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牛出手教訓了幾個混子,夜總會經理鍾源帶著保安過來,見到趙可馨,頓時吃了一驚,原來他認得這是青雀市富豪趙庭鈞的千金。
趙庭鈞的名聲在青雀市很大,鍾源不敢得罪,連忙的一個勁道歉,還給趙可馨的包廂消費全免,才客客氣氣的把他們送出夜總會。
在夜總會門口,趙可馨和李青牛一一和朋友告辭,兩人正準備開車回去,在向泊車弟要鑰匙的時候,那弟還遞給了李青牛一張便條:“有人叫我幫忙把這紙條給你的!”
李青牛皺著眉頭接過紙條,這是一張柔軟幹淨的素箋,上麵用毛筆字寫著一行清秀的字:“李青牛,我知道你身上的秘密,今晚1點,紫楓閣靜候你的到來。”
短短的一行字,卻讓李青牛看得猛然一驚,自己身上的秘密,豈不是基因獸化的秘密,留言之人怎麼知道的?對方又是什麼人?
趙可馨見李青牛麵色不對,問道:“怎麼了,這紙寫的是什麼?”
李青牛搖搖頭:“沒什麼,一個奇怪的朋友,留言想見見我。”
趙可馨笑了:“你這朋友確實奇怪,都什麼年代了,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短信給你不就好了,還留素箋。”
李青牛笑笑:“我先送你回去,明得見我爸媽呢!”自己家也是在麗海市,自己不是大禹,不可能過家門而不入,當然,順便把趙可馨帶回家給爸媽看一下,不然兩老經常打電話來嘮叨要給他安排相親。
一向倨傲的趙可馨頓時有點忸怩了,有點惶恐不安的:“青牛,你你爸媽會不會不喜歡我呀?”
李青牛:“放心好了,我爸爸是個高中教書匠,書呆子,為人忠厚老實。”
趙可馨笑意嫣然:“你爸爸忠厚老實,咋你性格就變成一個大大咧咧的霸王了?”
李青牛也笑了:“嘿,我性格隨我媽,我媽年輕的時候,是部隊女兵,性格直爽火爆,我時候不聽話,都是被她打的!”
李青牛一邊開車,一邊些時候的糗死,趙可馨聽得哈哈直笑,不多時,就回到了趙家的別墅。
趙可馨下了車,跟李青牛:“你還要去見你朋友,這車你就先開著,明早來接我。”
李青牛看看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笑道:“我一向覺得這種紅色跑車很騷包,沒想自己也騷包一下。”
趙可馨啐了他一聲:“哼,你這家夥是明騷暗賤。”
李青牛聽得傻眼,趙可馨捂嘴一笑:“哈哈,不了,拜拜。”
李青牛連忙喊住她:“啊,就這樣走了?”
趙可馨不解,茫然的問:“怎麼,你還有事兒?”
李青牛邪笑:“那啥,人家情侶分別,都是吻別的。”
雖然和李青牛親熱多次了,但趙可馨還是羞澀,麵色紅彤彤的,望著他那嬉皮笑臉的憊懶樣,咬了下嘴唇,忸怩的細聲:“那你閉上眼睛。”
“啊!”李青牛又傻眼了,不是女生閉上眼睛的嗎,怎麼有種被逆推的感覺啊?
趙可馨眼角含春的嗔聲:“你閉不閉呀?”
李青牛聽話乖乖的閉眼,直覺香氣襲來,左邊臉頰一濕潤,張眼,趙可馨已經麵紅耳赤的:“可以了吧?”
蜻蜓點水一般,李青牛可憐兮兮的:“好像豬八戒吞人參果,什麼滋味都沒嚐到,就沒了。”
趙可馨嬌笑:“你才是豬八戒。”
李青牛厚臉皮的一把摟住她,邪惡的笑著:“對我就是豬八戒,現在就嚐嚐你這美味的人參果。”著嘴唇朝著她的櫻桃嘴吻下去。
趙可馨嚶嚀的一聲軟在他懷裏,臉頰紅燙,吐氣如蘭,嘴微微張開,稚嫩的抵禦這蠻牛的強吻。
兩人在大門外親嘴,趙庭鈞一身睡袍,在二樓陽台上遠遠的看得分明,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和男子親熱,心中很不舒服,自己的寶貝大白菜,始終都被豬拱了。
陳碧清從後麵抱住丈夫的腰,笑:“怎麼,可馨這男朋友,你不喜歡?”
趙庭鈞搖搖頭:“不上喜歡,也談不上厭惡,隻是覺得可馨還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偏偏就選擇了李青牛這子。”
陳碧清笑:“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當年你嶽父柳權懿也不同意韻芝嫁給你,如果他知道你今會有這樣的成就,想必也要後悔。”
提起亡妻,趙庭鈞麵色黯然,歎了口氣:“唉,我就可馨一個寶貝女兒,隨她喜歡吧!”
李青牛和趙可馨吻別,目送她進了別墅,才開著騷包的紅色法拉利離開,一邊開車,一邊從口袋裏摸出那張素箋,看了兩眼,冷哼一聲,心道:不管你是誰,如果你不識趣,我會讓你直接從這世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