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築基期修士,兩名煉氣期修士,四人將薑塵團團圍住,其中一人目露凶光,眼神中爆射出滔一般的仇恨。 看最新最全
“子,總算是找到你了。”
為首一名築基期修士,惡狠狠地道,仿佛認識薑塵一樣。
薑塵仔細打量了一番,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那個極度仇視自己的煉氣修士,他也完全不認識,神識一掃,倒是覺得他有一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好狗不擋路,看來在下今日是遇到一群惡狗了。”
薑塵不動聲色,這四人中三人的修為他看的清清楚楚,兩個煉氣期修士自然不用,那個築基期修士也是剛剛築基成功,修為尚淺,倒是話這人,修為比他高,看不出深淺,但身上露出來的靈力威壓,卻又不是築基中期或者後期修士的威力。
這些年,趙國修士聯盟的做派,尤其是趙國鬼王穀,以及真吾劍宗和無淵島這三大派最為凶名赫赫,殺人如麻,動輒就殺人屠村。
如果不是有散修高人出麵,怕是整個南岾郡的凡人都要被殺光,拿去煉製邪道法寶。
如今,兩大修士聯盟都不再對凡人下手,也不再屠戮村莊,甚至連散修也往往不會過於為難,但如今被四個真吾劍宗的弟子圍住,薑塵卻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無法善了。
“薑塵,你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囂張。你還認得我嗎!”
那名眼神仇視無比的修士,惡狠狠地問道。
薑塵隻是看了他一眼,連話都懶得回。這種級別的渣滓。還是趙國修士聯盟的人。作為齊國本土修士,麵對入侵自己國家,甚至是家鄉的趙國修士,避讓開了也就算了,沒避開,那就是死戰到底。
眼看薑塵不回話,神情極為淡然,為首的修士不禁怒了。訓斥道:“薑塵,當年你在金蟾府以陰謀詭計毀去宋雲峰師侄的肉身,可曾想到會有今日的下場。”
薑塵聞言,微微訝異,原來那個極度仇恨自己的人居然是宋雲峰,可此人麵相和當年金蟾府中重傷逃走的宋雲峰完全不同, 隻有一種可能。
此人定是在師門長輩的幫助下,奪舍其他修士,才能在短短十幾年時間內達到煉氣後期。當年宋雲峰不過煉氣三層,絕對不可能在這十幾年時間達到煉氣後期。
修士的記憶極好。薑塵還記得當日此人仰長嘯。
“恨!恨!恨!悔不該當初,師叔。我錯了。我!錯!了!”
由此來看,此人定是得到了那位師叔的幫助。
“薑塵,當年你毀我肉身,今日我要你肉身毀滅,收你魂魄回去鎮壓在萬劍獄中。”
宋雲峰咬牙切齒地道,心中的憤怒,怨氣早就到了最巔峰,誰也無法想象他施展秘術,回到宗門的僅僅是受損極為嚴重的魂魄,師叔為了讓自己奪舍,先後三次下山,抓回來兩名築基期修士,七名煉氣後期修士,最終才險之又險的成功。
隻有他自己才清楚,這次奪舍冒了多麼巨大的風險,而且奪舍的事情還被泄露了出去,搞的門派上下都知道了,幾乎每一次他都能察覺到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這還不算,當年真吾劍宗的才少年,一趟金蟾府之行結果落得如此下場,這種非人的折磨,這種絕世的痛苦,隻有用變態的行徑來發泄。
這些年,他至少糟蹋了數以百計的少女,一個個從凡人社會中選來的秀女被他糟蹋得不成人形,甚至是一些女修也被他擄上劍宗,慘無人道的摧殘。
一開始,他發現這種辦法不錯,能發泄心中的仇恨,但時間久了,仇恨非但沒有平息,反而越來越強烈。
他最終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這世上隻有薑塵能解他心中的仇恨。
師叔告訴他,如果不能解開這個心結,這一輩子將永無可能築基。
可是,一年,兩年,十年,十五年過去了,他都沒有找到薑塵的身影。
戰爭中抓獲的黑山宗弟子也不在少數,幾乎每個人都聽過薑塵,但奇怪的是卻不知道他的蹤跡。
後來倒是得到消息,薑塵被派去鎮守青龍山的據點,結果據點被無淵島的元嬰期修士率大批高手摧毀,薑塵也就下落不明。
他甚至不惜花費重金請修真界的一些人和組織幫忙搜尋薑塵下落,依然無所獲。
今日卻是巧到了極致,誰會想到,茫茫人海,居然迎麵遇到了,當時他還差點沒反應過來,直到飛出去十幾裏才幡然醒悟,那不是薑塵又是誰。
“宋雲峰,奪舍的身體還好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