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韶光回歸,幾乎是每家媒體都蜂擁而至的想要采訪他。
但結果卻是,霍先生忙著追老婆,就連公司也不要丟給了江裏。
對此江裏表示頭很大,兩位大佬接連不見蹤影,所有的工作全都壓在了他這個副總身上。
不僅要處理公司的事情,還要處理那些媒體的拷問。
……
十一也已經改了名字叫,霍錦安。
霍韶光說希望這孩子以後能有一個,安安穩穩的錦繡人生。
溫初九對這個名字甚是滿意,就連霍錦安也對自己的名字滿意的不得了。
霍韶光一回來,溫初九便將公司的事情全權交還給他。
在家裏休息了一個半月過完年後。
興致一來,便收拾了行禮環遊世界去了。
她原本想帶錦安跟唯一一塊去的,但是小孩要讀書,不能因為玩兒落下了學業。
所以她隻能自己跑路了。
霍韶光得知她離開已經是晚上了。
當時肖恒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說了一聲:“活該。”
男人臉色難看,卻也無力反駁。
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的錯。
之前為了扳到藺潯跟他背後的藺家,不得不以假死來掩蓋。
當時在飛機場的時候,他原本坐在那兒小息。
結果閉上眼睛卻看見了飛機失事自己葬身、溫初九獨自一人坐在家中哭的不成樣的畫麵。
因為事出突然,他根本沒有時間通知任何人,飛機他並沒有上,最後隻能轉身去找了顧馳請他幫忙。
半年,他整整隱藏了半年的時間與顧馳一塊聯手才扳到了藺家。
同時他也是一步步的看著溫初九逐漸成長的畫麵,每一次看見溫初九獨自一人撐著那些事情的時候他有多想出麵,抱一抱她。
可是一次次的他都忍住了。
因為他知道,隻有搬到了藺家,才能真正的永訣了後患。
這些事情他在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就與溫初九解釋過了。
當時她也並沒有什麼反應,誰知道這一溜煙的就跑的不見蹤影了去。
——
溫初九去了哪兒沒人知道,她的機票定了五六張,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能找到她。
她就是生氣了,這口氣啊,要是不解出來,恐怕她要被鬱悶死。
可是當她看著門口的這男人時,手裏拎著的菜也跟著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找到哪裏來的?”
麵前的男人一身休閑服,一手還懶洋洋的插在褲兜裏。
站在這簡陋的房門外與這一處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然而男人卻上前一步徑直將她拉進懷裏。
“因為我有預知能力,你去哪兒我都知道。”
溫初九愣愣的,任由他抱著。
但是很快就恢複意識,伸手將他推開,自己也跟著退離了兩三步。
“信你才有鬼。”
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這裏是她以前的家,之前跟簡肅禮來過一次。
這會兒裏麵已經被她打掃著幹幹淨淨的了。
霍韶光不等她開口,便已經溜進了屋子裏,一把將女人摟進自己懷裏。
“小九,你生氣了。”
“哼!沒有,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說生氣就生氣。”
是的我就是這麼小氣的人,你還不來安慰我。
女人傲氣的扭著頭,男人卻眉眼滿目柔情。
“對不起,我錯了。”
“錯哪兒了?”
男人擰眉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事先沒有跟你說一聲,害你擔心,讓你以為我真的死了。”
“還有呢?”
“關於爺爺的事情……”
“哎呀算了算了。”
霍韶光那一臉認真的準備與她解釋,結果她自己卻揮揮手,不讓他在繼續說下去。
拉開他的手,提著菜進了廚房。
“你要在這裏呆多久?我沒有多餘的用品給你。”
“你什麼時候回我就什麼時候回,東西我自己帶了。”
溫初九一陣無語,看了一眼他腳邊的行李箱,這男果然是有備而來。
……
晚上,霍韶光看著客廳那一張小沙發,一陣頭疼。
回頭看向臥室房門時,那已經被女人關的緊緊的了。
最後他什麼都沒說,抱著被子,躺在沙發上,一手撐著腦袋,半條腿都還掛在外麵。