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次,剪七在哪裏?”劉笑陽又是狠狠地一腳踩在那人相同的地方,那人痛得恨不得直接暈過去,而劉笑陽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過他,蹲下來,捏著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視自己,“我是‘皇’裏的SOME!”
我是‘皇’裏的SOME,即使在落魄,即使失去一切權利,他依然是SOME,‘皇’裏曾經的SOME。
那人可能真的痛得無法忍受,求饒道,“剪七……我們不知道在哪裏……皇隻是下令讓我們殺了他……”
劉笑陽黑色的眼裏閃過一絲掙紮,他把那人扔在地上,高高在上地說道,“你們把剪七怎麼樣了!”他又是一腳狠踢到地上的人上。
地上的人臉色都青了,隻是痛得不斷抽氣,“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幹……”
心裏隱隱有不詳的預感。劉笑陽冷著臉,仿佛地獄來的勾魂手。
“再不說真話,你們就等著陪葬!”
那人的臉上布滿了恐怖,他當然知道皇手中的幾張王牌,而SOME就是其一,雖然SOME有被驅逐的前兆,但是他依然是SOME,“皇”曾經的王牌!他以為他可以順便收割SOME,真正地踏入“皇”,可是現在他知道他大錯特錯!隻是SOME是落水狗,也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就像那個背叛皇,脫離組織的剪七,當時他也是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才完成了任務!想到這裏,躺在地上的人的臉扭曲得可怕絕對不能讓SOME知道剪七的下落!
劉笑陽盯著他,眼神越來越冷。
“告訴我!”
那人捂著受傷的肋骨,艱難地爬起來,“我們真的不知道,皇讓我殺了剪七,可是我們怎麼可能殺掉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逃走了,然後回去我們也是瞎報了剪七死去的消息。其他的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劉笑陽冷著臉環視著跪在地上的人,他看著這個跪地求饒的人臉上滿滿的驚恐和藏在深眸下的一絲巧幸,心裏的不悅越來越大,“皇”下竟然存在著這種螻蟻!他當然不相信這人的話,這種貪生怕死的九流之輩根本就該鏟除,留下來就是禍害!
心髒閃過一絲微弱的疼痛。皇已經想去除他了,而他還在不斷為著“皇”著想,還在想著這些人對皇的危害。劉笑陽苦笑。
“剪七逃了?”劉笑陽假裝半信半疑地盯著跪在地上的人。
那人見自己好像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臉上立刻露出喜色,重重地點頭,“是的是的,我們看著他逃進了森林,然後就不見了。”
劉笑陽點點頭,臉上浮上滿意的笑容,那人立馬欣喜若狂,劉笑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一瞬就變得冷酷無情,他狠狠地把那人踩在地上,冷淡地道,“誰都走不了。”
一些可以禍害整個“皇”的螻蟻都活不了,絕不。
那人驚恐地睜大雙眼,可是大張的嘴巴已經叫不出聲,臉上的表情僵硬,死不瞑目。
劉笑陽抬起手,潔白的手上,看不出沾有一絲一點的血跡。
那些想要害他的人已經被他推進了火爐裏,慢慢地焚燒,餘留一堆灰塵被風吹散。
剪七怕是已經遭難,劉笑陽握緊拳頭。
皇已經不能容忍他們了,剪七是第一個,而他劉笑陽將是第二個。今天派來的人雖然不是奉皇的命令,但是皇一定不可能不知道,竟然不阻止也就代表他的默許。
他當他是背叛者的那刻起,劉笑陽知道他就失去了辯白的機會。
剪老大,你說我該怎麼辦?
忠和義不能兩全。
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兼也。
小七當時是不是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離開“皇”,守著農舍,等著皇的處訣。
劉笑陽無聲無息地笑了。
現在,該換他做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