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鬥不過那個望夏長公主。
璿答應她這次沒有笑,麵對死亡,她異常的平靜,可惜她的衣袖卻在顫抖著。
那眼角凝固的淚,似乎也在無聲的跟人們訴說著什麼。
最終,她閉上眼睛,選擇了一把匕首,閉眼間,她仿佛看到了那個君臨天下的少年。
還有那幅畫上的幾句“我叫傾傲軒。”嘴角輕揚,弧度誘惑,氣勝吹蘭聲線低醇如千年美酒醉人的佳釀。
這一幕,璿答應是忘不了,她也想活,也想陪伴在傾傲軒,陪伴在她敬她愛的皇上身旁,陪他一起笑一起看人間風雨。
可是這一切都不能了,誰教她鬥不過那個毒妃呢。
太狠也太絕,魅夜,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盯著你,看你能走得了多長,坐等看你的下場。
她的腦子中,心中,掛念的都是傾傲軒,如果,有重來一次,她還是不後悔愛上傾傲軒。
這一世是那個叫魅夜的女人先入為主罷了,不過是她比璿答應要更早認識了皇上罷了,所以她能在傾傲軒還在自稱本王時,陪他患難與共。
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選擇那個少年。
“我叫傾傲軒。”嘴角輕揚,弧度誘惑,氣勝吹蘭聲線低醇如千年美酒醉人的佳釀。
嗬嗬,是啊,隻不過是一個名字,她卻記得如此深,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傾傲軒,傾傲軒……
皇上,名字叫傾傲軒是麼?這一生,璿答應都沒叫過他名字,後宮規矩嚴嚴,她不能叫,沒資格叫,更不敢這樣稱呼他,那麼現在,她快要走完她的一生了,就要下去陪她的家人親人們了,能這樣叫他一次了麼?
自從在那幅畫相上看到了這幾行字,這一句話後,她多期望,多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頂替那個叫魅夜的女人,能與他並肩白首,也能溫柔的管他叫一聲,傲軒。
遺憾,這一生是不能了,她不是他心裏的那個女人,不是魅夜,這世上能這樣稱呼他的,隻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從來不是她璿答應。
雪一般涼的手,撫過這些要她命的東西,直到碰到一瓶毒藥,她拋開瓶蓋,一口飲盡。
眉頭緊皺,她已經很痛苦了:“啊……!!”
痛得她抱著肚子,縮成一團,甚至在地上打滾:“啊……!!!”
疼得她在地上滾來滾去,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
腦子混亂,意識已經消失,迷離之際,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少年。
皇上,你知道,其實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皇帝,也不在意我是貴嬪也好,或答應也好,我隻想與你在一起,隻圖你這個人。
轉眼,自入宮以來,時間過得好快,人變得更快。
還記得去年的七夕,是臣妾陪伴的您,今年的七夕,會是哪個女子陪伴著您?
臣妾好累,來生,如果還有遇見,真希望能再陪你過一次七夕……
話未完,璿答應的眼睛閉上後,就不會再睜開了。
太監處理完後事後,回去向魅夜稟報,恭敬道:“回殿下的話,已辦妥,璿氏已斃。”
“嗯。”在死的邊做徘徊多了,魅夜也看習慣了生死,對於璿答應的死,她沒有半點震驚,很自然的接受了。
雪兒帶領他下去領賞了,此時阿雪上來了:“參見殿下。”
“起來。”魅夜說,平靜的眸子直視她,道:“察到了麼?”
坐在紫檀貴妃椅上的魅夜,平靜中帶著一種給人的壓迫感,阿雪起身後,道:“察出了。這名刺客,真正的名字叫奇無,曾在薰府當過下人,並非璿府之人。”
“是薰府人?”魅夜眸光沉思,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低著頭在禦桌上。
這沉思出神,阿雪繼續道:“此人,父母皆已辭世,妻子離異,唯有一個女兒,現在下落不明。”
“他女兒是什麼時候失蹤的?他行刺之前的日子裏,都與什麼人見過?有什麼仇家沒?”魅夜繼續問,好個薰答應,想借她刀,殺了璿答應,很好,算計是吧,那魅夜便把薰答應的算計,連本帶利的給薰答應打回去,不自量力!
“回殿下的話,是近期失蹤的,說來也奇怪,若是尋常人家中,女兒失蹤了,自然會報官,這個奇無也沒報官,更沒聲張,日子還是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就像是個無事人一樣。據調查回表,奇無兩天前,曾與一個神秘人有接觸。至於仇家,調查時,倒沒有發現。”阿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