場表現出來,牧白悄悄掩下不悅。
戚子珩拍了拍牧白的肩膀,一臉羨慕,“你眼光難得正了一回,找著這麼漂亮的小女朋友,我都有些羨慕嫉妒恨了。怎麼也不見你帶出來,還藏著掖著,怕兄弟們搶啊!太不厚道了。”那真假摻半的表情,誰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哪能啊?是蕎蕎,她不喜歡這個圈子,我隻能藏著掖著了。要是惹她不高興,甩了我怎麼辦?我可是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今天如果不是你突然襲擊,隻怕你和他們一樣,沒眼福了。”
“小白,難道看你這麼慫的樣子,挺過癮的,”
牧白‘靠’了聲,“都說了別叫我小白,難聽死了。”
“那牧老二?二白?”戚子珩隨口又吐出幾個。
牧白臉色就更加難看了,李蕎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小白是不是一條狗的名字,我記得,蠟筆小新裏就有一條狗狗叫小白。”
牧白趁機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口,才解氣道:“好啊!你也跟著外人來擠兌我。”
李蕎的雙眸因為笑而變得水汪汪的,特別的明亮,白皙的小臉也染上了胭脂。看的戚子珩眼睛那是忽明忽暗的,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得了,人我也見過,改天有空我請你們吃飯。今天實在是有事,先走了。”戚子珩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站起來。看了看腕間手表,皺起了眉頭。
牧白牽著李蕎的手,也跟著站了起來,挽留道:“別呀!待會蕎蕎就要露一手,怎麼的,也得留下來看看嚐嚐她的手藝。”
“呦,還會煮飯。不錯不錯。”雖這樣說,他人已經往門口走去,“那這樣吧!下次我和方倉那小子一起來。”
“真不巧,方倉已經來我家嚐過了,天天念叨著,指不定不用你喊,他就先來了。”見他真的有事,牧白也不敢多留,親自送他下樓,還特意吩咐了開車小心。
牧白上樓時,李蕎已經將客廳的茶具都收拾好了,還在廚房裏準備晚餐。那纖瘦的身影,令他心頭一動,門也來不及關,緊緊的抱了上去,“蕎蕎,你真賢惠。”
正在洗菜的玉指一頓,正好浸入水中,這般看去,更是如青蔥般,筆長幹淨,那是一雙天生適合彈鋼琴的手,不少人跨過她手好看。她小臉一紅,更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牧白將她扳過身子麵對自己,拿起她的雙手輕輕的啄吻,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麵龐,胭脂開始從脖子蔓延至她的臉蛋,煞是動人,她不敢再與牧白對視,索性低下頭,牧白卻不給她機會,單指挑起她的下巴,俯身過去,低頭吻住,細細親吻。呼吸打在她臉上,令她一顫一顫的,他無比滿足,曈眸暗了下去,無數的熱潮湧向他,他啞聲道:“蕎蕎,晚上留在我這,好不好,你就看在這是我第五十八次邀請你的份上。”隻能看不能吃,實在是太折磨他了。以他相貌和身份,在容城也算的上大人物,以往哪個女伴不是認識幾天就跑床上了,唯獨她,都相識三個多月了,還隻能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實在是不甘心。可他也知道,她在他的心裏是不一樣的,他願意等,隻是不知道,她哪天才會願意將自己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