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頊安撫好大家後,便問節並和後土道,請問二位,你們可知道刑部下中有什麼得力的幹將?
節並想都不想就答道,有,他叫幼啟,英勇善戰且足智多謀,行軍打仗時常為先鋒。
顓頊大喜,乃道,這就對了,怪不得今在城北地牢裏沒有找到嬌極。
眾人大惑不解,紛紛追問原由。
顓頊就跟大家解道,昨我也還不知道,究竟是誰抓了嬌極並把他藏了起來,今上午通過觀察,我可以肯定,抓走嬌極的不是別人,正是刑,而且藏人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城北地牢。
眾人紛紛驚呼道,啊——,真的嗎?
顓頊答道,幾乎可以肯定。
眾人便問道,那為什麼在城北地牢沒有找到嬌極呢?
是啊,這也正是我當時十分困惑的地方。顓頊繼續道,不過,我後來發現,現場不僅有人比我還困惑,而且還表現為十分震驚。那個人不別人正是刑,由此可以看出,他對嬌極已經被轉移了的事情並不知情。
那麼,是誰背著刑把嬌極轉移了呢?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原來很清晰的線索突然斷掉了,讓我連猜都沒法猜了。
但是,沒過多久,我就有了新的發現,原本對此事震驚和困惑的刑忽然得意洋洋起來,很顯然,他肯定是已經知道是誰把嬌極轉移了,所以我猜想,那個把嬌極私下轉移的人跟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不僅參與了這件事,而且比刑更有心計,所以我剛才才會問兩們姑娘那個問題。
現在,我敢肯定,這件事情一定是幼啟所為。
節並又問道,那他會把嬌極轉移到什麼地方?
顓頊答道,這個我不能確定,但我猜,他十有**會藏在自己家裏。
後土急切地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顓頊答道,事不宜知,我們現在要馬上分頭行動起來,原先守在城門口的繼續回去值守,原先巡視的人現在全部轉移到幼啟的家門外值守,此事還要麻煩後土幫忙帶路。
後土答應道,好的,沒問題。
顓頊繼續道,我和節並現在就去見炎帝,請他出麵幫忙協調。
顓頊將任務一一分派完畢,大家迅速行動起來,去執行各自的任務去了,顓頊則帶著節並直奔炎帝大殿而來。
顓頊和節並來到炎帝殿前的時候,共工和刑已經複完命,各自回府去了。
炎帝見到顓頊,一臉愁緒地道,對這樣的搜查結果我深表遺憾,我是希望能夠盡快找到嬌極的,隻是地上地下地已經找了兩了都沒找到他,接下來又該如何尋找,我現在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對了,這兩次搜城你都有參與,你對此有何看法?
顓頊便把自己前前後後的所思所想,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跟炎帝講述了一遍。
炎帝聽完後大為震驚,甚為氣憤,便要炎居帶兵前去將刑和幼啟一並找來問罪。
當時蒙術也在場,看到炎帝如此震怒,趕忙勸導道,炎帝且慢,此事還需商議,一方麵,事情究竟如何,目前還隻是顓頊的猜測,尚需要追查求證;另一方麵,即使皆如顓頊所言,則嬌極累次行偷聽之事,也是有錯在先,這也算是個教訓;而對於刑和幼啟兩位將軍,則不宜責之過極,此非我部偏袒庇護,實為南北和睦所慮。
顓頊聽到蒙術將嬌極行偷聽之事成累次,雖然的是事實,但畢竟第一次偷聽他們沒什麼證據,自己和嬌極也從來沒有承認過,如果現在不予反駁,就表示默認了,雖無大礙,卻終顯本部實非光明磊落之族,便欲張口申辯。
節並搶先道,丞相得對,此事還需商議,不可匆忙行事。
顓頊被搶了先,轉念又一想,若是就偷聽次數上專門狡辯,與其糾纏不清的話,反而更顯得本部非光明磊落之族,於是便打消了申辯的念頭,乃道,是啊,蒙術丞相得對,南北和睦才是大局,兩廂各退一步,各自相讓,既往不咎,友好想處,才是兩部族萬民之福。
聽完顓頊的話,炎帝頻頻點頭,乃又問蒙術道,那麼,現在當如何行事?
蒙術答道,我願去見刑調查此事,如果真如顓頊所言的話,我便做個客,從中調停,使事情得到和平解決。
炎帝大喜,乃道,如此甚好,那就煩請丞相前去解圍了。
蒙術領命,與顓頊和節並一起前往刑府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