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羈被帶走,魅夜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要麼,與燁羈離婚,從此不扯上半點關係。要麼不要讓喬少年有事。
魅夜為燁羈的事,煩心之際。這個過程,大夫已拔出了劍。大夫把準備好止血藥給喬少年止上。
喬少年已經在床上暈睡過去,魅夜目視著動完手術的大夫,她擔心喬少年的傷勢,她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
喬少年身上纏著厚厚的白布,大夫向魅夜躬身一禮:“草民回稟一品夫人,少年的性命已保住。”
魅夜沒急著要喬少年送回家,她不知道喬少年住哪裏,以往隻聽他說過他家與魅夜的王府,住在同一條街,魅夜人手有限,讓小湚去找去了,聯係到喬少年的家人,要與他的家屬取得聯係。
魅夜叫小洛從庫房裏取來錢銀,給大夫付款後,送大夫出門,等喬少年醒後,再來診治看看。
魅夜的寢宮裏,安靜了,為不打擾喬少年休息,其餘人都輕手輕腳的退出了門外。魅夜讓小洛去準備食物,呆會喬少年醒來,總要吃一些的。
喬少年暈睡著,需要有人照顧,至於魅夜,留在這照顧喬少年。
魅夜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燁羈的事,要說她不擔心,不憂心,魅夜自已也騙過自已。
不由得想起燁羈,他隻是為了報複魅夜,一年夫妻情,真相,僅僅是報複。
[那個永統帝,本王,那個喬氏,你愛誰?]燁羈的話,回響在魅夜腦中。唉息一聲歎,燁羈,由始至終,他,不會對她有什麼愧疚,想起那個流產掉的孩子,魅夜現在想起來,還有痛。
愛誰?燁羈希望她愛誰?
魅夜的情緒煩躁,來大傲前,燁羈他母後嚀囑過魅夜,讓魅夜照顧好燁羈,讓她扶持燁羈。魅夜盡力了,是燁羈太混蛋,怨不得魅夜。現在燁羈出事了,魅夜沒能替璃羽皇後照顧好燁羈。她心中升起愧疚,對不住璃羽皇後,做不到,當初她要麼就不要答應璃羽皇後,答應了,她沒能完成,是她失職。
想起璃羽皇後,璃羽皇後對燁羈的溺愛,寵壞了燁羈。
魅夜自然而然的想到被流產掉的那個孩子,心中隱隱做痛。嗬,她的婆婆對那個孩子再什麼的重視,孩子流產的事情,還不是這樣不了了之了。
燁羈與靜楊,誰也沒有受到該受到的責罰。謀害皇嗣,是死罪,嗬嗬,最後是不了了之,凶手在璃羽法律外自由的瀟瀟灑灑,這些璃羽法律什麼的,如同虛設,魅夜白白沒了一個孩子。
發生了那麼多煩心事,魅夜與燁羈名上畢竟還是夫妻,她不管不顧,會惹來嫌疑。
此時,順天府來人,說叫魅夜過去一趟。
魅夜回眸看過一眼躺在床上的喬少年,臨走前,叫小洛照顧好喬少年,現在府裏那麼亂,魅夜的心亦隨著這亂事,像炸開了一樣,心煩意亂。
現在她走了,府裏所有大小事,都暫時交給小洛與小湚主持打理,呆會喬少年醒來時,有的忙,正需要時,漂美人影也不見,不知道跑哪了。
“王妃娘娘,漂美正在房裏休息,”小洛有點擔心的說道。
魅夜有憤怒氣怒,什麼時候了,她還心情休息。魅夜剛進府門時,漂美就抱著她的腿大喊大叫,百般懺悔著。魅夜不知道,漂美是受了什麼刺激。王府現在都成這樣了,她受了這些,他媽的,叫她起來與小洛她們一起總是可以的。
魅夜說:“你去叫她起來,睡到什麼時候去。”
魅夜的火氣很大。
魅夜說完,隨著官兵差役走了。
魅夜跟著官差走在去往順天府的路上,魅夜頭腦中一直在思考著,是她錯了麼?該離婚麼?要救燁羈麼?
魅夜回想起,以往在府裏,她常使小性子的向燁羈發脾氣,似乎別人常說,在外人麵前要給老公麵子,魅夜似乎從來沒有這樣過。
現在她才反省意識到一點,說實在的,燁羈待魅夜,有可取的一麵,魅夜的各種脾氣,他有的時候都忍了,盡管魅夜有著自己的經濟來源,燁羈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死要麵子的,沒有花過魅夜的半分錢。沒結婚的日子裏,魅夜的吃喝用度,全是燁羈包了,花他錢,他也沒說什麼。
魅夜有時氣極,要說不打燁羈,是不可能的,過份時,要求燁羈不許進她房間一步的,是常事。發生這些事情,燁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火冒三丈,生氣的不管外麵天氣如何,下起大雨的大半夜,他孤身沒回頭的走掉了。
真的動怒,真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